江飞彪坐在虎贲兵的帐篷里,双眼如炬,心中波涛起伏。
他正在筹划着如何攻打黑虎帮。
自己的设伏地域就在黑虎帮的附近,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黑虎帮是这一带的著名匪帮,让附近的百姓深恶痛绝,再加上他们绑走了邢慕柯。
江飞彪下定决心,要带着他的精锐部队,彻底铲除这个毒瘤。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色渐渐深沉。
江飞彪和虎贲兵都携带了巴祖卡火箭筒和喷火器,他们借着夜色掩护,悄悄地接近了黑虎帮的据点。
就在距离黑虎帮大门不远的地方,江飞彪打了一个手势,虎贲兵们迅速埋伏下来。
江飞彪和几个虎贲兵装扮成普通的行人,分散开来,进一步侦察敌情。
扁担他们尚未发觉又任何不对,如常带着一队小弟出去巡逻。
他们刚出门口,就被虎贲兵无声息地灭掉了。
扁担被生擒后,看着眼前的江飞彪,心里一片茫然。
江飞彪和气的问他:“黑虎帮有多少人?他们的武器如何布置?”
扁担虽然怨气翻腾,但面对这明显是虎贲军的队伍,他不敢有丝毫违抗。
于是他一五一十地把黑虎帮的情况都说了出来,甚至主动提出:“我可以带你们进去,帮你们攻打黑虎帮。”
江飞彪心中大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点了点头:“好,你这就带我们进去。”
在扁担的带领下,江飞彪和虎贲兵顺利地攻入了黑虎帮。
黑虎帮的帮众们在睡梦中被惊醒,却发现虎贲兵已经打进了大门,顿时乱作一团。
江飞彪一边指挥着虎贲兵迅速控制各个关键位置,一边高声喊道:“所有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黑虎帮的帮众们在训练有素的军队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虽然也有武器,但面对巴祖卡火箭筒和喷火器这样的重武器,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许多人还没来得及拿起武器,就已经被虎贲兵制服。
邢慕柯也很快就被虎贲兵从地下室解救出来。
杜帮主被虎贲兵从帐篷里揪出来,他仍然处于醉酒状态,眼神迷离。
当他看到江飞彪时,如梦初醒,颤抖着声音说:“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飞彪看着他,冷冷地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作恶者的下场!”
他转头向虎贲兵下达命令:“把所有人都带走,还有,把这里烧了,不留后患!”
虎贲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把黑虎帮的人全部捆绑起来,然后点燃了他们的营地。
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江飞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熊熊大火在夜空中翻腾。
他知道,这场火不仅烧掉了黑虎帮的据点,也烧掉了这一带的毒瘤。
从此之后,这里的人能过上安宁的生活。
他转过头来,看着被俘的杜帮主。
杜帮主仍然是一脸惊恐不定的表情。
江飞彪走上前去,低头看着他:“杜帮主,你作恶多端,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这就是作恶者的结局!”
杜帮主无力地低下了头。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再东山再起了。
他之后的一生都将被关在监狱里,慢慢度过。
江飞彪站在夜色中,望着远方。
他预感到,这只是铲除作恶者的开始。
他将要继续带领虎贲兵,把这把这群人背后的人挖出来,彻底消灭干净。
“张兄,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江飞彪道,他魁梧的身形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庞大。
张渊笑了笑,点点头:“江飞彪,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刚刚俘获了黑虎帮的杜帮主。”江飞彪的声音低沉有力:“我已经把他押到了你的酒店里,现在由二十名虎贲兵看管。”
张渊一愣,眉头微蹙:“黑虎帮的杜帮主?你要他做什么?”
江飞彪脸色冷峻,说道。
“我必须在三天内让他交代出幕后势力,否则,我就要处决他。”
杜帮主,这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此刻正被捆绑在张渊酒店的一个房间里。
他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只要交出你幕后势力的名字,我就放了你。”江飞彪对他说道。
杜帮主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江飞彪转过身,对张渊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需要你的帮忙。”
“我会尽快行动的。”张渊回答道,他的脸上带着坚定的决心。
第二天早上,张渊带着几份文件和证据来到了江飞彪的房间,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江飞彪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满脸忧虑。
“飞彪,我带来了证据。”张渊把文件放在桌子上。
江飞彪拿起文件,一页一页翻看着。他的眉头紧锁,表情越来越严肃。
“这些都是……”江飞彪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些都是杜帮主与黑虎帮背后的势力的通信记录,”张渊回答道:“这些是他们计划在北海闹事的记录。”
江飞彪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看向张渊:“谢谢你,张渊,我会让杜帮主付出代价的。”
第三天早上,江飞彪和张渊再次来到杜帮主的房间。
杜帮主看着他们,他似乎瘦了几分,脸色苍白如纸。
“杜帮主,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江飞彪问道。
杜帮主的眼神有些闪烁:“我……我可以告诉你们……”
“告诉我们什么?”江飞彪催促道。
“是南河市的牛家指使我的。”杜帮主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们要收拾的不是你,而是……”
“而是我。”张渊接口道:“他们想要引我入局。”
江飞彪看向张渊:“这是真的吗?”
张渊点点头,“没错,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江飞彪深吸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去会会这个牛家。”
南河市的牛家是一个大家族,族长牛天是一个又高又大、满身肌肉的男人。他听到江飞彪的来访,便与几个家族成员一起迎接。
“江飞彪,你有何贵干?”牛天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是来为我的兄弟张渊讨个公道的。”江飞彪说道。
牛天眉头一皱:“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别装糊涂了。”江飞彪的声音变得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