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霜用尽一切办法都审问不出任何有用信息,只得把秦墨普关进了医馆的地下室。
她非常气恼的说:“没想到秦墨普嘴这么硬,你们谁有办法谁去审,我得休息去了。”
叶颠出了虎头帮也非常劳累,对着手下们道。
“你们谁有办法撬开他的嘴,重重有赏,我也要去歇一歇。”
他手下小弟们兴奋不已。
“您二位辛苦了,尽管去歇着,我们一定会严加审讯的。”
叶颠再次命令说。
“问不问得出就看你们本事了,不过一定要严加看管,可别被人救走了。”
手下们忙回道:“是,我们一定严加看管。”
他之后和夏凌霜点点头,各自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张渊虽然被关地牢时有些损伤,但是经过一番修复已经大好,这时也只是在自己房间里补觉。
叶颠的手下现在是医馆的伙计们了,他们在医馆周围认真巡视着,绝不让任何一个贼人闯入。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群恶人已经悄悄靠近了医馆,只等月黑风高时下手。
叶颠的手下们这时正对秦墨普严刑拷打,一顿倒刺鞭子过后更是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杜广原来是修罗派的掌刑人,对于审问自然有一套。
“你说不说,到底谁派你害我们张神医的?”
秦墨普还是脸都不抬一下生挺着,就像这些伤是打在木头上似的不发一言。
杜广被他这个态度气得不轻。
“你就会装死装傻是吧?别想就这样混过去,我去拿千碎锤。”
又一个孙虎也是掌刑人员,见状立刻拿起几十根钢针:
“他不在咱们也不能歇着,尝尝我夺魄针的滋味,为什么叫夺魄针呢?因为只要尝过它的痛苦之人,不是被吓破了胆就是惊到失魂落魄,疯癫不已。”
秦墨普最多就是皱皱眉,孙虎也不再废话,对他各处要害狠狠扎了下去,还放毒虫在伤口上啃咬。
千万倍的痛感遍布全身,秦墨普这次感觉到了疼痛难忍,咬紧牙关强挨着很快汗湿了衣服。
孙虎看他浑身颤抖已经是忍到极限:
“怎么样想清楚没,现在你要是说出主使者,我现在就把夺魄针取出来。”
秦墨普通到狰狞的脸,张口吐了一口血在孙虎脸上:“做梦!这蚀骨之痛的仇我记下了,以后百倍奉还。”
孙虎气得抹了一下脸,将手上最后几支也迅速扎上,说道。
“还想报复我,那就扎散你的魄,我痛死你!”
秦墨普挣扎几分钟晕了过去,杜广这时取来了千碎锤:“这家伙还没开口吗?既然你的夺魄针他都抗住了,就再试试咱的千碎锤。”
杜广一锤下去,晕过去的秦墨普猛然醒过来痛呼出声:“啊!你们对我的腿做了什么太痛了?不如杀了我!”
杜广拿出一个小如鸡蛋大小的流星锤,像是由无数钢针组成。
他对秦墨普说道。
“这是千碎锤,由百种毒药浸泡过的,一锤下去犹如千钧重力的碾压,那种碎裂成骨渣的痛苦还没有人能扛过,你很荣幸了滋味很享受吧?说点有价值的就放你一马。”
秦墨普再次闭上眼睛:“什么千碎锤,在我看来,那不过是挠痒痒。”
杜广气乐了:“哈,既然是挠痒痒,那就多享受一会儿吧。”
二人使出所有酷刑,秦墨普晕了又晕,依旧没有招出谁是主使,两个人郁闷不已。
总算到了月黑风高时,带头的叫司马傲是虎头帮副帮主中的一个,因为当时外出没有被夏凌霜他们抓到,之后他尾随着到了这边。
他对手下人说道。
“秦帮主被关进了这家医馆,大家随我偷偷潜入,一是救人再就是宰了里面的人报仇雪恨。”
虎头帮余孽:“是,属下等一定小心行事。”
司马傲这次带了特制的迷药,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救人并报仇。
半夜三更,医馆除了安排比往常多三倍的保安,还设下一些埋伏以防意外。
司马傲对医馆门内扔出几支飞镖,那力道震开了地上的陷坑和屋顶的巨网。
医馆保安们立刻跑出来,杜广带头道:“就知道你们虎头帮的人会来捣乱,来一个抓一个来一群连锅端。”
司马傲二话不说扔出飞镖,杜广也打出榴莲大的流星链锤,砸落飞镖并还击他,保安们和虎头帮的人也打在了一起。
司马傲想速战速决,突然散出特制迷药:“都给我倒下。”
所有保安包括杜广应声倒地,这时司马傲刚要对杜广下杀手,也就在飞镖刺向心口时张渊猛然出现一掌打了出去,飞镖落在几丈外。
司马傲再次扔出迷药,随后一个急飞身打向张渊。
这次张渊毫无影响,三招两式击打还掐住了司马傲脖子:
“不想死就说出谁指使你来的?”
司马傲也很硬气,二话不说咬破毒囊死了,其他小喽啰一起攻上前被张渊打出老远,吓得狼狈逃窜。
张渊抓住两个第一时间取下毒囊,其余都放跑报信钓大鱼。
他拿出解药给杜广等保镖安解了迷药:“幸好新做出了迷药的解药,不然真麻烦了。”
杜广他们很快醒来忙道:“谢大哥救命,虎头帮余孽打跑了吗?”
张渊指着两个俘虏:“押走去审问。”
又对那两个虎头帮人道:“你们的毒囊已被取下来,不想死就说点有用的。”
保安们押着两个虎头帮喽啰去了地下室,杜广恶狠狠地说:“都老实点,不说有你们受的。”
张渊则回到自己房间,他自言自语道:“得多做一些解药再不能让其他人被毒倒。”
杜广等人为了给张渊和大家报仇,他们还变着法子审问折磨着秦墨普和那两个俘虏。
那两个俘虏没有秦墨普硬气,很快就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