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飞机已经穿梭在云层之中,眼前这种情况,很可能会让飞机出现难以预料的风险。
坐在座位上,张渊的眼神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他可不会轻易妥协。
既然歹徒们还没有注意到自己,那么就还有静观其变的机会。
于他而言,这般匪徒并没有设么可怕的,三两下就可以解决掉!
可此时是在天上,若真的出了什么风险,导致飞机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他也不会开飞机啊!
所以必须保证机长和乘务员的安全,才能保证其他人的安全。
目前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这时候,飞机上的播音员发出了通知。
“各位乘客,飞机遭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们警告大家,请你们绝对保持冷静,因为我们的机长正在尽力地解决。”
话虽这样说,但是到了如今的这样程度,谁又能真正地做到若无其事呢。
在座位上的张渊心跳也是瞬间加速的。
机长是一个看似普通的中年人,胸牌上写着弗拉基米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信息。
可是正是因为如此,这人却是承担着多名旅客的生命。
这时候,那个机长在前面的驾驶舱中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他根本就不怕死亡,但是他却不能无视那些无辜的生命。
此刻他的手在颤抖,而且必须要保持冷静,为了所有人的安全,绝对不能有任何莽撞之处。
见到那个在他面前的歹徒,机长用尽了最后的勇气说道。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想要接台的话,等到飞机到达目的地之后,我会把我最近几个月的工资全交给你们,再不够还有我的其他积蓄。”
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予理会,反而是冷笑着说。
“胡说些什么,我们差的根本就不是钱,不然的话谁会做这种刀尖舔血的买卖,我告诉你,必须马上让飞机飞往二毛国,不然我就会做出难以预料的选择。”
这时候,机长的神情的确是略有迟疑的,但是对方却没有任何的耐心了。
“好吧,你既然不予配合,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如今杀了你们,我们也不会开飞机,飞机上的几百名乘客作为人质就要陪葬了。”
机长自然是不敢再说别的,只好改变航线,远离了张渊的家乡,朝着二毛家的方向飞去。
劫机者却是没有那么收敛,反而直接来在了这些乘客中间,对着那些东晋军团的士兵们叫嚣说。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这飞机劫持到二毛家吗?就是因为到了那里之后,我们就要让你们东晋军团的人发出承诺,绝对不能支持大毛…”
他们的语气相当的狂妄,似乎已经掌握了所有人的生杀大权,成了宿命的主人。
此时,镇守西晋的大帅玄帅,和他的两位弟子也都在飞机之上。
他因为前段时间的患病和受伤。身体都不能动,却咬牙切齿地威胁说。
“这些劫机的歹徒千万不要如此地放肆,如果敢让飞机上任何一个人出事,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杀掉你们。”
那些歹徒却根本不予理会,反而在那里冷笑不已,觉得听到的是世界上最为可笑的笑话。
玄帅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
“你们不要以为威胁到了我们,就能得到想要的支持,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可理喻,你们是无法完成既定目标的!”
但是劫机者听到他这样的说话并没有生气,只是冷笑着说。
“批判的武器从来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既然你们不信的话,就等着我们的行动好了。”
这时候,张渊坐立不安,他看到这眼前的一幕幕,明白了眼前的情况是有多么的风险。
他转头看向窗外,云层翻滚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他闭上眼睛,试图寻找一种方法去解救所有的人。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睁开了眼睛站起来向机长喊到。
“机长把通讯器给我,我有用处。”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机长完全可以确定,这个年轻人绝对和那些结节的歹徒不是一伙的。
机长把通讯器递给了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张渊接过通讯器,把麦克风调整好,然后才说。
“在场的各位乘客和东晋军团的士兵们,我叫张渊,来自江安市,你们只管放心就好,只要是有我在,我绝对不会允许那些歹徒对你们伤了分毫。”
听到这话之后,那些乘客们也表现得有些将信将疑,不明白这个年轻人怎么口气就这么大。
他们其中有些人听说过张渊的名声,却也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医生而已。
所有人都根本没有把这话当回事,仍然是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些劫机者们确实愣了一下,他们没有料到张渊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张渊却是继续地说道。
“来的人可是不少,我大致算了一下,至少你应该有个十几个人吧,如果是不服气的话,倒是可以和我单挑一下。”
这时候在旁边坐着不能动弹的玄帅,却是对这个年轻人敬服不已。
他心中暗暗想着,这个年轻人一个真正的英雄,只要是有机会,自己如果能够回到自己的地盘,一定会好好地酬谢这个年轻人。
但是这些劫机者们自然也不是傻子他们都知道,张渊能够这么说便肯定有所防备。
那个看着像是头目的人,对着其中那些小弟们说道。
“这个张渊我都知道是什么来路,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但是还没有厉害到对付不了的程度,你们谁上去把他收拾了,我有重赏。”
这些小弟们看着自己的老大,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样。
机上的这些乘客们不知道张渊是何许人也,但是有些人却是清楚的。
张渊曾经一个人灭掉过一个阵法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