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家别墅一公里外的某公寓楼阳台。
那里架着一个高倍数的长筒望远镜,别墅里发生的一切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有一个男人皱着眉头说:“这个张渊走了狗屎运咋的,为什么美女都要排队要嫁给他呢?”
如果张渊在跟前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个人就是他的死对头——麒麟阁少主齐亚轩。
为了害张渊这个人,先买通了江小柔,后来又勾结小岛国的杀手,可谓是无恶不作。
令人纳闷的是,就是这样一个龌龊的人,现在居然还活着。
而且还在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悄悄地盯着张渊的活动轨迹。
在他旁边是他的管家旺叔,他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这个张渊最近是狗屎一问滔天,成了所有家族的香饽饽,就连邢家那样骄傲的家族也默许他家的大小姐邢慕柯,跟师家的师萱妃共事一夫。”
齐亚轩最见不得张渊的好,恶狠狠地说:“老子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凭什么他会享齐人之福?”
旺叔冷笑道:“他也狂不了多久了,我们麒麟阁早已派高手过来收拾他了。”
齐亚轩有些担忧:“我们的戏龙珠都被他抢去了,还有什么办法和他一决高下?”
旺叔悄悄地对他说:“老主人为了帮你对付张渊,特意拿出了镇岛之宝屠龙刀,少爷练就了麒麟臂,再有屠龙刀,小小的张渊也只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
齐亚轩笑了笑:“对付张渊光有屠龙刀还是不行的,我们还需要瓦解他的事业,给他妻子一家找点事干。”
旺叔也知道这个少爷有一些脑子,还能谋划一些大事儿,就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说江安市的邢家跟师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双方的合作已经进入了深水区?这还都是张渊那小子的功劳!”
一想到这个,齐亚轩就有些郁闷。
“不如我们就从这里下手,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旺叔长叹了一口气:“按照少爷这个安排,我们麒麟阁可要大把大把地撒钱了。”
齐亚轩却毫不在乎:“另外在跟师家往来的银行里多注点资,力争成为那里最大的客户,然后,将这柴火抽的更彻底一些。”
这段时间师萱妃忙着自己家的生意,至于婚礼则叫自己的闺蜜邢慕柯代理。
而江小美也从江家赶了过来,他跟师萱妃关系也很好,也主动要求作为伴郎,跟着邢慕柯一起参谋师萱妃的婚事。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现在虽然有两个女人,但别忘了参与这个婚礼的还有一个隐形的女人,那就是师萱妃。
这天他们帮着师萱妃试一下按照中式婚礼买的大红袄和红盖头,以及做八抬大轿的体验。
邢慕柯马上就开始作妖,一定要把那套红嫁衣自己先穿一遍,红盖头自己先盖一下。
一旦张渊有什么质疑她就振振有词的说:“妃姐说叫我来帮他参谋嫁衣的事儿,你要不服跟他说去啊。”
张渊真打过电话,结果师萱妃真的说:“邢慕柯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配合就行了。”
结果这一配合不要紧。
邢慕柯主动地要求自己穿着红嫁衣,让张渊穿着新郎的衣服跟自己拍了许多结婚照。
张渊就没问她:“这太过分了吧。”
邢慕柯说:“虽然我无法跟你结婚,难道拍几张照片自己回去欣赏还不行吗?”
这句话一出口,使得张渊对她有许多的愧疚,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配合着她拍完。
拍完了结婚照,她又去体验轿子。
叫张渊骑着红马,穿着新郎服,跟在轿子旁边做出迎娶的场面,然后又叫人全程录像。
他在这边作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师萱妃那里,不舒服是真的,但是要说怎么恨邢慕柯也未必。
她非常平淡地说:“原来也是我们夫妻愧对于他,就顺着他的意思做吧。”
师小波走了过来:“姐,这事你真的打算叫柯姐参与进来呀,真的不怕她鸠占鹊巢吗?”
师萱妃和邢慕柯早有默契,但这话又无法明白地跟自己兄弟说出来,于是也只好装糊涂说。
“这事你别掺和,好好地看,住家族的企业就行了。”
听了这话,小波皱起了眉头。
“姐,你还不知道吧,最近那些家族对我们的项目有些微词,尽管我们怎么劝,也不能叫他们释怀,还有人扬言要撤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师萱妃也正为这事犯愁:“你去联络一下江家,看看姜家大少爷能不能仗义援手,他家在银行应该说得上话。”
小波点了点头,忙自己那摊事儿去了。
中午的时候张渊打了一个电话,要求妻子师萱妃下来,然后几个人一起吃顿饭,谁知道师萱妃却歉然的对他说:“不好意思呀,老公!公司遇到一些事儿,我想叫小美帮我处理一下,你能不能叫他来,要不然婚礼的事你就和柯妹妹一起商量吧。”
小美一听妃姐有约,马上就向张渊告辞,去了师家的集团。
线上就剩了张渊和邢慕柯两个人,邢慕柯却谈笑自若地将张渊领到了一个,行家开的高级酒店。
在那里点上了红酒,又要了一份西餐。
可是看着两个人进的包间,张渊有些忐忑,因为他点的正是情侣包厢。
他知道邢慕柯最近心态也不稳定,只不过这女孩子是历经千辛万苦,从敌人手里牵手救下来的,自己转头跟着师萱妃结婚,原本就有些对不起她,现在也只好顺着她。
她想勾着自己的手臂喝交杯酒,自己也就顺从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杯酒下肚,他就感觉到自己有些上头,对面那个女孩子脸色绯红,双眸如水,轻轻地放着红酒,姿态说不出的美。
他就有些口干舌燥:“柯,你今天真美……”
邢慕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