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马超这件事暂时还没解决,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岳母和未来小舅子的劝导下,他决定要跟师萱妃结婚了。
做出这个决定,可是的确不易。
要知道从前师萱妃遭受过许多次绑架,都是张渊及时赶到,将他从土匪窝里救出来的。
当时师萱妃就有献身的意思,可全都被张渊拒绝了。
在他的心里,师萱妃不仅是爱人,还是恩人,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就这么草率地把事办了。
当然这种话,他也无法跟师萱妃说出来。
因此在他救出师萱妃的那天晚上,师萱妃真的将自己身上的浴袍拉了下去,但是他却捂上了眼。
“男人看女人那就是流氓,我是个正人君子,绝不涉黄,女施主,请你自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从哪来了一个道学先生,然而师萱妃却分明的发现张渊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促狭的表情。
那双眼睛眨呀眨的,怎么看也不像道学先生。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儿地戳了一下张渊的额头。
“你是正人君子是道学先生,当时亲我的时候咋不这么说?装给谁看呢?”
其实张渊装的也非常辛苦,被人戳破了,他的老脸丝毫没有感觉到尴尬。
他呼哧呼哧喘了好几口气:“我的妈呀,可憋死我了,你不知道叫我扮唐僧有多么辛苦吗?为什么不叫我多办一会儿呢?”
师萱妃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未婚夫,有这么诙谐的一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没见过你这样的花和尚,有本仙子这样天姿国色的人,我就不信你能守住清规戒律,你能四大皆空!”
看着张渊仍然不为所动,他忍不住有些着急,于是来到了他耳边轻轻地唱。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然而,就算这女儿国王百般的调戏,而我们的张渊也不是真正的唐僧,但也只是把美人搂过来亲了一下而已,对于那个非常容易解开的浴袍的结,却连碰都没碰。
这一下师萱妃可真的生气了,他背过脸气抽泣:“张渊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从前说等着配得上我的时候就娶我,是不是在骗我?”
张渊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
“妃姐,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我也知道你今天的意思,但今天绝对不行!”
听到这种扫兴的回答,师萱妃用力的挣扎起来,但张渊却不叫他挣扎开,反而在他的耳朵上轻轻的一亲,然后吹了一口气。
师萱妃灯丝酥软了,下来一动不动,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哼了一声,静听着他后续的解释。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不但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爱人,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这么草率地跟你结合的,一定要等到新婚之夜,我才收了你这个美女!”
他这是说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新婚之夜吗?他就这么爱我。
原本还以为张渊是个太监的师萱妃,莫名其妙地开心起来。
嗯,两个人相互唯一好久,师萱妃这才问:“张渊,有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你身边却动不得,你不难受吗?”
张渊苦笑一声:“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看你,也不敢碰你了吧?”
小利傻愣愣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问了。
忽然感觉到自己坐着的地方,突然由平原变成了一座高耸的山峰。
他非常羞涩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造山运动,自然界的地质现象。”
听到张渊答非所问,师萱妃非常不解,在这个时候他实在不想认了,于是就说。
“要不就当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
张渊就当没有听到这个回答在他的耳边说。
“地质学上说:当两块大陆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在碰撞的地点就会凸起一座山峰,也就是所谓的造山运动,你是一块大陆,我也是一块大陆,当我们碰撞在一起的时候……”
咚咚咚。
张渊的胸膛挨了三记粉拳。
“你这流氓,啥都说!”
张渊把它从悲伤的边缘给拉了回来,觉得自己大功告成了,这才温和的对他说。
“妃姐,其实我比谁都想着叫你尽快地成为我的新娘,但现在我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
师萱妃追问道:“什么工作?”
张渊给他解释:“最近我接了一个渐冻症的病人,这个病人的病相当难治,想要治好他的病在一些配药上还需要做很大的调整,我今天要看看药书,明天还要继续给他去治疗。”
师萱妃看他要进书房,一把抱住了他。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不要嘲笑师萱妃现在的主动,当你爱极了一个人的时候,尊严对你来说不值一提,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和那人朝夕相处。
谁都有这个时候过,只不过有的人表现得明显,有的人比较隐晦而已。
师萱妃之所以有这方面的表现,是因为他真的爱极了张渊。
张渊也知道他这方面的意思,悄悄地进了书房。
师萱妃回了卧室,从枕头
他翻开书的折页一面,那上面有一幅七仙女托桃的插图,故事虽然相当的精彩,但她不想再看下去了。
把那本书丢到了一边:“石头猴子不知道七仙女多么美,难道这张渊也是个石头猴子吗?”
这一晚上辗转反侧,大约到后半夜三四点钟,他才蒙眬睡去。
在睡梦中,他居然梦到了张渊和他洞房之夜,两个人卿卿我我,恩爱缠绵。
正在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门被一个暴力给震开了,出现了一个蓝头发的魔鬼,一把打晕张渊,那只魔爪朝他抓了过来。
啊!
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