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了医馆,突然发现前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前面没有车标,就连那个车牌都是特制的。
有好几个武装人员站在他的身边。
另外有一个身穿着鼻涕的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来到他跟前,先整理了一下领口的扣子,然后再非常严肃地给他行了一个礼。
“你是张大夫吧?有一名急诊患者急需要你的帮助,请跟我们走一下!”
张渊愕然问道:“你们是谁?怎么知道我会治病?”
那个男人非常严肃地说:“我们是通过军医卫生队的领导引荐,找到张大夫的,你的身份保密,需要提供高规格的保护,以防不法分子加害,请上车吧。”
这些人虽然荷枪实弹,但对张渊相当地尊敬主动给他打开车门。
帮他走向车门的时候,这些人一个手托着枪,另一只手拍了枪身一下。
这是持枪礼,是最崇高的礼节。
张渊嘿嘿一笑:“我不是你们系统的,不用这么客气。”
这些人异口同声地喊:“恭请张大夫上车!”
张渊上了这辆防守严密的车子,在车里几乎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可能是唯恐他寂寞,车里打开了,内置在车里的电视给他播放一些阅兵式的片子,看着他不由得肃然起敬。
张渊忽然问了一句:“请问这位领导,今天叫我舅的是什么人?”
对方回答了一句“老兵”,就不言语了。
张渊也知道他们那里的保密制度,虽然现在穿着便装,但一看他们的举止,就知道他们来在哪里。
这位患者恐怕保密的级别更高,自己也不能把问题想得太过复杂。
无论对方是谁,自己只要坚持一个原则。
那就是对方不管怎么神秘都只是一个患者,而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双方的交集也只在医院之内,除了这家医院,就相忘于江湖。
这才是最佳的相处之道。
不一会儿车子停到了一个优雅的别墅小院里。
这里自然也是戒备森严,进去不但要签字,还要扫描视虹膜信息。
扫描完了以后,就听那个机械声音说:“有请张大夫进入特别疗养医院。”
听到这里,原来是一个疗养院,张渊的表情更加地凝重了起来。
跟随着那个领路人上了专用电梯,不一会儿来到了一个特殊的房间里。
就在这时候,金属检测器突然发出了滴滴地报警声。
不一会儿从他身上搜出来一个包包里全是长短不一的银针。
那个检查人员冷笑一声:“这东西是干什么的?说不明白,不许进去!”
张渊站在门口,非常平淡地说:“这是中医用的银针,无论如何我必须随身携带。”
那个男人面容严肃:“都说中医是个骗子,为什么还要请他来?乱弹琴!”
张渊皱了皱眉:“不是我要来的,是你们帮我请来的,如果不欢迎,赶紧送我回去!”
那个负责检查的人,手轻轻地一挥,马上就有几只刺刀对准了他的身体。
“无法确定你的安全性,也不能叫你泄露了这里的机密,把他给我带下去!”
张渊皱了皱眉:“我是大夫,不是杀手,谁也无权这么对待我!”
就在这时候负责领他来的那个人,对检查的人说道。
“黑虎,你太过分了!这可是李帅亲自下令请来的人,耽误了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那个代号黑虎的男人冷笑一声。
“李帅现在昏……”
话音未落,就被另打断了。
负责带领张渊进来的那个人,冷笑一声。
“保密纪律学过不,谁也不许在病房之外的地方谈论患者的病情!我说黑虎你想被开除吗?”
黑虎的身体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乔干事,求求你,不要告诉帅府督察部的人,要不然我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原来这个负责领张渊进来的乔姓男子是帅府的一个干事,这个人待人和气,但是有人敢挑衅他,散发出了这种霸道气息,不由得令人胆寒。
他的敌人尤为如此。
黑虎吓得后退好几步:“李帅睡着了,我们不敢打扰。”
对于什么张帅李帅,张渊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自己,还能不能平安地离开这里,是不是真的像那个叫黑户的男人说的那样,需要把自己关起来。
于是他迫切地问了一句:“这位黑虎大人,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反感中医,不想叫我给患者治病,你大可把一波遣送出去,叫我签保密协议,你把我关在这里,又想做什么?”
黑虎刚想说话,乔干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外面那些丧尸毒的患者,现在还没有恢复神智,这些人都在等着张大夫的救治,他的时间紧得很,废话我也不想多讲黑胡,我问你人你放不放将来如果丧尸毒失控,你担不担责任?”
听到这里,黑虎不敢作声,乖乖地让出了门。
门打开了,张渊就跟着乔干事到了里面。
忽然发现有个轮椅上躺着一个面色枯槁的老者。
乔干事来到那个老者跟前,在他的耳边说。
“老师,人我给你带过来了,要不要他治病,需要您亲自批示,学生不敢擅自做主。”
那个老师忽然睁开了眼睛,一道冷冽的目光瞬间把张渊给吓一跳。
“我这是渐冻症,你真的能治?”
张渊取出了那个针包,将大大小小针灸用针依次排列,递到了那个老者的面前。
“你身边有一个叫黑虎的人吧,他说这些玩意儿都是违禁用的东西,不建议我给您老治,我现在征求一下你本人的意见要不要治?治的话就请配合大夫,不治的话,药箱在这,我马上就走。”
那个老者坦然地一笑:“我把张大夫请来,为的就是治病,不管你需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