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渊来到医院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个人在他的医馆门口大吵大闹。
地下用一块白布遮盖着一个人形物体,那个女人一边哭诉一边痛骂庸医杀人。
自己的爸爸上这个医馆治病,被他给治死了,一定要把这个庸医法办。
张渊感觉到纳闷,就分开了人群,来到了那个女人的跟前。
“你爸爸是谁?什么时候来我这看的病?又什么时候死的?”
那个女人突然把上面的白布一掀,只见上面出现一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二目紧闭,胸口和脸上红了一片,已经看不出长什么样了。
就听那个女人说。
“七天前我爸在你家看病,结果到家不久就死了,你现在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撞死在这儿。”
张渊皱了一下眉头,再看看天气。
现在正是盛夏季节,按理来说,人死了一天就会臭,身体化脓不说,苍蝇蚊子围着乱飞,这场面绝对不比现在好到哪儿去。
可眼前的这个人除了身上红了一片,周围的环境却相当地干净。
别说苍蝇蚊子,连一个带翅膀的昆虫都看不到。
他心中暗想:就算是在冷藏柜里放着,也有一股又冻又霉的味道,怎么什么味也没有,身体也没有化脓。
如果真的死了七天,整个人应该是一半脓血一半烂肉,也就是法医说的尸蜡状态。
可这个人到现在他的脸还红扑扑的,你这个妇女的经济条件,也不可能制成马王堆那样的不腐烂尸体。
这就有些令人难懂,那个女人还要张牙舞爪往他跟前凑。
旁边有几个人拦住她说:“算了,人死不能复生,只要张大夫给个交代,这事就算了,咱们应该跟他谈赔偿问题。”
张渊笑了笑:“你们说个数,我听听。”
说着他就来到尸体跟前,蹲了下来。
那个女人赶紧过来阻拦。
“人都死了,你还想干什么?”
张渊笑了笑:“我需要解剖一下,看看死者的死因,从病理和药理方面入手,来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把柳叶刀。
“麻烦家属把死者的胸口衣服剪开,既然死者是误食了药物死的,那么胃里一定有药液残留,我要取出他的胃,做进一步的检查。”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发现尸体微不可察的颤抖一下。
这一下他已经心知肚明:“当然了,死了七天,或许毒性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吧,胃里查不出东西,还可以查心脏肾肺肝,这些个都查不出来,在开颅取出他的大脑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重金属超标?”
那个死人,听到这里突然嗷了一声,跳了起来。
旁边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吓得纷纷后退。
“不好啦,诈尸了!”
张渊对他的小徒弟说:“大粪能够破邪魔,快取大粪来往他身上泼!”
那个装死人的家伙听了这话,对那个女人就喊。
“我不干了,这不是挣钱,是要命,你爱找谁找谁,老子走了!”
他想走张渊,哪能饶得过他,咔嚓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立刻给他踹了个狗吃屎。
“兄弟,听说你死得很冤枉,我给你主持公道,你说赔多少钱吧,等我解剖完了给你一个答案。”
这时候旁边过来好几个妇女纠缠住,张渊又是抓又是打,纵然张渊有龙的传承,猝不及防之下,还是让这几个女人扯烂了衣服。
但他也不是软柿子,随手还击,那几个女人也都倒在地上没法起来。
他关机的时候是有分寸的,虽然那几个人被掐了麻筋,的神经被麻痹住动弹不得,却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算了算了算了张渊蹲了下来,对那个装死人的家伙说。
“死尸老兄,你是怎么死的?给我说个明白,如果你说不明白,我只有解剖一下自己,弄明白了。”
那家伙不敢硬撑,大叫一声:“张大夫饶命,我是当街的混混,名叫赖头狗王二,那个诬陷你的女人,是我的老相好,他答应只要我抹黑你,就给我六百块钱!”
张渊心中暗想:为了六百块钱,你就连命都不要了,可真的太混蛋了。
他冷笑一声:“这么办吧,为了叫你不被警察抓,我索性帮你一把,把你变成真的死尸,或许你会讹到更多的钱。”
王二这时候被吓得魂不附体,什么都招了。
“张大夫真的不是我要找你麻烦,都是这个女人干的,你解剖她好了!”
张渊拿着明晃晃的手术刀奔那个女人过来。
“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那个女人眼见张渊不好惹,赶紧认怂。
“是袁家人找的我。”
张渊愣了一下:“不是早已经覆灭了吗?怎么还出来作妖?”
那女人说:“我也不知道,那个人自称为袁家的二管家,他给了我一万块钱,叫我来讹诈你。”
张渊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位二管家不知道又受了袁家哪个家伙的指使来干这种事?
他冷笑一声:“你们滚回去告诉那个所谓的二管家,看着我张渊不爽,尽可以明着来,使这种不上道的小把戏,算什么东西,滚吧!”
活人和那个假死人相互搀扶着,灰溜溜地离开了。
旁观的人群看到这一幕,都想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张渊觉得这事不小,必须要弄清楚袁家还有谁,于是就给自己的女朋友师萱妃打了电话。
谁知道,刚拨出去就传来了冷冰冰的提示音:“你拨打的手机已经关机,请稍候再拨。”
他意识到不妙,赶紧关了医馆的门,飞速的往师家走去。
就在这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是他未来的小舅子师小波的。
“姐夫,你现在在哪?”
听到他的声音相当地着急,张渊就问出了什么事儿?
小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