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你还负隅顽抗有什么意思?”
江小柔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
江飞彪问道。
“这药是谁给你的?”
江小柔跟麒麟阁的人有私下的接触,但她知道那些人是自己惹不了的。
她就撒了一个谎,说道。
“我去了黑市在一个蒙面人那里买来的,他说这种慢性毒药一直服用半个月,就会叫人无休止地沉睡下去,直到死亡。”
话音未落,江飞彪扬起手掌左右开弓,连续抽了她十几个耳光。
江小柔知道自己抵赖不得,抱住了江飞镖的腿,哀求饶命。
江飞彪也知道,自己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干掉这个堂妹,那样的话没法向自己的爷爷虎帅交代。
他召开了江家的长老会,在会上讨论该如何处罚江小柔。
所有的长老仔细讨论了一下,这才给出了一个处罚决定。
那就是无限地剥夺江小柔继承江氏集团的权力,只领取江家股份百分之一的分红。
不得参与专家任何企业的管理,以后也不能参加江家的长老会。
江小柔原以为这些长老们要处决自己,没想到看在自己爷爷的份上,还饶了自己一命。
这也总算是意外之喜了,她连连感谢。
长老会第二个决定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命令江小柔到大街上乞讨一个月。
随即,长老会下达江家的指示,不许任何酒店饭店等等之类的东西给江小柔安排任何工作,也不允许他们收留她。
江小柔只能像普通的乞讨者一样,讨来多少吃的就吃多少。
这时候,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懊悔,但为时已晚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换上了一副叫花子的衣服,拿了一个缺了一个角的破碗沿街乞讨。
江飞彪暗中指使江家的手下,尾随着江小柔,预防她逃走。
还有一点就是乞讨可以,言语上的羞辱可以,但不能叫那些人真的对江小柔做什么。
这个人不但不论怎么有罪,都是他们江家的二小姐,一旦有什么三长两短,丢的是江家的脸。
张渊对于那个专横跋扈的二小姐恨之入骨,唯恐江家放水,也就悄悄地跟着。
江小柔乞讨的旅程相当困难,在大街上一张口就和人要一张贵宾卡,要么就和人要一万块钱的零花钱。
结果大街上的人都把她当成神经病,没有人愿意招惹她。
张渊尾随在他后面,看看她往哪去?
突然发现,即使在他被没收了手机的情况下,仍然不肯屈服,虽然有两顿没吃饭,但仍咬着牙往郊区一步一步地走。
张渊尾随在他身后,想要知道她干些什么。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郊外废弃的破庙里,在那里突然有两个蒙面人迎接了出来。
就听江小柔说:“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干,把你们答应的钱给我!”
那个青年人冷笑一声:“人都没有堵死还要什么钱?失去了江家二小姐的身份,你就是个废物,赶紧给老子滚!”
江小柔又想勾引那个年轻人,谁知道那个年轻人对于漂亮的女人根本就不感冒。
抬脚将人踹倒在地,随即扬长而去,那两个人正是麒麟阁少主齐亚轩和他的管家旺叔。
“少主,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怕他把我们供出来,为什么不杀人灭口?”
齐亚轩看了看忠心耿耿的大管家:“她死不了,仇恨的种子正在发芽,等达到了一定的峰值,再把戏龙珠交给他,只要能接近张渊,我们就有成功的机会。”
旺叔还有点不甘心:“我们现在去哪?”
齐亚轩冷笑一声:“袁家的儿媳妇苍井虚空听说要报复张渊,我们找找她,众人拾柴火焰高。”
张渊来到了破庙,这时候江小柔已经被饥饿折磨得没有了,力气趴在地上,看到了张渊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脚。
“给我吃的,我的身体是你的!”
张渊冷笑:“你现在一定在想,只要我吃饱了肚子,马上就刀了江小美!”
江小柔心是被他说破吓得脸色大变,张渊却拿出了一个包子:“想不想吃?”
江小柔还以为他要用脚踩一下,再叫自己上泥土里像狗一样舔着吃。
她不屑地说:“我不受你的羞辱,给我一个痛快的!”
张渊没有羞辱他,果真把那个包子递给了她。
她狼吞虎咽地吃完,觉得身上有了力气,刚想站起来实施自己的计划,突然就觉得一阵绞痛,再度翻身倒地。
张渊冷笑:“以后想要活命,全部听我的,要不然,这个破庙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张渊利用这个机会和江小柔达成了一些默契,然后赶回江家,江小美一天比一天健康。
看到张渊过来了,她满脸爱意地说。
“张大哥,我喜欢你……”
张渊一脸温柔地说:“小美,你虽然已经康复了,但身体还相当地虚弱,这事儿等你好了以后再说好吗?”
听到他的婉拒,江小美一阵失落。
但她也知道,对方没有直接回绝就证明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于是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就开始专心地恢复。
其实她哪里知道?
张渊婉言拒绝的意思,是因为他身边有了师萱妃这样的女朋友和邢慕柯这样的红颜知己。
我们张大少爷虽然是龙马精神,但他的心有限,实在无法分给第三个人了。
之所以没有明确地拒绝,是因为不想打击江小美面子。
但江小美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对张渊表达爱意,只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天真可爱的笑脸。
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爱意,虽然没有支出胸膛以来的痛快,却达到了润物细无声的效果。
在江家的这几天,张渊过得相当地舒适。
在自己的两个女朋友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