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神龙护体,使得他的体质相当的强,要不然这一下子就会将它开瓢。
紧接着就有人说:“我的钢管弯了,这小子邪性!”
等张渊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又陷入了一个雾蒙蒙的法阵里,紧接着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力量,在不断的剥离他身体的元气。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这不还是袁宝龙那家伙的法阵吗?原来写信挑战的居然是这货。
张渊心里有些不屑,他四处扫视了一眼,不由得大吃一惊。
“你们这些人都是江家的人。”
那些弟子得意洋洋的说:“你说的不错,我们都是江大少的手下!”
他说的江大少,其实就是张渊的好朋友江飞彪,张渊皱了皱眉头:“你们的少爷真就不顾念我们的交情了吗?”
那几个弟子冷笑一声:“我们就是奉了江少的命令来把你抓回去,碎尸万段!”
这些弟子的说法,张渊其实是不信的。
因为他知道江飞彪的为人,如果他是这种见利忘义的人,也不会跟自己结义成兄弟。
看到这些人仍然像走马灯似的围着自己乱转,而那团雾气不断的带走自己身上的能量。
张渊撇了撇嘴:“我说袁宝龙,下次你能不能带一些武艺高强的人过来?这路货色,打他都嫌脏了我的手!”
眼见这些人的武力值也就这样了,他也失去了继续逗他们玩的意思。
于是,他开始长吟了起来,这是龙之传承里相当厉害的一种内功,名叫天龙吟。
这几个江门弟子听到这种龙吟之声,就像喝醉了一样,扑通扑通扑通,围着张渊倒成了一个圆。
这几个家伙一倒困扰着张渊的那些人物也就消散得一干二净。
看到这一幕,袁宝龙第一个反应就是脚底下抹油赶紧溜。
可是还没等他跑出多远,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轻了,腾云驾雾的离开了地面。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后背的衣服被人提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再一次将自己抓了回来。
张渊将他丢到江门弟子那些人中间:“我说你这个废柴,不是想埋伏杀我吗?你现在刷刷看。”
袁宝龙这个人虽然败了,但是不想丢面子。
“姓张的,你这个混蛋,背后暗算算什么英雄有种的,你把我放开咱们单打独斗。如果我败在你手下,我就自刎而亡!”
张渊噗嗤一笑:“虽然我知道我只要一放开你,你就会麻溜的逃跑。但那又如何,老子今天心情好,跟你玩玩。”
忽然觉得就这么放了,这小子避免有些太容易了,于是摁着他的脑袋到了土里。
恰好郊外这块都用老牛耕地,道路上有一泡非常新鲜的牛粪,当时贴了这家伙满脸。
闻到这股臭味,张渊后退了好远。
“现在请开始你的表演!”
听到旁边有小溪的流水声,袁宝龙赶紧过去漱口洗脸,然后在旁边咳嗽呕吐,折腾了好半天。
张渊才不管他干什么,斜着眼瞅着天空。
这家伙看着张渊没有注意自己,有心想上前,一刀子接过了他,但又不敢。
他眼珠一转,大叫一声:“姓张的,你这个混蛋,竟敢这么作践我,今天你爷爷跟你拼了!”
话虽如此说,脚底下相当的诚实,纵身一跃,身子就已经飘出了十多步,然后义无反顾的溜之大吉。
张渊冷笑一声,也不管他朝哪个方向跑,漫不经心的把那些江门的弟子都可以集中到一起。
然后抽出他们的皮带,每个人都捆了一个四马倒攒蹄的造型,手和脚都反绑在一起,就像绑猪一样。
绑完了以后,忽然看到旁边有一个拉猪的三轮,他挥了挥手,把那个司机老哥叫停。
“老哥,这些土匪假扮成江家弟子的模样想要打劫江家被我捉住了,你能不能帮我把他送到江家去?事情办成了以后,这些钱都是你的。”
说着,他甩给了对方五六百块钱。
这地方离这江岸市的江家别院也不远,司机一看这笔买卖稳赚不赔,于是非常和蔼的答应了。
于是这几个人就像猪羔子一样被那个司机装到车厢里,然后把那车厢的后门一关,在外面就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张渊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说。
老哥你这车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后面和一个小房子一样?
那个老哥嘿嘿一笑。
“我是给各个商店送面粉的,按照规定,后面必须得有带棚的车。”
张渊笑了笑:“麻烦你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在他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人豕突狼奔的狼狈形象,正是被他放走的那个袁家堂少爷袁宝龙。
张渊用意念指出了一个分身,一瞬间出现在袁宝龙的跟前,像拎小鸡子一样讲,他拎了起来。
然后将他的琵琶骨捏断,又打断了他的腿,看到再也没有愈合的可能,这才引起了他将他丢到一群乞丐中间去。
这些乞丐都是被有心之人摆在路面上,和路上的人讨些东西,骗吃骗喝的。
因此这些人都没有身份证编号,多一个看不出多少,一个也看不出少。
有人看到袁宝龙手脚都断了,在地上掉的很惨,还往他身边的那个碗里丢了几个硬币。
看到这一幕,张渊冷冷的笑了一声,能折腾你,我绝不捏死你,袁家的堂少爷,这回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张渊收回了意念分身,就在这时候发现他的车已经到了江家别墅的门口。
最近江少爷在这边的别院居住,他刚下车就被看守的人看到了,主动跟他打招呼,他说我要见江飞彪。
里面的人马上报了进去。
江飞彪见到张渊非常热情,两个人寒暄几句,张渊就把车里面装着的几个江家弟子给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