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家主从来没有遭到别人这么戏弄,他怒道。
“你不怕老子跟你同归于尽吗?”
话音未落,张渊的手捏住他的琵琶骨用力一捏,咔嚓一声,他的琵琶骨就已被张渊捏断。
然后取出了手术刀,顺手又将他的脚筋挑断了。
挑完之后,又草草地给缝合起来,以后就算他能走路,但是再想使内力已经使不上了,一辈子的内功全部被废掉。
然后张渊开始收利息,他直接弄残了对方一条胳膊。
看到袁家的家主昏过去,不屑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走。
他心中森然一笑。
“老东西,你就在这儿吧,搞了你还有你的三个儿子,今天一并给修理了!”
这时候,他来到了别墅的一个房间里,就听到里面有不少的女人在里面喊:“袁诚少爷,天色不早了,就我们几个服侍您睡觉吧。”
里面就传来了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你们这些该死的狐狸精,是在嘲笑老子不成,都知道老子成了太监,还在这发什么嗲?”
里面的几个女人发现屡试不爽的招数,这回碰了钉子,都相当的恐惧,跪在地上哀求他饶命。
但他们低估了袁诚的阴毒,就听他冷笑一声:“你们还想跑吗?少爷我好不了,你们谁也别想好!”
说完,突然提高声音对外面喊:“来人,把这几个狐狸精的腿给我打断!”
他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张渊轻轻地一推就开了,就发现袁诚全身插满了管子。
除了眼珠能动,其他的什么也动不了。
看到一个络腮胡子进到里面,那几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给张渊磕头。
“大爷饶命!”
张渊阴森着脸冷笑一声:“你们还在这干什么,真想叫老子把你们腿打断吗?还不快滚。”
那几个伺候袁诚的人吓得纷纷逃了出去,唯恐在找自己撒气,于是都离开了大楼,远远地走了出去。
袁诚还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继续对着张渊破口大骂。
“你这个死胖子,叫你把那几个贱人每人打断一条腿,你为什么不出手,真的以为少爷我瘫痪了,救治不了你,这就给我爹打电话,叫他把你抓到我们实验室里去,倒要看看你能熬过几关!”
张渊看着高位截瘫的这个仇人,他压低了声音冷笑一声。
“姓袁的,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了吗?”
听着这个声音比较熟悉,袁诚睁大了眼睛:“你究竟是谁?听你声音熟悉,但我从来不认识你。”
张渊冷笑一声。
“你和陈梦那个贱人合伙设计我,先是叫她骗婚,然后又骗去我一个肾,后来又把我抓到你们袁家的什么实验室里,差点要了我的命,你都忘了吗?”
袁诚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自己刻骨铭心的大仇人,自己做梦都要把他碎尸万段的家伙。
“原来是你,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算你易容到我这又有什么用?我这里有呼叫器,只要我对那呼叫一声,马上就有人过来招呼你,你再能打也只是一个,到时候你可真就要变成我们的实验品了!”
说着他的头用力往下扭,只要扭下枕头鼻子尖就能按到那个呼叫器的按钮。
不需要他说话,马上就有许多荷枪实弹的保镖冲进来保护他。
哪知道,还没等他够到那个呼叫器,张渊第一时间把呼叫器抢过来,然后用力捏。
就听啪的一声呼叫器早已被他捏成齑粉。
“姓张的,我是骗你一个肾,又给你注射个硫酸,但你已经报复我了,把我一个肾毁坏了,然后又害得我成了高位截瘫,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着?”
张渊冷笑一声,说道。
“你们袁家不是也一直惦记我吗,就算我想开业,你们都不叫我太平,还派人去砸场子,与其天天防着你,倒不如斩草除根。”
这下子袁诚终于知道了害怕:“你别杀我,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
张渊不再说话,说道。
“虽然你现在高位截瘫,又不能碰女人,但这还不够?你伙同陈梦那个贱人谋害我的这笔账还没有算,有种你现在再给陈梦打电话,叫她过来配合你一起害我呀。”
其实袁诚倒想给陈梦打电话,只可惜四肢连动都动不了。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知道陈梦那个贱人跑哪去了。
也曾经令人去寻找过,但都是徒劳无功。
想必是那个贱人看到自己成了废人,也没有了,继续跟自己的兴趣,翅膀一扇走人了。
眼见自己想逃也逃不掉,如果再给自己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和陈梦一起设计骗张渊的肾,更不会把他抓到自己的那个生物实验室做实验。
他心里万念俱灰:“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落在你手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给我一个痛快的。”
张渊冷笑一声。
“姓袁的,我会叫你很痛快的,上次你们往死了打我,然后还给我身体注射硫酸,想叫我在万分绝望中死去,我手里可没有硫酸,但会给你找一个更加舒服的死亡方法!”
说完以后,他抓起了袁诚的胳膊:“虽然你这条胳膊动不了,如果给他掰断了,还有没有痛觉?”
怎么没有,张渊也没等他回答,用力地使劲以后,就听咔嚓一声,袁诚的胳膊从中间被硬生生地给折断。
如果没有筋和肉连着,恐怕就和身体分离了。
也不知道张渊用什么办法,虽然他疼得杀猪一般的嚎叫,但是就是昏不过去。
他破口大骂:“你这窝囊废,有种得真的把我杀了,这么活折磨人算什么好汉?”
张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废物,杀你,老子怕脏了手,你的胳膊肘关节已经完全性碎了,就算你把所有的神医都请来也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