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传承一个在于超强的防御,寻常的刀剑武器难伤,一个则是惊人的速度,还有一个就是受伤之后超强的自愈能力。
张渊也不做什么防护就这么冲进人群,钢管砸到他背上,反弹回去当时变了形,弯的那一部分反而伤到了打人之人的脑袋。
刀子刺到他身上被他的超强的防御力反震,顿时两段短刀扎进了伤人者的眼睛。
只是他轻轻地这么一个冲锋的动作铺上来,动手的几个混混就已经全部倒下。
他冷笑一声:“你们打得很爽吗?现在轮到我打了!”
眼见有两个人拿着刀把自己的眼睛扎了过来,他的双手轻轻地往外一分。
也不管刀锋是不是会伤到胳膊,就听那两个家伙哎呀妈呀一声,伤人的那条胳膊顿时就折断。
张渊揪住他们的衣领对头一撞,这两个人眼冒金星都是晕倒在地。
还没等过几个回合,过来闹事的几个混混全部躺在地上。
至于那个叼着烟卷的少爷,想要拿刀跑到张渊后面暗算他,被他一个回旋踢踹掉了半边牙齿,晕了过去。
这时候,医馆里面的那宾客都已经散去,开业典礼被这几个小混混搅得稀里哗啦。
张渊阴沉着脸把这几个混混全部揪到了自己的药房里。
这些人还威胁张渊。
“告诉你啊,咱们这顶多算是互殴,如果你伤害了我们,自然就叫你把牢底坐穿!”
张渊也不说话,拿起了银针在那个威胁自己的家伙脖子上扎了一针。
那家伙就觉得浑身就像被一千只蚂蚁噬咬一样,疼得他就地打滚。
其余那几个人吓得不敢再威胁张渊,都哆哆嗦嗦地往后走。
张渊阴沉地看着他们,刚才谁在背后捅刀子,自己给我站出来。
那几个没捅刀子的躲在后面不敢吱声,都瞅着旁边那个混混头。
张渊舀了一瓢凉水泼在他身上,那家伙醒了过来,看到张渊凶神恶煞,一般站到自己跟前,吓得哎呀一声转头就要跑。
张渊一脚踩在他后背上,然后在他腰间轻轻地一点。
这是最高明的点穴法,这家伙倒没有痛苦地哀嚎,反而一跃而起哈哈大笑,在地上扭伤了东北大秧歌。
他的那些小弟们都有些纳闷,先说我们老大被人揍了,怎么这么高兴,不但没有哭反而扭大秧歌了。
但是过一会儿他们才发现,其实这家伙疼得不想笑只想哭,但是刚哭两声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边笑,还一边在地上发疯似的扭秧歌。
张渊冷笑一声。
“他一个人凑成一个秧歌队,要不哥几个跟他一起去?”
说着,又在一个人的小穴上点了一下,那家伙也嗷的一声蹦了起来,虽然一条腿一瘸一拐的,但是就像铁拐李一样一边笑一边扭。
张渊又看了看拿着钢管敲自己脑袋的那两个马仔:“秧歌好看吗?”
那两个小弟心中暗想:好看个臭气呀,又没有服装又没有道具,还没有歌词。
如果就这样出场的话,别说置换不到钱还会被人打出来,于是下意识地摇头。
张渊嘿嘿一笑:“我也感觉到这几个人扭得不好看,要不你们去教教他?”
叮当两脚,这两个家伙也参与进了扭秧的队伍。
其余的那几个小弟一看自己老大正在那扭得欢,而且想停都停不下来,这才知道踢到了铁板。
看到张渊过来,他们觉得自己还能动,于是我挣扎着爬起来给张渊磕头。
“大爷饶命,是我们瞎了狗眼得罪了你,就把我们当成一阵臭气放了吧。”
张渊冷笑一声:“我问你们,谁派你们来的?”
旁边有一个急于表现,赶紧说:“我们老大,他说只要砸了您的医馆,每人发一条华子!”
“回答错误!”
张渊一脚也把他送进了秧歌队。
于是他又问另一个:“谁派你们来的?”
那个混混看到自己的兄弟瘸了一只脚扭得正欢,生怕自己也进去,于是咬了咬牙。
“是袁爷!”
张渊嘿嘿一笑:“他是谁家的爷?”
大家会知道,自己回答错了,看着张渊也要把他送进秧歌队。
于是赶紧说:“是袁家的家主和他的几个少爷干的!”
张渊冷笑一声:“他们那些人都奈何不了我,派你们这几个废物就能把我怎么着?”
那个人害怕自己去扭秧歌,于是赶紧拍张渊的马屁。
“我知道我们在您这里就是癞蛤蟆,可是袁家的那些大爷们说,让我们癞蛤蟆上脚面,就算是吓不死你,恶心死你。”
话音未落,张渊一脚踢到他笑穴上,于是这家伙也进了秧歌队,扭得比那几个还欢。
张渊冷笑一声:“哪有那么多俏皮话?”
又看着旁边的那几个混混:“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那几个家伙一口气给张渊磕了好几个头,谁也不愿意学那几个家伙去扭大秧歌。
于是他们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医馆。”
“你们砸了我的医馆,该不该付出点代价?”
那几个家伙又磕了几个头。
张渊吩咐他们两个人一组分成好几组,然后一个人抽另一个人十个嘴巴子,再换班。
又吩咐他们:“如果哪一组的地下没有掉几个大牙,就由老子亲自来抽!”
过了几个小时,那几个抽耳光的都先后的晕了过去,而扭大秧歌的那几个人笑声中带着一丝犀利,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
师夫人看着有些心软,说道。
“这些都是别人的马仔,不是首恶,惩罚他们一下也就行了,放了吧。”
张渊这才过去给扭大秧歌的人解了穴,这些人刚一停下就觉得浑身乏力,扑通全部摔倒在地。
张渊把那个混混头揪了过来,就问他:“你砸够了吗?还要不要继续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