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些雇佣小队的人全都被摔在了地上之后,张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袁智问道。
“袁少爷,你要来找事儿,恐怕还真是找错了人,我可不是那种随便任你拿捏的软柿子,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袁智本来以为,就算是这个张渊再厉害,恐怕也难以抵挡自己这么精密的安排。
可是没想到,他的这种安排在张渊的面前只能算是一个笑话。
连什么水花都没有泛起来,就被彻底的打灭了,接下来就是彻底的被羞辱的时刻。
袁智心里当然清楚,胜者王侯败者贼,更何况自己是主动挑衅的那一方,如今能不能平安的走出这里都已经是一个未知数了。
他也是一个很现实之人,从来不相信有什么侥幸的事情发生,而且他也不相信眼前的张渊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于是他想要放手一搏,直接来了一个百米冲刺,想要撞击张渊的膝盖。
可是这下子却并没有成功,张渊一脚就踏在了他的肩头,然后一下子把他踹在地上。
也不知道从哪里顺手弄出来一只铁丝,然后便用这只铁丝配合自己的内力把这位袁少爷的琵琶骨给洞穿了。
所谓的琵琶骨,实际上就是肩胛骨,对于人来说这是最为脆弱的一环。
只要是把这个地方弄住,你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都施展不出来,而在神鬼精怪的描述之中,如果被穿了琵琶骨是没有办法再行变化的。
所以这个地方被人给锁住,实际上就等于是一切的主动权都在对方的手中了。
袁智疼的浑身冒汗,但是他知道此刻的张渊完全没有心思弄死他,不然的话只要是肯动手就和捏死一只蚂蚁几乎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这个时候,张渊环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些雇佣小队的人,很是轻蔑的说道。
“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难道我留着你们要过年吗?马上回去给袁家报个信儿,就说我张渊收拾了他们家三公子,想来复仇的我随时欢迎。”
等到这些雇佣小队的人离开之后,张渊直接像牵着一条狗一样,就把这个袁公子扔进了自己出租屋。
然后找来了一包食盐,弄开了清水制作了一些盐水,冷冷看着眼前的袁智说道。
“袁公子,我本来也不想与你为难,但是你做事有些太过于荒唐,若是死性不知悔改的话,我不收拾你别人也会收拾你,你说是不是?”
到了这个时候,袁智自然已经没了大少爷脾气,如今这个情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只要是敢说一句让张渊不高兴的话,张渊绝不会介意用自己的刀割断对方的大动脉。
毕竟就这一点来说,袁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只不过他现在成了人家的俘虏,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也没有任何的主动权,只能任人宰割而已。
“好吧,我已经认栽了,犯在你的手里,我没有什么可多说的话,你要怎么样才肯把我给放了,我就听你一句话!”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渊也就点了点头,很是正色的说。
“其实,和聪明人说话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遮掩,你这样说就对了,不然的话,我还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折磨。”
但是刚说完这句话,他就拿起了一盆盐水,直接就倒在了袁智的伤口上,然后才说。
“袁少爷咱们也算是不打不成交情,不管怎么说,你也来我这儿一趟,所以你这受了伤,我该给你消消毒,然后咱们再找个地方慢慢聊。”
袁智被一碗盐水浇了伤口疼的,差点儿就蹦了起来,毕竟像这种没有人性的事儿,张渊确实干得如此熟练,而且面无一点褪色,难道说这人是铁石心肠,不成袁智马上就说。
“我抗议,你不应该这样对我,你抓了我就应该好好的跟我谈,若是我能答应你的条件,那咱们就成了合作的伙伴,为何非要对我如此?”
听了这话之。张渊的嘴角闪过了一丝轻蔑,他直接过去就给那位袁三少爷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下子直接把个袁智抽的是年貌金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又一次问道。
“你这样就不好了吧,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愿意配合你做任何事情,难道这样你也要打我吗?”
张渊叹了口气,很是有些无奈的告诉他说。
“你们袁家的人真是要多贱有多贱,非得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才知道疼,非得一次次的受挫才知道收手,我看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也是没有记性!”
若是换做平时有人敢这么指名道姓的说他,而且还说他们袁家,袁智就会已经彻底暴怒,但是这个时候他作为俘虏没有任何的主动权利,只得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现在我已经成了这样子,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我全都答应你,请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张渊叹了口气,但是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他本来以为,当过雇佣小队的头目,这个袁智或许是个硬气之人。
没想到却也是一个怂包软蛋,和这样的人继续纠缠下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于是他找来了一根绳子,绑着原质来在了医馆附近,那里已然成为一片废墟,但是却只剩了几根柱子还屹立未倒,这个时候便正好作为一个屏障,他把原质就这么绑在了那里,而且往身上一会儿泼冷水,一会儿泼热水?
袁智已经被他折磨的快没有人形了,很快就已经支撑不住,不停的求饶。
就在这个时候,张渊给袁家写了一封信,派人送了过去。
信上的内容非常简单,那就是自己想要袁家一个说法,至少是三天之内还原一个一模一样的医馆。并且把里面的全部设施给配备完毕。
只要听话,自己就不会再继续的收拾冤家的人,因为袁家的人此刻你不配和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