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的腿已经完全的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在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孙豪侵犯了,至于什么时候侵犯的,则完全不知道。
就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疼,就好像有人用刀子硬生生地凌迟一样。
这时候,有几个保镖过来解开了她的绳索。
“少爷运动了两个多小时,膝盖有点酸,都是你害的,还不过去给少爷捶捶腿?”
她稍微慢了一步又挨了一鞭子,虽然这鞭子和孙豪抽他的不一样,但疼痛的滋味却没有丝毫减轻。
孙豪摸向了她的脸颊,吓得她浑身哆嗦。
索性对方也只是抚一下而已,然后就对她说。
“小梦,你很温柔,我很喜欢,愿不愿意和我白头偕老?”
听了这话,陈梦就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冰窟窿里,不管怎么奋力挣扎,始终见不到一丝生还的希望。
她不敢拒绝,只好委委屈屈地说:“是!”
“那你现在说说你现在最想干的事是什么?”
陈梦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叫张渊死!”
孙豪问了一句:“那只不过是蝼蚁一样的人物,还值得你那么恨?”
哪知道陈梦现在想的是:虽然嫁给张渊也只是一场阴谋,但在那个时间段里,他对我真的非常好。
但现在他永远不会那样对我,也不知道哪个贱人有这个福气,得到这个对女人好的男人,而我却要在地狱中沉沦一辈子!
也好,既然我得不到一个对我好的男人,我也不叫别的女人得到!
与其叫别人毁了你,抱憾终生,不如我亲手把你毁了吧!
但她嘴里却没有这么说。
“这个蝼蚁一样的人物,现在却有了非常恐怖的杀伤力,知道我在孙哥这里,他迟早会杀上来的,到时候会给孙哥带来麻烦。”
孙豪哈哈一笑:“你说得也对,我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说着,拨打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给对方下了一个直接的要求。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得叫张渊死!他现在刚刚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还没有稳固,如果现在不除掉,将来一定是我们的大患!”
对面那个人冷冷地回答一声:“一千一百万!”
孙豪愣了一下,毕竟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一千万就已经有些周转不灵了。
于是,他非常谨慎地说“能不能再便宜点?”
电话那边冷笑一声:“如你所愿,一千五百万!”
他讲了一次价,对方居然涨了五百万,吓得他彻底没脾气了。
“你的价格太贵,我给不起,能不能退单?”
电话那头冷冷地说:“两千万,三天之内打到我账户,要不然我就提着你的脑袋去找张渊要报酬!”
原来这个神秘的组织最无法接受的是别人跟他讨价还价,你越讲价对方越涨价,如果你退单对方就认为你失去诚信,反而要惩罚你了。
孙豪不敢再说什么要求,只好说。
“家父这里还有两处值三千万的买卖,我现在应急只卖两千万,您看能不能抵押你这次的行动?”
对方哼了一声:“我只要现金!”
对于上亿资产的公司来说,咬牙拿出一千万来,就要考虑一下周转资金。
叫他一下拿出三千万,直接伤筋动骨了。
这时候,陈梦正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吃着孙豪给她买来的盒饭。
刚吃完盒饭,孙豪摆摆手。
“你求我帮你杀掉张渊,我已经办了,现在夜已经很深了,我要睡觉。”
孙梦大喜若狂,强忍着疼痛也要爬上床来伺候对方,谁知道有几个保镖过来,再一次反绑住他的双手,将她吊在了孙豪的卧室。
伸了一个懒腰,孙豪有些疲倦的对陈梦说。
“你这女人太危险,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你都用这种姿态休息!”
陈梦唯恐对方又想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只好违心地回答一句,好极了。
陈梦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在梦中忽然梦到孙豪找了一家最豪华的酒店,带上了全世界最名贵的奢侈品给他办一场世纪级的婚礼。
这时候,师萱妃已经转到了一家很是安静的医院里。
张渊正在给师萱妃治腿,经过他这几天坚持的治疗,师萱妃的腿逐渐地恢复了知觉。
张渊安慰师萱妃说:“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扶着床缓慢地行走了。”
师萱妃却越看这个男人越喜欢,脸不禁发烧,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了,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候,师母带着师小波走了过来:“小张,你守护了许久也累了吧,我们来替班了。”
张渊笑了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向他们告辞,谁知道师小波却说了一句:“姐夫慢走!”
反而闹得姐姐满脸通红。
张渊之所以着急要出去,是因为医治病人的时候,忽然接到一条短信。
“我知道陈梦在哪里,你一个人来,我说给你,如果带人来,就别怪我毁约。”
现在袁诚彻底毁了,张渊最大的仇人就是陈梦,他也曾经宣布说,知道陈梦的下落必有重谢。
想不到,消息刚发出去,就接到了这个神秘的消息。
他心急如焚,直接赶到了约会的地点。
刚到地方,他马上就被四五个黑衣的杀手给围住。
叫他感到奇怪的事是,这几个人并没有动什么武器,而是几个人合力拿出了一张巨网朝他的身上扣了下来。
一旦被这种刚刚住,就只有任人宰割。
张渊这个人相当的鸡贼,看到这只巨网朝自己头上飞来的时候,紧急中拿出了从前一个杀手里抢来的扑克牌,给其中一个杀手玩了飞刀削鸡蛋的绝活。
吓得那个杀手赶紧躲避要害,就这么一分身,抓网的人少了一个,也就意味着网的一角已经完全失控。
张渊趁着这个机会,嗖的一下从网里窜了出来。
一旦脱困,他就不给这些人机会。
看到那个网又当头罩了下来,他一张口喷出了一股无色的气体,当时把这张大网烧出了一个大洞。
机会来了,他二话不说,从洞口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