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还有一个,那就是陈梦。
当时张渊暴揍袁诚捎带着连陈梦也打了,于是他就挨个地房间搜查,想要找到陈梦,跟她好好的“谈谈心”。
他的目的也只是叫这个女地受到十倍百倍的惩罚,虽然不会直接杀掉她,但他的结局和袁诚一模一样,那就是比死还难受。
只可惜找遍了这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看到陈梦。
他那里知道,对于陈梦那样的女人,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袁诚活蹦乱跳又能带给他好处的时候,自然是恩恩爱爱的。
但现在袁诚朝不保夕,再加上高位截瘫,无法给予他心理甚至生理上的安慰,她又怎会留着袁诚过年。
虽然也是被自己注射了硫酸,但是因为程度较轻,如今已经几乎痊愈了。
更何况,她亲眼所见张渊的战斗力惊人,就连袁诚都打不过他,更何况她那细胳膊细腿的了?
她利用了张渊,把这个男人耍得团团转,这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了。一旦落到张渊的手里,恐怕连食肉寝皮的心都有,又怎会叫他囫囵着。
因此非常明智地躲了起来,在一间非常隐秘的病房里,任凭张渊怎么找就是不出来应声。
这就是近来学的乌龟法,得缩头时且缩头。
张渊不知道的是,江岸五大家之首的赵家在全力的寻找他,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另外他们还放出风去,那就是愿意和张渊进行更加紧密的合作,以家族之力报答张渊的恩情。
听到这个消息,张渊只是轻轻地一笑,可没有指望他们报自己这个恩,他当初也不是奔着这个才救人的。
没有办法,他再一次到了师萱妃的家里。
师萱妃的妈妈看到他来态度表现得相当的温和:“恩人,你来了,快快请坐。”
师萱妃也非常温婉地笑着:“你辛苦了。”
张渊也没有说什么,继续叫他躺好自己给他行针。
这时候师萱妃的弟弟师小波说话:“张大哥,恐怕过不多长时间,我就该改口叫你姐夫了吧。”
听了这话,师萱妃的脸腾一下子就红了:“小波,你说什么呢?”
师萱妃的母亲也笑了笑,说道。
“你不要介意我这个儿子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张渊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给他扎针。
师萱妃母亲继续问:“请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可曾婚配?”
张渊尴尬地一笑:“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刚刚离婚。”
听说他刚离婚,师萱妃的眼神刷地一亮,忽然发现自己的幸福可以期待。
这时候,师萱妃的母亲话里话外就说自己家里有钱,只要张渊可以做他的上门女婿,就能叫他少奋斗二十年。
师萱妃的目光柔情似水,非常殷切地盯着张渊,只希望他马上对自己表露爱意。
谁知道张渊却笑了笑,
“不瞒伯母说,我之所以施加援手来救师小姐,完全是因为想要报答救命之恩,没有别的想法,这话我以前就说过了。”
听到这话,师家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师萱妃的眼睛也暗淡了下来,仿佛有许多的遗憾。
在这一瞬间,张渊似乎也隐隐约约感到一阵遗憾,但他转念一想。
毕竟自己之所以关注师萱妃,完全是他在自己性命垂危的时候及时施加援手。
自己纯属于在报救命之恩,跟爱情没有什么关系,两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捆绑在一起,真的就能叫师萱妃幸福?
等行完针以后发现这次行针的效果不错,而师萱妃的腿也一天好过一天。
张渊心里的负罪感终于减轻了许多,他站了起来。
“师小姐,小波,伯母,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给师小姐治病。”
说完以后,他收拾好了银针,把他们都放在针包里,起身告辞。
他出来后,又到了医院看看,有许多医生奔着袁诚的病房赶去。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张病床上了电梯,一边走,一边还有人说:“赶紧清空急诊室!”
他坐另一部电梯也第一时间赶到急诊室外,就见急诊室的大门瞬间关上,只有那些来回送设备送药品的大夫才让进去。
他坐在急诊室外面的座椅上,就在这时候一个主治医生过来。
他拿了一个手术通知单,递到了张渊手里。
“你是袁诚家属吧,他相当的严重,必须马上手术,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但不做他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张渊明知故问:“怎会这么严重?”
那个大夫叹了一口气:“兄弟,我也不会瞒你,这个人肾脏受到严重的损失,就算手术成功,恐怕以后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能够保住一条命就是奇迹,就别想着娶妻生子那样的好事了。”
张渊强忍着笑意,继续问他:“这病情不会反复。”
医者父母心,任何病人在他手里都不希望有什么恶化,于是他也叹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是最严重的状况了,还有什么反复?”
听了这话,张渊把那个手术通知单放在一边,对着那个医生鞠了一躬。
“多谢大夫告知病情,只不过这人生前抢男霸女,杀人害命,无恶不作,如果叫他生不如死,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抱歉,这个字我不签。”
那个大夫是新来的,并不认得袁诚的身份,不知道他家有多牛,也不知道他的家属情况。
听了这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就没有看到过你这样冷血的家属!”
张渊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是受他迫害的人,不管他遭受什么样的后果,都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所以说大夫,你现在只要做事不管,就算是替天行道了。”
说完之后,张渊扬长而去。
记得那个大夫七窍生烟,但又拿张渊没有办法,只好对人说打电话叫病人的家属过来。”
袁家的人也急匆匆地往这赶,毕竟还是晚了一些,等他再被推出来的时候,就被人宣布。
“以后这个人只能躺在轮椅上生活了,请做个思想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