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借着新生交流的机会,我们再尝试了解情况。
江临渊将手机放到一边,准备脱衣入睡。然而,就在这时,一颗乱糟糟的头突然从窗户上垂了下来。
“我睡不着,“沈心瞳跳到他床上,一脸委屈。
“你不怕被看到啊?“江临渊看了看窗外。
“嘿嘿,我从屋顶翻过来的,挺聪明吧。“沈心瞳骄傲地抬起下巴,仿佛期待着表扬。
她刚洗过澡,皮肤上的淡粉色还未褪去,身上弥漫着迷人的香气。
“敢问女侠是求财还是劫色?“
“小哥哥长得帅,那就先劫色吧。“
沈心瞳从床上跃起,跳进他的怀抱。
天空逐渐泛出鱼肚白,黎明悄然降临,大地苏醒。
“懒虫,该起床了。“
江临渊挪开被她搁在自己身上的白嫩长腿,捏了捏女孩的鼻子。
“不要,让我再多睡一会儿。“沈心瞳晃了晃小脑袋,甩开他作恶的手。
“如果你不赶紧回自己房间,大家都会知道你昨晚跟我一起睡的。“江临渊淡淡地警告。
沈心瞳猛地坐起身,睡眼惺忪地抓着头发,过了十几秒,她的眼神恢复清澈,“我怎么在这里?哦,我昨晚是梦游了。不对,我现在也在梦游。“
她穿上鞋子,站了起来,伸出白皙的手,仿佛在梦游中向窗户摸去。
“小心窗...“
“咚...“
“哎呀...“沈心瞳捂住额头,“忘记睁开眼睛了。“
江临渊:“...“
沈心瞳拉开窗户,爬上屋顶,然后跑回自己的房间。
这个傻瓜...
“好了,不用送了,“江临渊说。
“不要不要,礼物太多了。“
“有机会再来,有机会再来。“
江临渊站在车旁,看着母亲和未来的岳母亲竭力推搡。
一番推托后,他将沈家回赠的礼物放到车上。
沈凌飞一直都神清气爽、镇定自若地观看,早上的时候,他对江临渊的目光充满亲切,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小棉袄偷偷地和江临渊在家里睡了一晚,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发火。
“再见,雪晴,记得常常来玩啊。“
沈家三口站在路边挥手,目送着车辆渐行渐远。
“老江两位还是那么低调啊。“沈凌飞感慨道。
“没错,这就叫低调。你看那三个保镖,冷漠又高大,吓人呢。“冉菱华附和。
沈心瞳捂着肚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冉菱华感到困惑。
“没什么,妈,那个紫霜露给我一瓶吧。“沈心瞳请求道。
“你干嘛要那个?你根本用不上。“冉菱华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为什么啊!那不是香水嘛,挺好闻的。“沈心瞳不解。
冉菱华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女儿的脑门,「那不是香水,是能让女人容颜保持10年不变的神奇物品,是无价之宝,一瓶可换取咱家两栋房子的珍贵东西。」
「哦,那我确实用不着,临渊哥哥一定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沈心瞳有些心疼。
「咱们家长短腿不一样。老沈,抱我回去。」冉菱华招手。
「真是个腻歪的人,呕...」
「谁让老娘有人疼呢。」
......
「妈,周末过得开心吗?」陶儒给王青岚按摩肩膀。
「挺好的,不过辛苦你们来回奔波,没来得及吃口热乎饭。我回去给你们做些好吃的。」王青岚温和一笑。
「好的。」陶儒更加用力地揉起肩膀。
「小渊,这块表还给你,爸不敢再戴了。」江延东把手表递给江临渊。
「为什么呢?戴得很好啊。」
「这块表价值两百多万,我怕被人抢去。」
「你居然还查了价?!」江临渊没想到它这么贵,这份情义似乎欠得太多。
江延东拍拍大腿,「没有,是老沈告诉我的。我幸好机灵,没有让你出丑。」
「孩子的一片心意,你就暂时收下吧,回去好好保管。」王青岚提议道。
江延东从儿子手里接过手表,带在手腕上,昂首挺胸,仿佛成功人士一样。
「菱华本来还要让我要回一瓶紫霜露,但我拒绝了。」王青岚平静地说道,「我说就当作聘礼了,没必要要回来。」
「真高尚,太高尚了!」陶儒竖起两根大拇指。
江临渊默默地感到感动,原来老妈早就看出他的意思了。
回到天武,他在门口与父母告别,然后朝着宿舍走去,三位基友跟在后面,一脸沮丧。
一旦关上宿舍门,拉上窗帘,他手中把玩着一把水果刀,寒光闪闪。
「我来说,我来说。」于修文举手示意。
「我妈早逝,我爸再婚,我渴望母爱,这理由应该很合理吧。」
江临渊陷入沉默片刻,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少年慕艾,」陶儒毫不掩饰。
于修文拉了拉他的衣角,「少年慕艾用在这上面吗?好好说。」
「你这个无知的家伙,」陶儒用轻蔑的语气说,清了清嗓子,「在《孟子·万章上》第一章中提到,当人们年少时,他们通常会怀念父母,年长后,他们会开始懂得追求爱情,而如果已婚,则会更珍视自己的妻子。'大孝终慕父母。‘」
「我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喜欢的人,当然应该珍惜父母的爱,这理由也很合理吧。」
江临渊发现读书人真会说话,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继续点头。
「我...我...」丁吉着急地挠了挠头,半天才说:“阿妈说,兄弟情同骨肉,你们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
于修文和陶儒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这回答真是出色,简直完美。
“干妈真是个明智之人啊!“陶儒夸奖道。
江临渊用手指抚过刀刃,思考着,“你们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他明白自己的母亲决不会随便承认什么干儿子,因为一旦承认,就意味着要像亲生子一样对待,这不是口头的事情。
“那个,“于修文挠头,“我伪造了一张照片,然后告诉干妈说,我母亲和她长得很像,每次看到她就像看到自己的母亲一样。干妈心软了,就承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