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夫人点头,“你说的对,对于香寻你怎么处理?”
乔炎武闻言道:“先做个同房丫鬟,等世子妃进府,在抬个姨娘。”
老夫人点头,“老身也是这么想的。”
“母亲若是无事,儿子先回去了。”
乔老夫人点头。
乔炎武走出红宝堂,一个小丫鬟鬼鬼祟祟的在那里探头探脑。
“常宁……”
一道黑影过去,一把抓住小丫鬟扔了过来。
小丫鬟抬眼看到乔炎武,吓得脸色惨白,身体颤抖,“侯……侯爷……”
“谁让你过来的?”
小丫鬟连连求饶,“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说……”乔炎武不耐的道。
“是……是雪夫人……”小丫鬟不堪重负,只能说出来。
看到乔炎武一脸的阴沉,雪夫人知道那个小丫鬟被他发现了。
她站起身来,酝酿的泪水流了下来,扑了过去,“炎郎,妾身以为你不肯在见妾身了。”
乔炎武抗拒的推开了她,她一怔,哭啼啼的看着他,一脸的心痛欲绝,“炎郎,这是生妾身的气了吗?就算妾身做错了,也是妾身太想炎郎了。”
看着昔日的爱人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乔炎武终究没有硬下心肠,走上前坐了下来,她跪在他的脚边,将头搭在他的腿上,“炎狼,还记得在城外的生活吗?妾身还是怀念那个时候,妾身在家等炎郎打猎回来,云顶围绕在妾身的身边,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用膳。
很幸福!”
她没有说假话,那个时候她确实以为她是幸福的。
什么时候觉得不满足了?
是侯府克扣了她月月的五十两银子,还是王嫣然财大气粗的买着她省吃俭用才能买下来的簪子?
“雪儿,那个时候你跟单纯。”
她微微一怔,抬眼看着他的眸光里还有温情,可是仅仅只有温情,她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炎郎,进入侯府,与别的女人一起争夺你,我不可能在那么单纯了。”
“可是香寻不是本侯的女人,你也下手了。”
她浑身一颤,身子有些僵硬。
乔炎武声音冷冰冰的
,“雪儿,你到底还做了什么?”
“炎郎,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半个月前,城东医馆有人去买了红花,那个人是欢喜。”
她瘫坐在地上,“炎……炎郎……”
“事后,你怕事情败露,将欢喜推入后院的枯井里。”
她摇着头,“不……不是妾身做的,炎郎不是妾身做的。”
“本侯也希望不是你做的,可是事情证明确实是你做的,欢喜是谁的人不言而喻。”
“炎郎……”她爬起来一把抓住乔炎武的手,“炎郎,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做的,我不得好死,炎郎你忘记了,欢喜不仅仅是我的人,还是我父亲的人。”
乔炎武蹙眉,她知道他还是不相信,哭着问,“炎郎,我才刚刚回到府里,这里一切都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就想做也要有人肯为我做,炎郎……”
“真的不是你?”乔炎武半信半疑的问。
“炎郎,你忘记了在城东的时候,我连个兔子都舍不得杀,杀人我怎么敢?”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哭诉着。
乔炎武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抱住她,“雪儿,本侯我不相信是你做的。”
“炎郎,不要抛下我,我只有你和云顶了。”
“雪儿,本侯不会抛下你的。”
“炎郎,这么多天你一直都没有
来沐雪阁。”
乔炎武眸光深邃了许多,抱着她走到了床榻,春风一夜。
翌日
王嫣然坐上了马车等候乔炎武,等了好久才听到了外面有人喊侯爷。
车帘掀开,她看到乔炎武和雪夫人,雪夫人春风满面,看到她,笑着道:“夫人,侯爷慢走!”
乔炎武走进马车,看着她,轻咳了一声,别过脸朝着外面道:“长明,走吧!”
马车离开了。
雪夫人满面春风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青鱼……”
“奴婢在!”身后一众下人当中走出来个不显眼的婢女来。
“带几个人去嫣然阁。”
“是,夫人!”
宁灵看到雪夫人,心中虽然惊讶雪夫人为什么会来这里,还带了这么多的人,但是她还是守在了门口,“雪夫人,夫人不在,还请雪夫人等夫人回来了再来。”
雪夫人闻言,勾唇一笑,“我不找夫人,我找的是你!”
宁灵浑身一颤,“雪夫人找奴婢?”
雪夫人点头,一个眼神过去,宁灵看到一个相貌不起眼的丫鬟,一只手抓住她,膝盖处受到重击,她跪在了地上。
“雪夫人,奴婢好歹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您这么做不怕夫人回来找您吗?”
“看看,这小嘴真是厉害,青鱼这嘴我听着烦!”
啪啪几个耳光,宁灵被打
的脸肿,嘴角渗出血迹来。
“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学乖?”雪夫人走上前,一脚踩在她的手上。
“疼……疼……”宁灵喊出声来。
“知道疼就好,那么告诉我,王嫣然有没有什么秘密?”
宁灵咬着下唇,“奴……奴婢不知道!”
“那就还是不疼!”雪夫人似笑非笑。
马车停在了宫门口,王嫣然下马车的时候,忽然间觉得心口有些疼,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安。
她抬起头来,望着皇宫,她又一次来了。
一阵尘土飞扬,一辆马车急驰而过,她躲避及时,没有吃一嘴灰,反而一旁的乔炎武没有预料到,被弄的一嘴的灰土。
刚毅冷峻的脸上阴沉极了。
走进皇宫,有几名太监走了过来,恭敬的道:“侯爷,陛下召见!”
乔炎武点头走了几步询问,“本侯的夫人……”
“皇后娘娘要见一见侯夫人!”
乔炎武看着王嫣然,低声道:“小心!”
她一怔,这一句小心,让她提起了几分警惕。
“夫人请随奴才过来!”
“有劳公公了。”
来到凤宁宫,小太监进去禀报了,她站在外面,正四处打量着,里面传来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姑母,这是不放心我的眼光?”
这声音她似曾听过,在哪里竟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