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你,估计是找你干活的,来生意了你接不接?”方余氏没好气的瞪了自家相公一眼,没事她会自找没趣的来找他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这人真的是,哼。
方泥瓦匠一听立刻变脸,憨憨的笑道:“不生气,不生气,我的错,走,去看看。”
方余氏抖动一下肩膀,快步走到了相公前面,想让她消气没那么容易,只是现在有客人在,暂时放他一马,等会儿有他好瞧的。
夫妻俩很快来到堂屋,方泥瓦匠直接开门见山,“小娘子找我何事?”
“方泥瓦匠看看这图纸不知能不能做?”她准备把那间耳房变成一间药膳汤水铺子,不同的汤水不同的定价,每一道汤水针对对应的病症,舒缓身体改善身体,长期服用还能强身健体呢。
方泥瓦匠接过图纸仔细的看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可以做,大概十天就可以盘好,在晾晒五天就可以使用了。”这个就是盘灶台,只是这个要比灶台小很多,类似于医馆熬药的,不过这个要比医馆的精致一些,大同小异不难。
“您看这活计一共多少钱,怎么付钱?”手艺人就是不一样,图纸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这样挺好的,给她省时省力速度也快,她就能加快铺子开张的日程。
“材料费,人工费等一共十两,先付五两,等完工后再付五两。”这点东西他只要两个帮工就能完成,收费自然不能往高了胡乱收费,以后就难在接生意了。
这个价格还是挺公道的,整体收费也不贵,简清羽十分爽快的付了钱,再把自家的地址留下后就离开了。
她还有其他很多事情要去做。
既然要做药膳汤水,那么一些主料都得提前去谈一下,配料上面也要抓紧准备起来,主料都是大家可以看得见的,这个不稀奇,最重要的其实是她的配料,熬出来的汤才是最好的,才能起到功效。
夫妻两个各忙各的,好几天彼此都没有见到面,不是他回来晚了,就是她回来早了,一整天下来累的慌,早早就睡下了。
直到一天早上简清羽从房间里出来,整个人就呆愣住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起来家就变了。
被红色给淹没了,一片喜气洋洋。
“你们这是在挂灯笼?”
简清羽看着已经被挂好了好几个的灯笼,眼睛闪了闪,这不年不节的挂什么灯笼啊,他们这是在搞什么鬼?
“嗯,有喜事。”顾燕北不是没有看到她皱眉的样子,不过没有特地给她解释,到了晚上就什么都知道了,就不知道那时候她的表情会是什么样?他有点期待呢。
“喜事?什么喜事?”她怎么不知道家中有喜,他们究竟瞒着自己什么呢!
“晚上你就知道了。”顾燕北笑了笑继续指挥孩子和下人们干活。
嘿,这么神秘的么!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也可以的。”既然问不出什么,那就加入他们好了。
“不用,昨个不是说想要好好地洗个头,现在天气正好,洗好了我帮你绞干。”这丫头天天嚷嚷着要洗头,但也不想想自己那头发有多长,哪能天天洗头,之前孩子们知道空间的存在,洗就洗了,现在家里又多了人,更加需要防范,洗头就成了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只有趁着天晴的时候洗干得比较快。
简清羽抬头看看天,嗯,今天终于是个艳阳天了,她终于可以洗头了,哎,自从消除了孩子们关于空间的记忆后,洗头就成了一件超级麻烦的事情。
说洗头就洗头,现在家里热水时时刻刻都准备着,想用随时都有。
至于顾燕北说的帮她把头发绞干,这事就算了吧,某人现在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只要靠近她总喜欢动手动脚的,一刻不得消停,在他们屋里就算了,但在外面真的~~~
主要家里孩子多,难免会有被撞见的时候,对上老大几个机灵鬼那了然的眼神,她恨不得打个洞自己钻进去埋了,偏偏某个人还不懂得收敛,大白天的她现在尽量少跟他黏糊在一块。
等到简清羽洗漱一番出来,顾燕北他们已经把院子以及门口等地装饰好了,就见人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
蒋大华的手艺自然是没得说的,但是吧,她还真就比较馋顾燕北的手艺了,在观背村的时候吃了几顿他做的饭菜后,她就上瘾了,她知道他不可能一直给自己做饭的,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让他的时间消耗在厨房呢,能有偶尔的一两次她就很满足了。
来了这里也有半个月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亲自下厨呢。
这么英俊美艳的男人,站在厨房切菜做饭愣是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觉得厨房不够档次,配不上他呢。
“哇,相公今天你要亲自下厨呀?”今天有口福了呢,尝过一次之后,她从空间里挖了好几本食谱给他,他看食谱的样子比看他那些书还要认真。
那些明明十分复杂的菜式,到了他的手里变得非常容易,更加反射出她就是个大坑货,一个厨房大白痴。
“想吃什么,今天都满足你。”嗯,把她投喂舒服了,晚上就是他享用的时候。
简清羽根本不知道某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跟她交流,要是知道他内心所想,她还敢随意的大点特点吗?
这不是典型的把自己给卖了么。
“我想吃的可多了,佛跳墙能做吗?”这道菜她心心念念很久了,只是现代食材都不够原汁原味,做出来的佛跳墙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她都没有尝试过。
而她这么说也是有意为难之。
看了那么多的食谱,顾燕北自然是知道何为佛跳墙,“你想吃我就可以给你做,只是眼下没有食材,等回头我把食材准备好了就给你做,今天只能吃家里有的。”
他倒不觉得清清是在为难他,不过是一道菜而已,没什么不可以满足的,他岂有不答应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