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当中跑了一圈,程婉发现可以制作铜锅的铁匠还蛮多的。
不过程婉也只是从中挑了一家口碑最好的,将自己设计好的图纸拿给他们以后,就等着铜锅能够打造出来了。
如果这些铜锅做出来质量不错的话,程婉就考虑跟他长期合作了。
因为程婉开的价格非常合适,那铁匠当即拒绝了其他的单子,直接专心的就做她这一单。
铁匠这么大的阵仗,这可就引起了那些没能够成功合作的铁匠的好奇:“这程老板所开设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铺面?怎么会在一时间之内,要那么多铜做的锅子?”
“这么新奇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说别的就说那画的式样,就是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程娘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
“这可不是吗?听说是从一个小县城来的,没想到不蠢脑子里还装了点东西,我觉得她这玩意儿要是真的用量大,是个大家伙都能用得上的,往后咱们说不准还都要做这个呢。”
铁匠们你一言我一语,就是对程婉此刻有着无限的好奇。
不过他们倒是一语成谶,以后京城的铁匠确实谁都逃不开这个铜锅子。
可不光是程婉要用来做生意,包括那些其他的世家,但凡有钱一点的想在冬天吃个热火吃食,都是大量的订购这铜锅。
而程婉后面靠着卖这铜锅的图纸也挣了不少银子,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也正是因此,铁匠们一起花了功夫打听到了程婉店铺的所在,更是知道,程婉做的是什么样的买卖。
吃的东西啊?
这就更加的新奇了,也不晓得这铜锅是要用来烹饪,还是干些别的活计。
但无论外面的铁匠是如何的议论纷纷,商讨着她这铜锅究竟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吃食又好不好吃的如此类,程婉一概是未曾在乎。
她将全部的时间、精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羊肉火锅店铺上。
毕竟自己刚刚到京城没有多久,虽然花了一些时间调查市场,但是才来不久也拿捏不准,对这买卖还是有些担心在的。
所以为了不让买卖出问题,程婉几乎恨不得一天这十二个时辰,全都待在铺面里面。
家里的孩子都交给郑大嫂管,每日只是单纯回家睡个觉,宋旸这些时日也是非常的忙。
两个人只有晚上偶尔见个面,但也是一个读书,一个忙着睡觉。
互相不打扰,彼此都很尊重对方。
笑话,做生意不努力?那可不是聪明人该干的事,程婉可不想赔钱!
至于宋旸,京城这边读书比在县城要花更多的功夫,他每天是更加的繁忙起来。
看到程婉倒是想和她说说话,不过程婉最近也忙他也是知道了。
夫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很尊重对方,也知道忙好自己的事就是给对方最大的安慰,也就谁也不给谁去找麻烦。
而后,程婉在自己的羊肉铺子上,无论是从这个羊肉的新鲜度,还是涮完之后的各种口味的调试,都是由程婉亲自来配的。
羊羔出自她这里,程婉知道羊羔的品质绝对是有保证的.
而蘸碟,也是她经过很多次调配以后得到了完美配方。
空间里的羊,经过药水的改造以后与其他的羊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包括羊膻味大大降低,肉质鲜嫩程度上升了一半,也就是说成羊的口感与一般小羊羔的口感差不多,而在这样的前提下,小羊羔的味道如何就更加的不用说了。
店铺的准备任然是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程婉每天忙着的包括但不限于客人们坐在各处的观景,还有人忙碌之时,小二杂役等之间的调配选用,以及他们口头的邀人话术等等之类,程婉都包了,不是挨个的替他们准备好,就是一句一句的帮他们说。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程婉当然不会在自己挣银子这件事情上掉链子。
程婉大包大揽所有事。
大到整个店铺的装修,小到这餐盘的选用,皆由程婉一人操持,也正是在程婉耐心的准备经营之下,她的羊肉火锅店成功开业了!
就像现代火锅店家那样,程婉开业的第一天就放了一大口铜锅到店门口,里面乳白色的汤汁里炖煮着羊肉片,咕噜咕噜的不停冒着白烟,经过特殊处理的羊肉味无比的鲜美。
如此这般的做法,直接吸引了不少的过往迎来的百姓,大家一闻到这个味道瞬间被吸引过去目光,都被里面的新鲜涮羊肉味吸引到了。
“哟,这里面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闻起来倒像是羊肉,不过什么羊肉味道那么香啊?比我家婆娘炖的还好吃!”
站在门口迎客的店小二听到客人们谈论的话,也更是两手向着里面摊开,笑眯眯的招徕他们介绍到:“客官,咱们这里面的是涮羊肉,经过秘制办法料理过的,除此以外,我们这里还有各种的食蔬瓜果,青菜等等之类,都可供客官们选择。”
“什么……还有青菜?”
过路的百姓听到这句话更加的惊讶了,无他,就是现在大冬天居然还有绿色的菜吃。
哪怕他们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却也只有那最顶尖的达官显贵,能够在冬日实现绿菜自由。
宫里当然是不缺的。
不过再怎么说他们这些寻常百姓,哪怕手里有点小钱,也企及不到这最顶尖的人才能尝到的东西。
“羊肉什么的我不在乎,就是想烫点小菜吃,你们这不会青菜比黄金还贵吧?小爷我虽然有点钱,但也不是这么花的!”
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双臂环胸,对着小二就是发出一片质疑:“可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是你们这么大的铺子真能够我们那么多人吃青菜?羊肉这些可都是其次,咱们京城的谁还没吃过?”
“客官你若是不信的话自个儿进去看看就是,我们这的青菜还真的就是吃不完的,咱们开门做买卖的谁敢欺骗客人?我要是在胡诌,我家老板还不得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