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暖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嘟着嘴去捂老妈的嘴:“…不准说了…妈!”
“行,我不说了”刘秀花无奈的提醒:“结婚之前不能把自己交出去,知道吗?”
“知道的!”
“知道个屁,来,和妈好好说说,那个景家的人对你怎么样,还说啥了,要是人家真心的话,以后当个亲戚来走也不错,爸妈就是想让你轻松一些,别那么大负担,小小年纪的想那么多干啥?”
“也没说啥,就说吧……”
叶暖又把和景书记之间的相处捡着能说的细说了一遍。
刘秀花细细的听着,默默的记着。
打算等老伴回来就和老伴学学,回头再和俩儿子儿媳妇商量商量。
要是闺女没回来,他们可能会担心孩子受骗。
可是孩子回来了,而且也没有受伤。
好吧,脖子上的那些不用问也知道是自家女婿给弄上去的。
小年轻的一进门,刘秀花就看出来俩人干了坏事的。
闺女脖子上锁骨上都是一片片的红痕。
虽然是不知道用什么遮了遮,没有那么明显。
作为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的刘秀花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再说,女婿的后脖子,还有胳膊上那一道道的挠痕。
除了自家闺女抓的,换一个人试试?
女婿能站着进他们叶家的大门,都是小看了自家闺女~
刘秀花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小时候的叶暖有多独。
对她好的,她豁出命护着。
抢她的?
你试试她敢不敢跟你玩命?
还记得小时候的叶暖还是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
村里都说小姑娘长的好。
当时是大儿子叶大树和小儿子叶小树也疼这个妹妹。
经常给叶暖在树上摸了个鸟蛋,当时是还没烤好。
被一起去玩的村里的白小白抢着半生不熟的给吃了。
叶小树那时候还小,争抢着的时候,被白小白和他堂哥铜锁给按着地上打了。
叶暖不干了。
揪着白小白的脸锤的那小家伙差点成了猪头。
旁边的铜锁更是被叶暖踹的趴地上嗷嗷哭着喊着再也不敢了。
还是叶小树看不下去了,拉住了发疯了似的叶暖。
嗷嗷哭的白小白和铜锁发誓赌咒的说赔她100个鸟蛋才撒手。
白小白的耳朵根当时都被揪的冒血了。
他家里人找来讨说法,叶暖被气的嗷嗷哭着极惨的争辩:“白小白他抢了我100个鸟蛋,我锤他一顿怎么了?”
“不赔我,还敢来找我妈讨说法是吧,你俩给我过来,说,啥时候赔我的蛋!”奶凶奶凶的小模样吓的白小白脑袋都快缩裤腰带去了。
眼看着叶暖又要真的冲过去锤他们的样子。
跟在后面的铜锁和白小白连忙拉住讨说法的家人就往叶家门外窜:“妈/婶儿,讨屁说法啊,等咱家啥时候把鸟蛋赔完再说吧!”
“回家赶紧回家,偶不想挨揍了!”
“……”
从那时起,叶暖就过上了见天吃鸟蛋,鸡蛋,鹌鹑蛋,野鸡蛋的日子。
本就是精贵玩意儿。
村里和周围村的都被这仨小孩给掏干净了。
他们就跑去别的镇子,后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
反正后来三人也没数数了。
都习惯了。
掏到蛋类的就给叶暖送来。
叶暖愣是给这仨小家伙喂蛋喂的吃伤了,后来都不大爱咽了。
他们自己才找个地方或炒或烤或直接滋个蛋花喝~
看着闺女睡的呼呼的。
刘秀花找了个薄薄的床单给姑娘盖上,自己悄悄的下了炕。
“妈,您和爸都来我屋干啥啊?”叶小树无奈的道。
他都想好了很多事儿想要问沈立春的。
结果先是老爸穿着新衣服新鞋过来得瑟,现在又是老妈。
叶小树觉得可能有些问题今天问不了了~
“你妹妹出差这么久,肯定累坏了,在堂屋的炕上睡着了,叫醒怕是又睡不安稳了,今个儿夜里我去老大屋里住,一会你们爷四个在小树这屋里对付一宿吧!”
“……”
没一会儿。
叶大树丧丧的抱着铺盖也来了。
爷四个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各自躺下。
叶小树:就知道会这样!
这一晚,叶暖睡的极其不安稳。
一个又一个的梦做下来,累的她清晨被大侄子叫醒都还疲惫极了。
奇怪的是明明忙活一晚上做的梦,竟然一个也想不起来梦到了啥玩意儿了……
一大早,吃完饭天还没亮。
叶暖还焉焉的没有精神头。
“睡落枕了?”叶小树看着梗梗头脑袋走路的叶暖问。
叶暖无力的道:“没,就是一直做梦,好累的慌,二哥,你干啥去?”
叶小树手里拎着几个袋子,明显的这是要出去。
“出去转转,怎么着,你俩这么大人了,还得哥送你啊?”
叶暖:“送送怎么了,你是我哥,能累着你?”
“……行,送,准备好了吧,我和白小白约好了的,别让人等等急了!”
“白小白是你妹吗?”
“……不是,行了行了,我不催了。”
叶小树也不吱声了,坐在门口的墩子上老实的等着。
叶老汉和叶大树拿着下地用的东西往外走。
看着叶小树安静的坐着,无奈的看着叶暖不急不慌的收拾,恨不得过去替小妹……
“暖暖心情不好,你让着他点。”叶大树算是看出来了,小妹今天就是没事找事儿。
叶小树无奈极了:“大哥,我这不是让着了吗,要是再说下去,她保管过来和我吵,你们肯定还得都说我。”
叶老汉:“不说你说谁,家里她最小。”
“好好好,你们说的都对。”叶小树早就习惯了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了。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