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教育雌大鬼,奴印的正确刻法

“呼——”

一道阴森的烛火在漆黑地堡的某间铁牢房中亮起,两道人影倒映在地上,他在地上,她被绑在十字架上。

“哗啦!”

水声乍响,惊扰了火烛,他们的身影在地面上飘曳。

“你干嘛……”

魏不器以温和的目光看着眼前被束缚在刑架上的高挑女子,她的英姿玉面被冷水泼个正着,焰色长发湿润地贴在脸颊上,晶莹滴答,给人楚楚可怜之感。

她一身飞鹤服的上半身也被打湿,冰冷的铁索勒紧了半透衣料,使她曼妙身量纤毫毕现,颇为凄艳动人。

美人儿迷迷糊糊地仰起头,眼皮轻颤,而后豁然睁开黝黑的眸子。

“武巡检长可安好?”

二公子见她苏醒,眼前一亮,温柔地关心道,好像将她拘束在此的人不是他似的。

“你好大的胆子!”

武君棠迷蒙的眼眸在看清身前男人的瞬间变得清明,她神容一沉,低眉扫了眼自己被绑缚得身子,铁链将她的下作身段勾勒得不堪入目,衣襟欲裂,腰肢又被束得盈盈一握,主打一个细枝结硕果,向下是紧绷的臀儿与捆紧的修长美腿。

“我还能更大。”

魏不器面对她的怒视,莞尔一笑。

她既然是唐王世子一方的人,那就是与他走到了对立面,他有什么不能对她做的呢?

这个女人方才在魏府外对他多有挑衅,言行无忌,非要骑在他的头上叫嚣,对付这种雌大鬼,他一向以雷霆手段镇压~

“呵……”

慎国公府五小姐被绑在架子上也不肯露怯,她面罩寒霜,眸光恣肆,唇角勾着一抹嘲谑的笑容,令人不禁想弄哭她。

“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她说着又嗤笑一声,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调侃道。

“我要让伱后悔掳我进魏府。”

魏二眯起了眼眸,他注视着前方被以“十”字形束缚在刑架上的明丽女子,迈步向她走近。

“巡检长大人好像还不清楚自身的位置。”

武君棠看他走来,怡然不惧地昂起粉面,与他对峙。

“你不怕四仙门与魏党开战……”

她话音未落,魏贼已抬起了手,毫不客气地一撕。

“嘶啦!”

魏不器直接将她身上半湿的白鹤服撕了下来,烛光映在了她雪腻的肌肤上,使她的丰盈的玉体好似淌着蜂蜜般。

她外衣下穿着一件明黄色秋海棠肚兜,蛇腰纤细而有劲,让人惊讶的是她那不同主流的小片亵裤。

被缚美人那妖媚的底衣尽落他眼,她一双白润长腿被束紧,有肉而修长。

“你敢来我魏家叫门也是有资本的呀。”

二公子审视着她的罪恶,竟和女太子鼓旗相当。

“我与你势不两立!”

武君棠终是红了眼眶,她感受着他的眼光从身上每一寸雪肤掠过,毫不怯懦地挺直身子,任由锁链陷入皮肉,气势汹汹,将“输人不输阵”这个道理阐述得淋漓尽致。

“你该叫我主人。”

魏不器笑吟吟地说道,强调了她的处境。

“可笑。”武巡检长轻蔑一笑,“你以为那等低下的魔道手段奈何得了我吗?”

她丝毫没有想要掩饰自己就是那天晚上的女刺客的意思,魏二闻言一怔,目光向下,海棠跃然眼前。

“你拔除了我刻下的奴印?”

二公子若有所思,她当晚出现在康王府时,先是以四境的修为与他交手,被他打至跪地后刻印,她才暴露出大宗师的修为脱逃。

他当年十三岁进京将她劫走,那年她已是双十年华,而今以二十五芳龄打破了

此女的天资就是放在圣地之首的玄都洞天也是

“何足道。”

武君棠冷笑道,放肆不改,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当真?”

魏不器轻笑,他信手将五小姐那绣着秋海棠的小衣揭下,当即被她红润的眼睛瞪住,她玉颜涨红,故作从容。

他看着五小姐的心口,本该存在的印记消失了,入眼的只有一片白腻。

巡检长大人倒是没有说谎,浮于表面的刻印的确被她抹除了。

“你最好现在向我谢罪。”

武君棠冷傲地说道。

“我给你变个戏法。”

魏二忽而正色,他心念一动,前头立时传来隐约的回应。

“你!”

五小姐面色变得僵硬,她恍然间感受到神魂深处荡起涟漪,体内热流涌动,本以为斩断的术式再度重现,不可抑制。

“巡检长大人不喜欢先前的印记?我给你换个样式,以你的名字为题。”

魏不器认真地说道,眸光扫向她光洁优美的腹部。

“不要……”

武君棠终于乱了心神,她泪盈眼眶,顿觉身体中的热意汇聚向小腹。

“你哭也来不及了。”

二公子唇角上扬,在他的注目下,她脐下三寸处逐渐显出了淡雅的玉色纹,好似画工施笔般,繁复的纹路愈演愈妙,最后,一朵清媚的海棠在雪地绽放。

“我饶不了你!”

武巡检长大人羞愤欲死,她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肚皮,但是那滚烫的纹路向她坦白了残酷的现实。

“你该谢我。”

魏不器屈身面向她身上那朵妖娆的儿,对这份作品分外满意,她的嫩肤白净到找不出丝毫瑕疵,浅色印本该清美,然而刻在她身上却显妩媚。

他不紧不慢地伸手轻抚纹,五小姐想怒斥,当感受到他那从自己的小裤边缘划过的指尖,她不敢高声语。

海棠的末端被衣料遮挡,触及隐秘。

“你到底想怎么样?”

武君棠冷声质问。

“不如何。”

魏不器直起腰身,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刑架上的绝丽女子,肆无忌惮的目光令她面红耳热。

“你被我刻下专属烙印,那就是我的私有物。”

二公子毫不客气地宣告了对她的主权,作为主家,他拷问自己人倒是要怜香惜玉些。

“我有话问你,你只需照实回答,若是胆敢有半点隐瞒,看到屋外火炉里的铁棍了吗?我会教你做一道简单的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