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刚准备离开,一旁忽然响起沈靳言的声音。
“程瑾?”
程瑾疑惑看过去,就见西装革履的沈靳言朝这边走过来。
他淡淡看了林佑一眼,转眸看向程瑾。
“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程瑾实在不想在包厢门口和沈靳言聊天,冷脸道:“不巧,我有事,先走了。”
“正好,我也要走,一起。”
沈靳言矜贵俊美的脸浮现出淡淡笑意。
程瑾眉头很轻的皱了下,没理会他,转身就走。
沈靳言抬步刚要跟上,门内隐约传来声音。
他挑眉,看了包厢一眼。
眼眸闪过玩味,长腿一迈,快步追上程瑾。
包厢内,姜知柠像是从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泛着一层薄汗。
她迷蒙地看着不断晃动的天花板,被男人拉入快乐的漩涡中,沉沦深陷。
一直到夜幕低垂,男人才终于勉强餍足,放过她。
姜知柠累得连手指都没有力气,不等薄寒宴为她清洗完身体,直接昏睡过去。
小女人睡得很沉,就连薄寒宴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换上睡衣,吹干头发,都没醒过来。
看着姜知柠锁骨上的红色痕迹,薄寒宴喉结上下滚动,又有了反应。
他强压下身体的躁动,给林佑拨了电话。
“准备点好消化的餐食。”
“一直备着呢,需要现在给您送进来?”
薄寒宴看了看还陷入深睡的姜知柠,淡淡开口:“不必。”
说完,他沉思几秒,随口道:“鹿鸣今晚的单,全部记在我的账上。另外,让厨房准备喜饼、喜糖和喜酒,每一桌送一份。”
林佑听到这话,顿时含笑点头。
“是,三爷。”
季飞宇刚到鹿鸣,就听到林佑在吩咐厨房。
顿时挑眉看向林佑,促狭道:“三哥这是怎么了?终于抱到美人归了?”
林佑笑而不语,盯着厨房准备东西。
季飞宇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十分懊悔下午去什么马场,错过了天大的八卦。
他凑到林佑跟前,小声询问:“到底什么情况,你就给我说说呗。”
林佑被季飞宇缠得实在头疼,无奈点头。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哎呦。”
季飞宇一拍手,“真是为三哥开心,二十多年了,终于把自己给送出去了。”
林佑一听,抽了抽嘴角。
“您小声点,要是被三爷知道,我们俩都没好果子吃。”
季飞宇浑不在意地笑笑,意味深长地拍拍林佑的肩膀。
“放心吧,三哥现在正春风得意呢,心情好,不会和我们计较的。”
包厢里。
姜知柠睡了半个多小时,硬生生被饿醒。
一睁开眼,就闻到了鸡汤浓郁的香味。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朝着鸡汤看过去。
薄寒宴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极了。
用勺子舀了鸡汤,吹了吹之后,喂到姜知柠嘴边。
“来,张嘴。”
姜知柠本能张开嘴,温热的鸡汤进入口腔,她眼睛一亮。
“很好喝。”
薄寒宴最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又舀了一勺递过去。
“好喝就多喝一点。”
姜知柠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伸手去拿碗。
“我自己来吧。”
薄寒宴避开她的手,把勺子递到她的唇边。
“你之前累到了,我来就行。”
薄寒宴这么一说,姜知柠立刻想到之前的情形,顿时浑身发热。
她确实浑身酸软,不太有什么力气。
反观薄寒宴,倒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看上去压根不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的人。
姜知柠不由得感叹一声:“你体力可真好。”
薄寒宴闻言,黑眸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意有所指道:“多带你运动运动,你也可以的。”
“你。”
姜知柠耳垂通红,简直不敢看薄寒宴的眼睛。
这男人,在床上完全不是平时绅士清冷的模样。
活像是刚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野兽,凶猛、探索欲极强。
偏偏还不知疲倦似的。
姜知柠之前恍惚都觉得,她会死在床上。
而且,薄寒宴的经验似乎过于娴熟了。
竟然还有不少的小花样,看起来,像是,经验丰富的样子。
想到这,姜知柠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脸上的笑容也冷淡下来。
注意到姜知柠的变化,薄寒宴只当小女人是因着他之前过度的索取不开心了。
他温柔地喂姜知柠喝鸡汤,柔声道:“你放心,我会尊重你的想法,只要你不愿意,就不会碰你。”
姜知柠纠结的攥攥手,心里堵得慌。
抿抿唇,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你,你怎么经验那么丰富啊?”
薄寒宴一怔,薄唇溢出笑意。
“你不高兴,是因为这个?”
姜知柠俏脸发烫,口是心非,“我没有不高兴啊,就是好奇。”
薄寒宴像是被取悦到了,脸上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来,看得姜知柠有瞬间的痴迷。
男人放下碗,拿了纸巾为姜知柠擦拭唇角。
柔声道:“知知,我只有你。至于经验,也是为了你专门学习的。”
男人说得认真,姜知柠的心都跟着跳了下,脸顿时更红了。
薄寒宴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就俯身亲吻过去。
薄寒宴的学习能力实在太过强大,只是一下午,就把姜知柠整个摸了个透。
只是一个亲吻,姜知柠就彻底软了身体。
男人薄唇贴着她红嫩的唇瓣,低沉声音诱哄一般。
“知知,要不要再检验检验我的学习成果?”
不等姜知柠回答,男人再次亲吻下来。
美色当前,加上薄寒宴有心勾引。
姜知柠根本抵抗不住,晕晕乎乎的就被薄寒宴哄骗着又开始运动。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摇摇晃晃了一整晚,姜知柠到了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往前爬。
试图逃走。
男人在床上依旧强势,抓着她的脚踝就把她拉了回去。
强行带着她一同沉沦进快乐的漩涡中。
姜知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又黑了。
睁眼看到薄寒宴正伸手过来,姜知柠猛地惊醒,拉起被子就往后缩。
“你要干什么?”
小女人警惕地瞪着小鹿眼,活像是遭遇劫匪的良家妇女,警惕又惊恐。
薄寒宴狭长的黑眸浮现出笑意,混杂着淡淡的歉疚。
他收回手,干巴巴道:“知知,别怕,我只是想帮你拉一下被子。”
姜知柠警惕地看着薄寒宴,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昨晚你也是说一会就好,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