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越在客厅里和卓宏光敲定了祭祀的时间,以及三牲祭品,请他帮忙在村里宰上一头二百多斤的大肥猪,准备十只大公鸡,十只大母鹅,祭拜过后,大家在宗祠里聚餐。
卓宏光连连点头,表示一切都由他来安排。
卓文越给了他500元钱,“宏光大侄,你记个数,不够再补。”
“够了!我们卓姓村里总共才三百多口人,这么多足够了。”卓宏光看着手里的一叠大团结,连声答应。
梁占魁一家人就开着汽车回到东城大酒店住了一晚。
次日重新回到老家,宗祠大门已开,八仙桌上祭祀用品皆已摆好。
大肥猪上贴上大红纸,大公鸡,大鹅背上也都贴了一张红纸,各种各样的纸钱装满了一箩筐。
宗祠门口更是人头涌动,生火做饭,杀鸡宰鹅忙得热火朝天。
帮忙搬桌椅的也忙得不亦乐乎。
卓宏光穿着一身干净的中山装,早就在祠堂里等候多时,一看到他们出现,马上满脸春风迎了出来。
“五福叔!占魁侄子,祭祀三牲,皆已齐备,就等你们过来上香叩拜。”
卓文越激动地点燃清香,率先跪在蒲团上,对着祖先画像,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
“不肖子孙文越,离家四十余载,今率孙子占魁,孙媳采薇及曾孙玉昱,玉昇,曾孙女玉琳。
叩谢祖先庇佑,使我卓家人丁兴旺,家业顺遂。
更谢祖先庇佑我卓氏一族,人才辈出,丁财两旺,代代昌盛,绵绵不绝。”
卓文越祷告完毕,再次率众下跪叩头。
黄采薇和梁占魁也哄着三兄妹进行叩拜,早有族人帮忙点燃纸钱鞭炮,一时之间,鞭炮齐鸣,响彻云霄。
祭拜完毕,撒下祭品,摆上香茶,卓宏光找出族谱,把他们一家人的姓名及出生年月,以及身份简要全记入族谱。
巧合的是卓家在卓玉昱这一辈的字行,也是玉,秀两字。这下子三兄妹连名也不用改了,直接上宗谱了。
事情办好,一族人聚在宗祠,议论纷纷!谈论起国家大事,及改革开放,讨论着要如何发家致富。
黄采薇和梁占魁一起,给众人提了几个好建议,比如办红砖厂,搞水泥板预制厂,买汽车跑运输,进城做买卖,竹木根雕,手工艺术品类。
黄采薇唯独没有提大型养殖,因为她没有看到可以搞养殖的水源地。
村口的一条小河是村民的饮用水源,不能污染了。
众人听她们俩说完,觉得眼界大开,犹如打开另一个新世界大门,不少人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很快丰盛的饭菜已经做好,不分男女一起上桌,大家开开心心地饱餐一顿。
卓文越就留下一笔钱,用做学校建设,要求用红砖水泥结构,教室建三层,层高4米,这样明亮又宽敞。
还有厨房,卫生间,教师宿舍楼,图书馆,大礼堂一切都按照高标准来建。
黄采薇还勾画了一张学校,平面建筑草图交给卓宏光。
卓文越更是叮嘱他一定要把好质量,并让二狗三娃,四喜几个人一起监督学校工程。
几个人拍着胸口保证后,卓文越想要在老家多留几日,一来为学校开工典礼,二来想为自己选一块好墓地,三来也想和几个老朋友多聚聚。
梁占魁就安排他的司机一起留下来照顾他。
自己和黄采薇带着三兄妹先开车回家。”
卓文越没有意见,知道京市的一个烂尾楼项目,还等着他去处理。不可能陪着自己在这小乡村蹲着,就不舍地和几个小家伙挥手告别,目送他们离开小山村。
黄采薇一家人,又开了一日一夜的汽车回到养殖场。
刚一下车,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是谁?敢在这里放肆?”梁占魁眉头一皱。
“他娘的叫黄采薇给老子滚出来,魁哥尸骨未寒,她倒好,带着孩子去外面逍遥快活去了。等她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时国远怒气冲冲地对着梁二丫吼了一句,就摔门而出。
“你要收拾谁?”凛冽如刀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时国远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浑身一震,猛一抬头,就看到梁占魁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眼中夹杂着骇人的寒光。
“魁……魁哥……真的是你?你没有死?”
时国远犹如当头挨了一闷棍,一下子脑袋就给砸懵了。
等回神过后,猛地冲过去就想来个大拥抱。
梁占魁却后退一步,一把将他推开,面无表情,“我们没有你这样不尊嫂子的兄弟,你回去吧!”
“魁哥……别……我不知道你真的没事。当时我气疯了,一时口不择言,对嫂子不敬,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不要我。”齐国远连忙解释。
“我的手下可以蠢,可以笨,但是不能容忍对我的妻子不敬,你当众辱骂小薇,给她难堪,就是对她的不敬,我念你事出有因,不予以惩罚,但是决不可能再留下你。”
梁占魁一脸决然的神色把齐国远吓坏了,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失望的神色,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怒气。不由心中一颤。
“魁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留下我吧!”
齐国远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不需要你认错,你还是回香港吧!”
梁占魁抱着孩子,牵着黄采薇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嫂子!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怀疑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时国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苦苦哀求。
黄采薇一脸为难的看着他,没有出声。
“放手!”梁占魁双眼涌起一阵寒芒。
“占魁!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毕竟他对你一片赤诚。”黄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