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这么多叔叔伯伯在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晚辈,在这里指手画脚?”
卓文越对着他怒喝一声,丝毫不留情面。
卓宏伟没有想到父亲居然如此不留情面地呵斥自己,却无法反驳,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却无法发泄,臊得脸色通红。
看着众人齐涮涮扫过来的目光,气得几乎咬碎门牙。
“卓氏集团是当年我和宏毅,两人一手创办,我们俩没日没夜,苦苦干了三年才让卓氏有了起色,可惜我和宏毅两人意见相左。
是我急于求成,想用联姻的方法让卓氏快速发展,才导致宏毅离家出走,卓氏有今日辉煌,离不开宏毅三年心血。
当年宏毅悔婚出走之后,我们后悔莫及,就给宏毅留下百分之二十的股权,由我代为掌管,而我们夫妻的百分之35股权则归爱妻掌管。
她临死之前,曾叮嘱我一定要找到宏毅,将她名下的股权一分为二,留给宏毅,为的是他能直接接管卓氏。
没有想到宏毅他却先我一步而去,幸好占魁能力出众,堪当大任,必能撑起卓氏集团。
所以我委以总裁之职,希望你们团结一致,共创未来。”
卓文越话音未落,就有人反对。
“卓老董,卓少虽然拥有最多的股权,但是他的能力,我们都不曾见过,卓董谨凭自己的心意,就将卓氏集团交给一个不熟悉的年轻人。确实让我们无法接受。毕竟总裁一职,事关卓氏集团兴衰荣辱,切不可意气用事。”
卓文越看着第一个出言反对的人,居然是自己最信得过的老朋友孙勇,不由一脸愕然。
他心中不爽,阴沉着脸扫了一眼在座众人。
“你们的意思呢?是不是和他一样?“
面对卓文越愤怒的眼神,好几个人都低头不答,但有不少人赞同了他的意见。
甚至有人言词激烈,“卓老董,这卓氏集团虽然你占大头,但是你也不能用我们的利益来弥补你当年的愧疚。这位卓少轻而易举地坐上总裁之职,恐怕是难以服从。”
卓文越脸色难看,沉声说道:“那你们想怎样?才能接受占魁担任总裁之职?”
“如果他能力出众,我们自然心服口服。如果平庸无能,卓老董想凭一己之力扶他上位,那我们就不服。”卓宏伟的死党司徒权大声喊叫。
“那你想要他如何证明?”卓文越强压怒火。
“卓氏一批发往东南亚的货物被人扣押,只要卓少能在一个月内追回货款,亦或者拿回货物,我们就承认他是卓氏总裁。”
卓文越一听心里发堵,这批货物的合同就是卓宏伟签字,当时没有注意看,被人坑了一把,现在人家既不肯付款,又不退货,摆明了就是想吃掉卓氏的一批货物。
而卓氏也因为这批货物被拖,一度出现资金困难,若非忍痛让出一块地皮,卓氏恐怕资金断链了。
“这是老二签字,是他的责任,为何要占魁来出面?我不同意这个条件。”卓文越一口回绝。
“我同意,我觉得司徒董事提议挺好,我愿意接下这个条件,一个月内,一定将这批货物纠纷解决,或退货,或付款,保证让各位满意。”
坐在一边的梁占魁突然开口,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约而同看向这位口出狂言的新总裁。
“好!年轻人!有魄力,只要你在一个月解决这事情,我必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担任卓氏总裁。”
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孙董事马上拍掌。
“好!那在其间,就劳烦孙总支持祖父工作。”梁占魁一脸肃穆。
“行!放心吧!这一个月,有我亲自盯着,任何人都别想打卓氏的主意。”孙勇拍着胸口保证。
“如此就有劳孙总费心了。”
梁占魁说完,转头就吩咐黄翔!马上定两张飞往印度尼西亚的航班。
卓文越本来想出声阻止,可是转念一想,要是这件事情办成功,对卓氏来说,也是一大利好,能得到孙勇支持,那么他在卓氏的脚步算是彻底站稳了。
卓文越没有再出声,算是默认了他们之间约定。
卓宏伟一看到他愿意接下这事,只身飞往东亚,不由心中暗喜。神不知鬼不觉,弄死在异国他乡最好了。
梁占魁也收拾了一下对方客户的资料后,带着齐国远飞赴印度尼西亚。
在航班上仔细研究客户资料和签属合同后,冷冷地勾起唇角。
不是卓宏伟和客户联手设计给卓氏挖坑,就是卓宏伟太想证明自己能力,才会连这么显而易见的漏洞都未能发觉?
梁占魁不好确定,不过他更偏向于第一种。
不过货物在莫尼山姆手下,对别人来说是件麻烦事,对他来说,却是一事不烦二主,两件事情一起解决更省事,如果处理得当,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他合上资料,左手右指轻叩桌面,叉取出昨晚联络点接头代码,勾唇不语。
将它夹在资料中间,就闭目养神。
当航班落地,他们俩走出机场,拦了一辆的士到了预定的酒店。
办理好入住的手续后。梁占魁就带着齐国远来了一间咖啡厅。
他坐在柜台前面,叫了一杯拿铁咖啡后,右手轻扣桌面,熟练地叩响指头。
突长突短的节奏声引起老板娘注意,她扫了他一眼,站了起来,“先生,是不是我的咖啡不会口味,要不要给换雀巢?”
“好的,麻烦换一杯雀巢加奶加糖,再来一打蛋挞。”
梁占魁又快速地敲了几个代码。
老板娘脸色一变,盯着他有节奏的手指看了一眼,瞬间恢复正常,连连点头,“请先生稍后,我马上就给先生换雀巢,加五颗糖,两勺奶。”
“可!下去吧!”
梁占魁神色如常,好似平常客人一样没啥两样。
老板娘很快就端了一壶热气腾腾的雀巢咖啡和一打蛋挞,将已经冷却的拿铁咖啡端走,并不断的陪礼道嫌。
“魁哥!为啥要换?怎么我喝起来两种咖啡都一样?”时国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就你那牛喝的样子,给你一杯中药汁,恐怕也是一个味道。”梁占魁挑了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