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爷爷有点事情帮忙,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没问题,魁哥,咱们先去吃饭喝酒,小弟为你接风洗尘。”
“诶,接风洗尘不着急,先把事情办了再说吧!”黄翔连忙接口。
“可我爷爷现在不在家?今天已经出去钓鱼了。”包子航一脸为难
“那就找你爸吧,你爸在家吗?”黄翔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找我爸?”包子安一缩脖子,纨绔的脸上闪过一丝畏惧。他迟疑了一下,摆出一副豁出去的神色,“行,拼着挨骂几句,我带你上去。”
“谢谢子昂,让你为难了。”梁占魁向他道谢。
“魁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来?要不是你,我死在泰国回不来了。”
包子昂马上将车倒回车库,带着两人迈步走上二楼。
“走吧!我带你上去找我爸,要是他敢不帮忙,我就和他纠缠到底。”
“那倒不用,我和包董事长萍水相逢,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正道,千万别为了我的事情影响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梁占魁淡淡一笑,他可不会把事情全部寄托在他人身上。
三个人步入二楼,佣人马上招呼两人落坐。
“魁哥你先坐下,喝杯茶,我先上去看一下。”
包子昂迈步走上三楼,过了一会,才黑着脸下楼。
“魁哥!你稍等一下,我爸处理好手头事情,就马上下来。”
他就打开电视,陪着梁占魁喝茶聊天。
快到中午,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楼上迈步而下。
“爸!你怎么这么久才下来?”包子昂急忙迎上来。
包益然扫了梁占魁一眼,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一丝压迫。
一个是长期在商界上打拼出来霸气。
而另一个则是从战场上,一刀一枪磨砺出来的凌厉煞气。
包益然心中一凛,本来以为是和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起玩耍的,那些花花公子。
就故意晾着他,然后随便打发了便是。
可是就刚才四目相对,他就知道自己猜错了,而且错的十分离谱。
眼前男人绝对不简单,就他身上释放的气势,就算是自己都有点压不住。从他的跟神就可以肯定。这人一定上过战场,还不是泛泛之辈。
这人是谁?
自己这个纨绔的儿子,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包益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快步下楼,“梁先生,让你久侯了,我的事情有点麻烦,处理的时间比较长。”
“不敢!包董事长贵人事忙,在下冒昧上门打扰,实在抱歉。”梁占魁不急不躁,不亢不卑。
“好说!不知道梁先生找我何事。”
包益然坐在他对面,脸带微笑,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梁占章从口袋里掏出印章,“我受爷爷所托,求包董事长出面将爷爷约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包益然看了一下印章,就将印章递还给他。
“卓老先生不是卧床不起么?难道是卓老二将老爷子软禁在家?”包益然一脸惊讶。
“包董事长一针见血,爷爷确实是被二叔软禁了。”
梁占魁知道这事情反正也无法隐瞒,干脆就实话实说。
“你当真是当年负气出走,那个卓宏毅的儿子?”
“家父正是卓宏毅。”梁占魁也通过一些秘密渠道,知道了一些父亲的过往。
包益然想起卓老爷子到处找人的事情,瞬间猜到了卓老爷子的心思。
“哦!我明白了,卓老二想独霸家财,将老爷子软禁,将集团掌握在自己手中。
卓老爷子有心弥补一下你,所以想留一份给孙子,却无法行动,想借我的势,在客人云集的时候,光明正大公开你的身份,让卓老二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对!包董事长说的没错,这是最快捷的办法,包董事长不愿意帮忙,在下也绝不勉强。
我会用我自己的办法把这件事情解决,只是这样一来,卓家就会变的四分五裂。”
“梁先生,在商言商,我是个商人,不会为了别人的事情,去得罪另一个人。
商人逐利,没有利益的事情我可不会做。不知道梁先生拿什么来换我帮忙?“
“爸!要不是魁哥,前年我可能死不尸,活不见人了。”包子昂急忙出声。
“梁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吗?”包益然扫了儿子一眼,转身反问。
“异国他乡,同为华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从来没有想过要他人回报。”
“好!撇开恩情不谈!那咱们就谈一下合作条件吧!”
包益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包董事长想要什么条件?”梁占魁反问。
“我要你们卓氏集团,两伊的石油远输生意,你看怎么样?”
“卓氏集团两伊石油运输生意,我现在不能答应,得爷爷点头签字才行。但是!”他顿了一下。
“但是什么?”
包益然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刚才如果梁占魁一口就答应他的条件,那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他驱逐出门。
一个只会空头许诺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出手帮忙,那怕他是老三的救命恩人。
如今梁占魁一口回绝,反倒让他另眼相看。
我可以在半年之内,帮你拿下你竞争对手云董,在东亚的石油运输线路。”
“这不可能!”包益然一脸不信。
“没有什么不可能,包先过去如果不信,咱们借一步说话。”
“行!跟我上来。”包益然欣然起身。
两人在楼上办公室里谈了大半个小时后,至于谈话内容,除了楼上两人,无人知晓,当两人双双出现在楼梯口。
黄翔和包子昂都紧张的站了起来。
“魁哥!爸!”包子昂着急的叫了一声。
“梁先生!”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