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一个位置前面少了一双鞋子,心中了然。
他勾唇冷笑,最好别动手,否则就来个人赃并获,送去里面吃大锅饭。
“占魁!怎么了?”她搓着眼睛惊问。
“没事!小偷早跑了,睡吧!他不敢再来了。”他柔声细语,抱着她侧身躺在铺位,哄着她再次入睡。
到了凌晨4点,一道人影又再次出现在卧铺走廊上。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卧铺,再次将手伸进中铺,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不好!中计了。”王瘸子心中咯噔一下,马上挥拳便打,却不料双脚一痛,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你凭什么打人?”他虚张声势,倒打一耙。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三番两次靠近我的母亲铺位,到底意欲何为?”梁占魁锐利的眼神让他无所遁形。
“你不要跟我说你是梦游了,或者说是认错了位置。”
梁占魁一句话,就将王瘸子的话头堵在喉咙里。
乘务员!快过来!有人抓住小偷了。”上铺男人快速从位置上溜了一下来,敲开了乘务员的休息间。
一听说抓到了小偷,乘务员马上找到两个乘警,匆匆赶来。
车厢内的熟睡的旅客也被他的叫喊声,纷纷惊醒,各自检查自己的行李,看到被割破的包包,口袋,个个都破口大骂,甚至有人上前对着小偷又打又咬。
“我没有,是他偷了你们的东西,反咬一口。”王瘸子急忙争辩。
“胡说!我儿子乃是退伍军人,又岂会做犯法的事情。就是你几次想偷我的钱。”王娟急急反驳。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人赃并获,他跑不了的,等乘警过来,自然水落石出。”梁占魁抓住他的手掌不放,面噙冷笑。
王瘸子看到鲜血淋漓的手掌,知道自己完了,今天撞在高手枪口上了。
两名乘警闻讯匆匆赶到,先将王瘸子上铐。
梁占魁这才松开手掌,从王瘸子沾满鲜血的手指上中,取出半张刀片。
“这是盗窃割包的罪证,至于赃物至在14号下铺的皮包里找。”
两名乘警马上去I4号下铺一看,“同志,没有啊!那来的黑色皮包?”
梁占魁笑了一下,“是吗?我去看看!”
他走到13,14号卧铺,犀利的眼神扫了一眼13号卧铺,嘴唇上勾,“刚才我看错了,是13号下铺的帆布包里面。”
话音未落,出手如电,已经将13号卧铺上挂着的一个帆布袋扯在手里,扔给乘警。
“有人抢劫啦!”
13号卧铺突然大叫一声,可话音未落,人已经被他一掌劈昏。
乘警解开帆布包倒在地上,车上的乘客顿时争先恐后的指着自己的物品大叫,“这是我的手表,这是我的银项链,这是我的货款。”
失窃的乘客纷纷大叫,都想去拿回自己的物品。
“大家大要慌,丢东西的乘客请随我到别一个车厢订记一下,录一下口供。”
两名乘警将地上物品逐一捡回口袋,就押着两名小偷回到乘警室。
失窃的旅客急忙尾随其后,纷纷签字画押,领回自己丢失的物品。
梁占魁抱着她早就进了梦乡。
军人就是牛!
乘客纷纷翘起大拇指,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
“喂!当兵的!身手不错,是侦察兵吗?”男人等到中午,见他们俩睡醒,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
“算是吧!”梁占魅含糊其辞的回了一句,不怎么想理他。
肥胖男人一脸谄笑,递上一张名片,“兄弟!我叫王建设,咱们交个朋友吧!如果在京市有困难,不论找人找房,就到基建一局5科找我,在京城没有大爷不熟的地方。”
梁占魁看着手上多出来的名片,转念想了一下,就将它放进口袋。丝毫不知道,就是这样随意的举动,为他日后,带来了巨大的财富,成为了深度合作的伙伴。
黄采薇慵懒的抬起手表一看,不由一惊,咋一觉就睡到中午了12点30了,还有半小时就到了翼省沧州。
“妈!占魁!很快就到站了。”
“哦!要到站了?”王娟心中隐隐有几分兴奋,想着明日即将看到多年未见的女儿,心中既兴奋,又有分忐忑。
马上从卧铺上爬了下来,将行李收拾了一下,将大包小包全背在自己身上。
“占魁!你保护好她,妈来背这些包包。”她是真的有点吓怕了。
梁占魁从她的脖子上取下一个大的背在身上。左手又拎了一个,伸手右手挽着她的胳膊。
等待着火车慢慢减速进入沧海市,梁占魁带着她慢慢来到车厢上落门。
等火车停稳,在乘务员的吆喝声中,安安稳稳的走下火车。
“兄弟!来京市记得找我,我带你们去吃烤鸭,吃遍京市美食。”
王建设突然打开车窗,探出圆溜溜的大脑门,冲着梁占魁喊了一声。
“好!到时定上门拜访。”黄采薇替他回了一句。
“好咧!那我就恭候大驾光临。”王建设裂嘴一笑,目送他们走出站台。
梁占魁护着她一路平安走出火车站,将三件大包存放在火车站行李寄存处。马上找了个小摊点,点了三大碗臊子面,还掰了一块锅盔进去,三个人都吃的肚皮鼓涨。
三个人背着两小包找到了汽车站一问,下午的班车刚好开走10分钟。
他们只好去找间旅馆住一晚上,打算明早再搭班车到县城。
她们刚找到旅馆,看到前面有一对30来岁的夫妻也在办理入住手续。
梁占魁在办手续时,无意间扫了一下登记表,写着胡玉龙,张翠巧,夫妻关系,不由愣了一下,他记得姐夫也姓胡。
看着她们俩个举止亲蜜的样子,他眼光深幽,努力回忆了一下姐夫的样子,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好像从头到尾,姐夫使终没有光明正大出现在他家,都是姐姐一个人将各种迁户手续办好。
他才在凌晨五点,用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匆匆过来将人带走。连个正面都没有看清楚。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沉,看着隐入房间的两个人影,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可一看到母亲兴奋的样子,只好忍下心中的不安。
不巧的很,两人就住在隔壁,听到隔壁激烈的战斗声,引的两张床拼在一起睡的两个人面红耳赤,浑身燥热难受,就如在烧红的铁板上反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