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是不是舍不得这个钱?你如果不要,我怎么好意思留下来,要退就一起退了吧!”黄采薇无奈的叹了口气。
王娟连连摇头,“不!只退妈的这台就行,那台你留着用。”
“不行!要退一起退,不退就都不退。”黄采薇口气斩钉截铁。
“妈!这是小薇的一片孝心,钱的事情不用担心,几日就挣回来了,你就安心用吧!有那么孝顺的媳妇,你上找去?”
梁占魁上前从母亲手中接过风扇,重新拿回房中插好,还不忘记夸了媳妇一句。
“小薇!你真是妈的好媳妇。”王娟噙着泪水,紧紧抓住她的双手。
“妈!从我决定和占魁好好过日子开始,我就当你是我亲妈。”
“好媳妇!好闺女。”王娟泪眼婆娑,不断的抹着眼泪。
“妈!别哭了。累了一天了,快去洗一下,早点休息。”
“好!妈去洗澡了,你们也早点睡。”
王娟连连点头,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匆匆洗澡后后回到房间,看着徐徐转动的风扇。
想起黄采薇过门后,除了刚开始那半个月有点闹腾之外,后来还真挑不出错处,每日早出晚归送泥鳅,每次买衣买鞋,凡是她有的,必定会带上她一份。
但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连电风扇这么贵的东西也给自己买了一台。
王娟将档位调到最低档,带着满心欢喜,乘着丝丝凉爽,不知不觉进了梦乡,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容。
黄采薇也终于不用像似往那像摊煎饼,舒服的靠在他胸口,将大白∴腿往他腹部一摆,轻轻磨蹭了几下,顿时引的男人色心大起,男性的荷尔蒙迅速上升。
男人燥热难当,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身边的始作甬者,结果就是两人又纠缠了半夜,直到她腰酸腿软,连连求饶这才作罢。
夫妻欢爱是最好的安眠曲,闹了一场之后,自然也睡的特别香甜。以至于身边人什么时候起床也毫无察觉。
梁占魁自然是早早起床,从柜子里翻出证件,放在口袋就将两篓泥鳅装上自行车,就顶着晨辉出发,开始着忙碌的一日。
黄采薇一觉睡醒,就匆匆吃完早饭,杠着半袋小麦来到溪边。
小家伙早上已经吃过一顿,休息一阵后,正在水中互相追逐嘻戏,有的一个猛子扎到水底,在水底找到一个田螺后就马上冒出水面。
伸长细细的脖子,艰难的将田螺吞下喉咙,细长的脖子马上就突出一个球状体,浓密的绒毛被田螺撑开,露出了粉红色的皮肤,顺着田螺下滑移动直至消失恢复,不过是短短几秒钟后,小家伙又继续它们的采食之旅。
黄采薇笑咪咪的,抓起一把麦粒一撒,马上有小家伙探头探脑过来抢吃。
说时迟,那时快。
黄采薇揪准时机,快速出手,一把就拎起一只,仔细一瞧,哇噻!一日没见,小家伙的尾毛冒尖了。
“妈!快来看啊!小鸭子出尾毛了。”黄采薇抓住小家伙兴奋的叫了起来。
王娟听到她的叫唤,马上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王娟听到叫唤,马上跑了过来。
“妈,你快看!小鸭子出尾毛了。
黄采薇兴奋的将手中的小家伙递给王娟,指着鸭子的尾巴说道。
王娟接过去一看,哟,还真是的,看来这鸭子生长的情况还是蛮不错。
“小鸭子拿来多少天了?”
“从头到尾刚好18天。”
“这样的生长情况算是良好的,还是一般呢?”
“算好了,算好了,18天能看到尾尖,说明小鸭身体状况很健康,生长发育良好。”
黄采薇知道后世用小鸭饲料喂养,一般也要20日才开始冒尖。
现在喂小麦粒才18日就冒尖,说明小家伙找到了不少其他辅助杂食,比如水草,田螺,沙蚬,泥鳅,小鱼,小虾,这些富含动物蛋白的食物。生长才能这么快。
她捏了下嗦子,发现除了小麦粒,还有两个尖尖的田螺,一个扁扁的沙蚬。还有一团水草。
不由咪了咪眼睛,想不到水里还有这么多东西吃,现在鸭子逐渐长大,自主捕食能力也慢慢提升。那中午是不是应该少喂一点小麦,让它们多找一点杂食。
嗯!主意不错,就这么办,中午少喂一点试试。
中午她喂了八九分饱。小家伙也不闹,将小麦粒抢吃一空后,就去水里找吃,只不过更加勤快而已。
看到小家伙们将一个个田螺沙蚬吞进肚子里。
黄采薇也突然想吃爆炒田螺,以前是环境污染厉害,想吃不敢吃。
现在水质清彻,为什么不去捞一点尝尝鲜。
于是她割好青草后,将镰刀一插,把手表放好,卷起裤脚就准备下水。
“薇薇!你这是干啥?天气热就去树底下凉快,这么热的天,可不能在水中洗澡。”
王娟急忙过来阻止。
黄采薇笑着解释了一下,“妈,我不是洗澡,我想吃田螺,我下去摸一点回家炒。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下去摸吧,小心一点,不要走的深水区。”
王娟叮嘱了她一句,就坐在树底下盯着她。
黄采薇在浅水区域摸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留大弃小,装满了一竹笠,就转身回撤,经过一片水草区时,感觉到小腿又痒又痛。
急忙用手一摸,触手滑腻腻,吓的她心中一跳,脑中一闪,马上猜到了什么生物。
就快步逃上岸,果然是一条蚂蟥死死咬在自己白析的小腿上,吃的肚子滚圆肿涨。
“妈哎!蚂蟥!我最怕!”
她头皮发麻,后悔不迭,开了20年诊所,怎么忘了还有这东西。
这吸血鬼,太可怕了。急的她忙用手去抠,抠了这头,咬住了那头,抠了那头,又咬住了这头。
几次下来,她恶心的脸色发白,使劲跺脚。
“怎么了?怎么了?”王娟在树底下发现不对劲,马上跑了过来。
“妈!快点帮我把蚂蟥弄下去。”
黄采薇急的连蹦带跳,带着哭腔跑过去求助。
“哦!蚂蟥?不要紧,我来弄。”
王娟蹲下身子,掐在中间,稍微用力一扯,蚂蟥两头先后松开。殷红的鲜血从伤口涌出,顺着白色的肤肌往下流。
《关于蚂蟥,后面还会有个一个另人笑痛肚子里的真实小故事,以上的诉说,是本人的真实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