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南对于秦军的进攻早有预料。
深呼吸一口气。
保持着冷静。
“不要慌,先避他们的锋芒!”
江道南道。
“是,将军……”
就这样,全部韩军退后,避开火雷猛攻。
当然了,还有一些倒霉蛋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场轰炸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
原来的巍峨坚城,现在已变的满目疮痍,千疮百孔…
一片混乱,乌泱,空气中弥漫着久久无法散去的火药味。
韩军面对这种攻击也都傻眼。
一个个僵着。
且脸色也不是一般的难看。
呼…
深呼吸。
如果没有火雷的话,他们脚下的城墙还能坚持一二,可现在呢,火雷疯狂攻击下,完全是泡沫一般。
“特奶奶的,我们的南境城竟然成了摆设!”宋云天凝面,骂骂咧咧,不甘心道:“将军,咱们难不成现在就等着吗?”
“这……”
江道南沉下双目,说道:“目前城楼已被他们毁掉,我们不适合继续在上坚守!再一个,我们现在上城楼,不都是活靶子吗?”
闻声,众人明白的点点头,心中也连连干叹着。
面对火雷这种新武器,他们大多都无解。
只能是用血肉之躯来抗衡。
“等吧,等他们进攻的时候,咱们再进行阻击!”
江道南早就想到有这样一天,所以做好了打巷战的准备。
“还有,让将士们分散开,接下来整个南境城都是我们的阵地,明白了吗?”
“明白!”
很快,各部行动起来…
江道南也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
他要把秦军彻底消灭在这南境城。
如今,城楼已破,城门也被毁…
完全已不具备防守条件。
吕青见状,也脸上露出些得意之色,大步流星的来到林风面前,并行礼:“陛下,韩南境城已被轰的差不多,是否继续进攻?”
徐林望着南境城,这座城已被轰烂,接下来就是步兵上前的时候,就道:“继续进攻!”
“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南境城将是他们的阵地,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全部消灭,吕青,云飞,马谡你们三人在入城之后,兵分三路进行,一定要抢占制高点,并利用连弩狙击!”
“是,陛下!”
吕青领命,并执行。
火雷轰之后,就是步兵推进,颇有几分现代战争的意思。
吕青作为朱雀军团的将军,为了给整个军团打样,冲在最前面。
一场正面硬碰硬的交锋,再次展开。
城门里面,还有韩军的盾阵和弓箭手。
见秦军冲来后,进行射击。
秦军被压了一波。
吕青见状,骂骂咧咧道:“来人,给我把火雷丢出去开道!”
“是!”
很快三个力气比较大的士兵点燃火雷,胳膊轮了一圈,便把那火雷砸出去。
下一秒,韩军阵前,火光冲天而起,盾阵在一瞬间被粉碎。
不少人韩人倒在血泊之中。
没错,他们被炸懵逼了。
这时候的秦军,一个个如狼似虎,嗷嗷的叫着:“给我冲!”
“杀光他们!”
“哈哈,没问题!”
“还敢挡我们秦军的脚步?找死呢吧!”
“杂碎们!”
韩军的盾阵被毁了之后,还没有来得及重新凝聚,那弓弩手又开始了射击。
因为是连弩的缘故,在这个时代好像机关枪一样,片刻功夫就射穿了韩军。
就这样,秦军一鼓作气,势如破竹的连续进入两个门洞。
韩军目前处于败退之态。
宋云天负责守门,谁曾想被打的一塌糊涂,整个人也气的不轻…难怪赵国没多久就被打败了,眼下秦军的攻势又猛又迅速。
对于他们而言,简直是无解的存在。
“这帮王八蛋,还真是攻的快!”
宋云天大骂。
身边的副将们,大多都表情凝着:“宋…宋将军,这秦军太厉害了,咱们恐怕坚持不下去了……”
宋云天红着眼,怒喝一声:“少特么的在这里放屁,怎么可能坚持不下去呢?”
“给老子主动进攻!”
“杀退他们!”
宋云天吼着,冲率领众人冲上。
说实话,他也不想冲,被一步步逼到了这种地步。
只能持枪猛戳。
吕青这边,他们在攻入城内后,没有废话,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
兵分三路,意在用最快的速度肃清城内的韩军。
对于云飞和马谡而言,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所以他们紧紧的抓着。
二人很卖力。
正面战场上,吕青作为主将,也冲的不是一般的猛。
给全军打好了样。
两军冲杀在一起,长刀狠拼着,鲜血飞溅,那残肢断臂更多的是牛毛一样,地面也已被染红…
这里,注定又是一处修罗场。
秦军在进攻途中,并不是乱哄哄一片,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而是,三三制,三人一小阻,六人一大阻的配合方式进攻。
且各个方向都能恰到好处的照顾到,一来二去,让韩军有些受制于人。
秦军本来经过系统化的训练后,单兵作战能力强,再加上还有组合性质的战斗,让他们的战斗力又提升了一挡。
所以韩军整体上,并不是秦军的对手。
就这样,韩军渐渐的被压了一头…
士气也受损些。
持续着。
不过双方都已杀红眼。
接着,秦军又开始了疯狂的操作,把韩军的人头割下来,绑在自己身上。
大多人都是血肉模糊,狰狞之态,看着就恐怖不已。
为此,对韩军也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威慑…
不少人心中想到的一个词是,疯子?
特奶奶的,秦军都是一群恶魔吧!
这一次,韩军再次被秦军的疯狂震到…
韩军节节败退,大多人都心颤不已,有些怀疑人生。
宋云天一直看不上秦军,可现在他却傻眼,双目充血,又激声怒吼道:“将士们,随我继续杀!”
“一定要把他们杀出去!”
“冲啊!”
“冲……”
宋云天为了不让士气流失,狠狠的冲着。
手中那长枪的枪头都已钝了些许。
鲜血滴成线…
可就是这样,还没有停下。
亦或是说根本就不能停!
他作为这边的主将,一但停下,军心必然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