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宣太后面红耳赤的点点头,娇柔的样子好像一团水似的。
她也没有褪去那凤袍。
这样还能起到些掩人耳目的作用,以备不时之需!
徐林看着面前风韵犹存的女人也来了很大的兴趣,有些时候穿着衣服比一丝不挂更诱人。
没一会儿功夫宣太后便发出了低喘,她也想放肆一点,可又不敢,担心隔墙有耳。
又过去一会儿,那水当真是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
事后!
徐林擦擦手,心中也连连感叹,好家伙谁能想到一个年过四十的娘娘竟还如女孩一般水灵。
宣太后得到满足之后,她拿着徐林送来的小礼物是爱不释手,床边边躺着,意犹未尽…
徐林轻轻道:“娘娘,您先休息吧!”
“有事可以叫小林子!”
“嗯嗯……”宣太后今天这顿饭吃的很饱,累了些,也就无暇顾及其他了。
女人心,海底针,更是一会儿一个样子。
徐林走出宫门,恢复平日里的冷漠,他给人的感觉好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回了自己的地盘后,着手训练着保护九千岁的死士。
与其说是九千岁的人,不如说是徐林的心腹。
就这样,三天一晃而过,刘维送来了天阙宫的图纸。
徐林目光淡淡的扫了几眼之后,便道:“行了,着手准备动工吧!”
“是!”
刘维逆来顺受的点点头,谁曾想九千岁的雕像还没有建造完成,又整出一座天阙宫。
说实话,他们这些人很无奈!
徐林拿着图纸来见九千岁,并道:“见过义父,天阙宫的图纸出来了!”
“天阙宫?”九千岁反问。
徐林拱手解释道:“回义父,孩儿觉得您的功绩已超越了人间圣人,当以天来称之,故用了天阙之名,天阙宫乃象征着您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可比肩天上的神灵!”
九千岁闻声,阴沉的老脸上露出些笑容,并点点头:“呵呵…还是你小子懂我的心意啊!”
“义子虽不少,但真正像你这样的却没有!”
“小林子,做的好!”
徐林开口,一个天字就说在了九千岁的心坎之上。
毕竟普天之下,也只有天子可称之为天!
“都是义父教的好!”
徐林又轻轻道。
“呵呵……”九千岁虽笑着,又阴沉道:“行了,都是你自己聪明!”
“老夫有意提携你,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请义父放心!”徐林跪在地上,又抱拳道。
“嗯…对了,你去一趟并州,把卢俊为陛下找的美人接回来!”九千岁又吩咐道。
“是,义父!”
徐林欣然领命,这可是名正言顺离京的机会,又怎么能错过呢?
当即,率领自己的人离开京城,前往并州。
一路上,不管是百姓还是商队,见了他们这些人大多都让道而行。
威风的同时也能说明阉党在大周真是坏透了!
几乎是过街老鼠…
如果不是身上的皮起到了威慑的作用,恐怕早就被搞残。
随行五十人,全部穿着太监服,古今阉党横行的时代,他们可以说不管走在哪里都是大爷。
来到距京城之在五十里的酒馆,既然是公差,那就不必太过着急,最后完成好就行。
所以徐林带着自己的人来这边稍坐歇脚!
他们一到,酒馆中的其他食客纷纷散去,一个个就像活见鬼似的。
徐林心中感慨,大周的阉党还真是活阎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感觉还是很爽的!
店家老板是个中年人,留着一措小胡子,眼睛不大但透着一层精明,不过现在被恐怖占据,他带领着所有的小二和下人跪在徐林面前,毕恭毕敬道:“草民并州人氏见过大人!”
呦呵…还挺懂事啊!
徐林心中也明白,他们的懂事是建立在血的教训上…正所谓吃一切长一智!
“请问大人有什么需要?”
说着,中年人又从袖中拿出一百两银票和一百两金票。
送上门的食物没有不吃的道理。
徐林直接收下,随手道:“我们公务在身,端些水上来!”
“是…大人!”
竟不要酒,这让老板有些庆幸,起码省了一批开支啊!
随即,赶紧把水端了上来。
徐林则把店家送的银票和金票给了随从…这也是让他们忠心耿耿的一个方法。
靠金银、房子、地位来拿捏他们!
…
同时,在这家酒楼之外,不远处便是一片密林。
其中藏着一帮土匪。
当中有两壮汉刚从酒楼中出来,也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来了五十多个阉人,也算官家的人,让他们不敢轻易的抢酒楼!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壮汉冲一个年轻人道:“二当家的,这四方酒楼中来了一批阉贼,咱们还行动吗?”
这年轻五官端正,清秀中还透着些坚毅,沉声道:“这些阉贼还来的真是时候!”
“他们总共有多少人?”
“大概五十人!”
“五十把刀和五十匹好马!”
壮汉汇报道。
年轻人掐指算了算,便嘀咕道:“这五十多个阉人可是大买卖,干酒楼不如干他们,兄弟们,有没有信心搞一票大的?”
这声一出,壮汉等人体内的血液好像在这一瞬间被点燃。
大多都是跃跃欲试之态。
“反正咱们是土匪,没什么不敢抢的!”
“就是…杀阉贼反而还是为民除害,能干!”
“大家说的对,干一票大的咱们马上回山上!”
这些人活跃在京州和并州之间,是青阳山一带的土匪。
带队的人是青风寨的二当家,也是整个寨子的狗头军师。
朱文兵见大家都同意,便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