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今天要做咬人的野猫

孤觉得雀儿这身段,比解意楼的姑娘要玲珑的多。”

滚烫的低语似乎还徘徊在耳畔,令狐棠咬紧了牙关,眼光朦胧的看向门外的方向……

莫名的,这一夜好像变得十分漫长。

“嗯……”

喉间不受控制的溢出低吟,换来身后他更用力的冲撞。

令狐棠忍得冷汗都从额角滑落,小脸死死埋在软枕中,却仍旧能听见房间里暧昧的水声络绎不绝,让人听着都脸红心跳,身为当事人如她更是一身滚烫的快要自燃般难受。

“殿下,雀儿错了……”

隔着软枕,她闷闷的开口,只觉得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随着一浪一浪的冲击,肩头都略微有些酸痛。

“什么?孤听不见。”

秦朗喘着粗气,冷笑一声俯首看向她,滚烫结实的手臂与腰间的肌肤摩擦出滚烫的欲。

“求您……”

她话音刚溢出齿关,却忽然听见门外竟一阵脚步声传来。

令狐棠猛地一愣,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秦朗没忍住闷哼一声,抬手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拍,“你轻些……”

月色悠悠,在大门上投落一道人影。

清瘦的人影高挑,头上的玉冠已经松散的略微歪了些,从凌乱的步伐听出门外之人脚步有些虚浮,似乎是酒意上头,上楼梯时一个踉跄,险些直接撞开了大门!

令狐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伸手要去推秦朗,却听他冷笑一声,一手抚着她的腰,将她更深的占有!

令狐棠腰肢一挺,指尖略微抽搐起来,汹涌的热潮从身体中孕育,熨帖的滚烫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让她恨不能畅快的低呼出声。

然而她不能。

令狐棠依旧是死死埋首于软枕指尖,额角的冷汗已经将软枕打湿,氤氲出一滩深色……

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道轻轻地语声。

“噢……她应该睡了。”

说着,传来衣裳摩挲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挣扎着爬起,从令狐棠的角度隐约可以看见楚然站起身来,扶着门外的廊柱,一副身形不稳的模样。

“明日……那就明日再告诉她。”

楚然的语声不大,可是在寂静的暗夜中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比起令狐棠紧张的小脸都白了,秦朗则显得无所顾忌了许多,只是轻笑一声凑到她耳畔,指尖轻柔的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

“你说你这情郎,还挺怜香惜玉。”

说着,秦朗微微眯起眼,大掌顺着下颌线流连着往下,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脖颈。

令狐棠心里一惊,察觉到他微微用力却不敢出声,只能紧张的咬住了唇。

紧接着,耳畔传来他揶揄的轻笑声:

“若是孤不来,你们还打算彻夜长谈?”

令狐棠呼吸有些困难,但秦朗倒也没多用力,就是人被扼住脖颈下意识的慌乱想要大口喘息反而导致的缺氧。

“殿下今夜如此兴师动众,难不成日后要立我为妃?”

令狐棠可以接受在秦萧面前丢这个脸,反正那是个人渣,这顶绿帽子,她恨不得直接甩在秦萧脸上!

可是楚然不行。

她毕竟是京城豪门大户的小姐,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极限,但不表示她就拉的下脸来,忍得了在外人面前被看光了身子,将她狼狈的一面尽收眼底。

秦朗闻言冷笑,“你倒是想得美。”

说着,他大掌顺着她纤细脖颈向下,微微用力,就听令狐棠终于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这声音不大,但在黑夜中一门之隔的屋外同样如此清晰!

楚然听见的同时身子一僵,几乎顷刻间酒醒了大半。

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看向紧闭的房门,心里下意识惶恐的想到难不成是虞苍的计策!对他下手不成,就反过来对令狐棠下手?

“令……”

他大脑一个激灵,话音已经来到了喉间,然而指尖搭上拉环的一刻楚然忽然回过神来。

如今这可是西南虎口县,知道令狐棠真正身份的人屈指可数。

但这里面,显然不包括虞苍……

天知道,榻上,令狐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大门的方向,下意识想拉过锦被遮羞,秦朗却不肯放过,只是一手扼住她颈畔,另一只大掌在她胸前作乱。

看着她双手无力的握住他的手腕,青葱玉指指尖泛着点点暧昧的红。

面具下漆黑的瞳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的狼狈,心里的怒火在水乳交融中渐渐偃旗息鼓,另一股火却随着门外之人的出现辗转升腾起来。

大掌在柔软的起伏上狠狠揉了一把,眼看着白皙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嫣红,随着指尖挪开迅速地侵蚀着那一抹狡黠的苍白,令狐棠眼中的无助哀求几乎快要溢出来,一双眸子泪盈盈的看向他。

像是一根针忽然扎入了心头,秦朗咬着牙冷漠的看着她,却终究是没好气的长叹一声,心尖发软间已经扯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与此同时,他用膝盖顶开她修长双腿,没等令狐棠瞪大了眸子抗拒便再次占据她的身体。

这次没有软枕阻隔,令狐棠再也没忍住娇呼出声,她满脸震惊之色的看向秦朗,随即慌乱的看向门外。

目光所及的刹那,好在门上的身影已经消失……

楚然似乎是不知何时走的,但令狐棠心里一惊的同时弥漫上来的却是刺骨的凉。

她咬紧下唇,看向秦朗第一次快要哭出来……

“你干嘛啊!”

她说着,竟在他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像是露出利爪的猫,留下几道深深地红痕。

秦朗‘嘶’的一声,看向她却不恼,只是下意识松了手上的力道,抬起手来看向转瞬淡去的红痕轻笑一声。

“怎么,今夜要做咬人的野猫?”

令狐棠素日来指甲修剪的很好,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已经努力恨不得抓的他皮开肉绽了,对秦朗来说却与挠痒无意。

不过这份情绪传达的格外清晰,秦朗在看她时眼中褪去了三分玩味。

“抓疼你了?”

“没有。”

她负气般呢喃出声,别过头去不肯看他,但此刻的秦朗显然不想解这个风情,只是捏着她下颌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两人赤果着身体纠缠着欢爱的事实。

“没有?”

心里闷闷的疼,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汹涌而上,她就那般看着他,一双晶莹的眸子却泛起了水意,并且越发汹涌。

泪珠大颗大颗顺着脸颊砸落在枕巾上发出‘吧嗒’的脆响,秦朗紧皱着眉。

“怎么了?”不得不承认,令狐棠哭起来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连心里打定主意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付出代价如他都不由得心软下来,皱着眉微微俯身看她,“哭什么?你知不知道,哭的永远是没用的那个?”

令狐棠牙关咬的更紧,身子却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气愤和羞耻同时复杂交织,令狐棠心里一乱,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雀儿这般娇气,身子倒是诚实。”

只是这次,不同于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攻势,秦朗竟没急着将她拆分入腹,这次反倒是一反常态的轻轻在她眼尾落下一吻,语声中竟也带上了几分难得的轻柔:

“你想说什么,孤又不是不让你说。”

他说着,舌尖卷起她眼角的泪痕,令狐棠别过脸去,他却轻笑着在她耳畔落下一吻,哑着嗓音带了两分轻哄般的调笑道:

“不然咱们先把正事解决,孤今夜听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