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怕他们闻风而逃,叶飞扬自然明白如果想杀的话,自然能够强硬的闯进去。
但到时候难免会有漏网之鱼,现在乔装混进去,到时候方便动手。
“第一次觉得动手这么麻烦,还得,装扮成这副模样。”
叶飞扬换上了一身不合适的衣服,他觉得这件衣服实在是太小了,穿起来有一点撑得慌。
“好了好了,你就忍忍吧,到时候咱们两个还要动手呢,尽量话少说,然后你跟着我就可以了。”
蓝玉带着叶飞扬来到了这栋老式写字楼的地下二层,两个人的手里面都捧着一个普普通通,上面没有任何物流痕迹以及姓名电话的快递盒子。
地下二层有两个房间,蓝玉来到第一个房间面前,按响了门铃,然后敲了两声门。
当然蓝玉现在是戴着面具,而且有意的用衣服来掩盖自己的身材。
所以那些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蓝玉,他们通过门里面的猫眼见到了外面是两个穿着黑色服饰的暗网送货人员,所以就直接打开了门。
开门的是组织里面两个辈分比较大的骨干成员。
见到蓝玉跟叶飞扬之后,两个人没有过多的怀疑,让他们把货给送进来。
“你们的这个速度够可以的呀,这么快就把我们要的货给送进来了。
好啦好啦,把货给拿进来吧,我们先验一验,你们再离开。”
组织那边已经在网上交付的定金,这个货必须要合格,如果货不合格的话,他们连警都不敢报,到时候只能自认倒霉。
所以现在必须得确认这些东西得是正品,才能够放叶飞扬和蓝玉离开。
“你们两个进来吧,我们验完货之后肯定会放你们走的,不要那么急。”
这正是叶飞扬跟蓝玉想要的,两个人走了进去之后,杀手组织里面的成员都围了上来。
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吸食这种玩意儿了,现在一个个都是瘙痒难耐,于是围在一起便准备开始验货。
他们将叶飞扬和黎诗手里面的箱子给打开。拆开层层包装之后,发现里面根本就不是白粉。
原本应该是装着白粉的箱子,此时竟然变成了两只毛茸茸玩具。
这些杀手们立刻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们气急败坏的从兜里面掏出刀子,将叶飞扬跟蓝玉逼到了角落里面。
“妈的,这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的吗?这是纯纯的耍我们吗?”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干杀人行当的,连我们都敢骗你们不要命了吧?”
“真的是活倒霉了呀,老大那边跑路了,咱们这边总不能吃亏吧?”
“你们这两个小子是活腻歪了吧,连我们都敢骗,知不知道今天我们要了你们命?”
“我们要的是货,你给我们送的是什么?今天你们两个别想活着离开了。”
后续的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这些杀手一个都没能逃掉,在叶飞扬的三招两式之下,他们一个个都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叶飞扬是轻松的将他们全部都给废掉了,基本上都是断胳膊断腿。
这些人躺在地上疼得嚎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宛如杀神的男子。
不敢相信有人竟然有这样的实力,胆敢只身闯入他们的组织,并且把他们一个个都打在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他妈的,你到底是谁呀?你到底是谁呀?”
“出门在外,把你的名声给报一下,咱们应该无冤无仇吧,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你。”
叶飞扬不再想跟这些残留的余孽废话了,他从自己的兜里面掏出匕首,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些人的面前,一刀一个很是利落的全部都给抹了脖子。
这中间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这些人躺在地上都成了一具没有了生命体征的尸体。
“你们不用知道,知道得太多,反而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对于一个死人而言,你们只需要做到保守秘密的义务就可以了。
这辈子你们应该杀过不少人,现在落到我的手里面,怎么可能会给你们一个好的结局呢?”
叶飞扬觉得这些人其实结局也不算特别差,对比追风和索命,自己能够给他们一个痛快,这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们这辈子坏事做尽,现在正是得到了自己应有的报应和惩罚。
叶飞扬让蓝玉确定了一下组织里面杀手的人数和现在死掉的人。
肯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鱼,不然出去泄密的话会有大麻烦。
蓝玉数了数尸体的数量,发现的确能够对得上。
“没问题的,一共十九个,除去追风和索命之外,现在他们已经全部命丧黄泉。”
叶飞扬揉了揉手指关节,确认了人数没有问题之后。
他跟蓝玉耗费了很长时间,将这些尸体给处理干净,然后两个人准备对泰叔下手。
他通过蓝玉的口中可以得知,泰叔准备在下午三点钟从市郊一个隐蔽的地方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逃出国。
“绝对不能让他就这样跑了,还有你记得那个泰叔还带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也是蛇蝎心肠,这些年他们两个为非作歹,可以说已经将人间的法律给践踏得不成样子。
到时候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蓝玉大概推测了一下时间,接下来出发完全能够赶得上。
这里距离是郊区仅仅只有十几里的路程,两个小时的时间绝对足够。
两个人到时候在那里埋伏,等泰叔出现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叶飞扬和南玉简单的准备了一下,之后两个人便开车去先到了市郊进行蹲守,两个人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就静静的等待泰叔和他女人的到来。
在另一边,泰叔开着一辆不起眼的桑塔纳轿车,他的副驾驶上坐着他的女人。
两个人现在情绪特别的紧张,泰叔已经得知了追风和索命已经死在了叶飞扬的手下。
对于此他丝毫的都不感觉惊讶,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头头,什么人能够惹什么人,惹不起他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