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我不要脸勾引你喽?反正咱们还没有办婚礼,要不然咱们抓紧时间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吧,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咱们已经结婚了。”
“怎么到外面来啦,进去吃饭呀。”霍云初本来不想出来的,但是想想他们俩只跟自己相熟,就这样走了也不太好。
霍云初跟宋修卓分手才两个月,上个月结婚证拿了,这个月孩子都三个月大了,让霍云初还能说什么呢?
“霍云初,你是来看热闹的吧?我们俩吵着要离婚,现在轮到你开心了!”夏沫沫尖叫着,想上去打霍云初,反而被宋修卓给拉开了。
“不好意思啊,她情绪有点失控,我先带她离开。”宋修卓知道,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你失控了,你全家都失控了!人家霍云初现在是街道办副主任,人家眼里早就是县长和街道办主任那两位师兄了,哪里还有你的位置?你才失控了,所以才不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夏沫沫不肯走,骂了霍云初,又骂宋修卓。
宋修卓拦了一辆的士,把夏沫沫塞进了车。
霍云初不过是看宋修卓一个人在潜龙县工作,休息时间怪没意思的,同学一场,所以今天的饭局叫了他。没想到,被夏沫沫搅局搅成这个样子。
霍云初耸了耸肩,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霍云初!”
霍云初刚回包间,一个初中同学竟然出现在了包间里。
“大山!”霍云初惊呼一声。
这个男同学的全名霍云初甚至都已经忘记了,因为是初中同学,个子非常高,名字里有个山字,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名大山。
“宝总,介绍一下呀。”罗正业笑着让宋君宝介绍。
“这是我的名片。”宋君宝给在座的每人,都发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君天下股份有限公司。这个是我的合伙人,贺军山,才25岁,非常年轻有为。刚刚罗县长打电话让我过来买单,结果单已经买了,太不好意思啦,我腿短,跑慢了。这个是我跟山峰集团分公司姜总合作的一个项目,瓜果蔬菜专柜直销。目前,刚刚在潜龙县铺开了五家连锁,打算两年内在省内全面铺开。这是购物卡,所有连锁店都可以使用。都是地里长的土特产,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说着,安排贺军山一一送卡。
“你是凌天人吧,怎么到潜龙县来做生意了?”见贺军山坐到自己旁边,霍云初不由问到。
“是凌天人,小时候不好好读书,初中毕业之后就去当兵了。你知道我家是做什么起家的,所以我也不想接家里的生意,复原后去了很多地方。之后在龙山市做房地产建筑生意的时候,认识了宋君宝在做物业。我们两个也算一拍即合,成了合伙人,走到哪儿都一块儿做事儿。”贺军山向霍云初解释到。
“罗县长,我跟贺总一起敬您。跟贺总真是相识恨晚,相信以后贺总跟您会有相同的感受。”说着,宋君宝拉着贺军山一起敬罗正业。
因为加入了新鲜血液,饭局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霍云初有些不放心宋修卓和夏沫沫,毕竟两个人是吵架吵走的,而且夏沫沫怀了孕。虽然两个人都背叛了霍云初,可是霍云初还是觉得有必要问候一下。
可是电话打通了,却一直不接,发微信也不回。霍云初想,两个人大概还在吵架吧,也就不再理他们,继续喝酒。
李朝阳看出来了,霍云初是罗正业的人,所以初次在区委办公室见面的时候,罗正业才会委托自己给她当考公的老师。
现在之所以霍云初到潜龙县工作,也是因为罗正业在为她铺路。
不然今天这样的一个酒局,罗正业为什么会出现?口头上说的是李朝阳请客,罗正业却派了其他人来买单。这一切说明,罗正业就连一个上千块钱的单,也不愿意让霍云出买。
况且,酒桌上的酒是霍云初提过来的,也就潜龙县自己小作坊生产的酒。一向只喝茅台的罗正业,连这个酒也喝的有滋有味,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他们是亲戚吗?如果他们是亲戚,而李朝阳能追到霍云初,是不是自己的前途,也会有罗正业的关照?
想到这里,李朝阳不断的敬罗正业的酒,也不断的拉着霍云初一起敬。
最后,霍云初和罗正业都完好如初,只有李朝阳一个人被喝趴了。
有女人的地方就喜欢八卦。
姜燕姿跟霍云初八卦,为什么宋修卓会被调到潜龙县分公司来。
据说宋修卓有点书呆子,学校里成绩挺好的,可是考公务员考不上。
做了山峰集团,做部长的秘书以后,又放不下架子。大事做不了,小事不愿做,部长大人一生气就把他给丢出去了,这事情是真怨不得齐部长。但是,大概不管是夏部长还是宋修卓,把这笔账都算到了齐玫头上。
那两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也不想想,动一个这样的小马仔,需要人力资源部部长亲自动吗?
再说了,齐部长与夏部长无冤无仇,齐部长动下部长家女婿干什么?反而是夏部长可能会嫉妒咱们的齐部长,年纪轻轻比他升职快。
齐部长35岁做的副部长,而夏部长45岁才做。齐部长36岁做部长,夏部长今年已经50多岁,依然是副部长。
夏部长背后议论起齐部长,觉得她就是走了汤董事长的路线。
自己也不想想,汤非凡在山峰集团的时候,也就是个副董事长,上面还有董事长呢,董事成员还有几个,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齐部长的能力有目共睹,当然也在董事长的观察范围之内,是我女辈的学习楷模。
霍云初不认识齐玫,甚至一面都没见过,但是江湖中有她的传说,所以跟着姜燕姿点了点头。
“有机会姜总介绍给霍主任认识认识,我也是你们齐部长的手下败将。”罗正业在旁边捡了一耳朵,不由自嘲的一笑,与两位美女干了干杯,三个人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