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8用刀砍,用斧头劈,坚固得跟城墙差不多,钟县令亲自骑马试了试,她说得没错,这东西适合用来建造河堤和城墙,坚固又醒目。
“成了!”
“真的能行!”
“我们真的把这东西做了出来!”
“这路,再也不怕下雨啦!”
最高兴的莫过于参与其中的裴老太和工匠们,这其中进行了许多次的实验,在红砖还没有成功之前,这是对众人的鼓励。
看,我们做的东西成功了,那未来红砖也会成功的!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明天允许大家休息一天,抽空回去看看家人吧,这水泥有大用呢,以后就不怕攻城了!”
钟县令高兴地给大家放了一天假,他是武将出身,深知如果城墙是这样的,敌军就不会轻易地攻破,就这东西,铁钩子都钩不住。
用这个建筑堤坝,想建多高就建多高,想建多宽就建多宽,只需要塑造相应的板子就能弄出想要的形状,比现在的法子快多了。
铜墙铁壁,不外乎如此啊!
裴老太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这段时间把她累得够呛,累,感觉脑子被用尽了那种累,只想好好的睡上几天几夜,不再用脑子思考问题。
她回来的突然,家里人都没有提前知道消息,当她挎着包袱到家,大伙儿都愣住了。
“娘回来了!”
“娘!你终于回来了!”
“奶奶!”
被家人团团围住,安心。
“都别说话,让我好好睡一觉,有啥事儿晚上再说。”裴老太幸福地制止众人想要盘根问底的操作,奔回自己屋里,一觉睡到天昏地暗。
所有人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大家纷纷加快速度去忙自己的事儿,等到今晚再好好向她打听。
裴老太大概有半个月不在家,这天晚上,家里把能做出来的好吃的全给做出来了,丰盛的不得了,全家人都整整齐齐的坐着,等裴老太一起吃饭。
从前她是仗着武力和辈分才让家里人不得不听话,屈服在她的淫威下,现在家里人是心悦诚服,心甘情愿的听她的安排。
“娘,你醒啦,我们都等着你好久了!”裴宝珠见她出来,高兴地上前挽着她。
“都饿了吧?吃饭!”
“娘,你这次回来还走吗?家里人都怪想你的呢!”
裴老太内心挺欣慰,还知道惦记她呢。
“是啊,我们有时候路过县衙问,都说不知道。”
因为裴老太等人现在做的事情,属于保密任务,在成功之前是不许跟人说起的。
“明天还得去,这事儿没成之前不允许透露,也就是咱们家里人随口说说,都别上外边儿胡说去。
老三,你多弄些新式家具准备着,后头少不了你的生意,老大,你那边能不能腾出人手?”
她做这些,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家里,让家里更上一层楼,利益自然要让自家占一块儿。
“娘,有什么新的生意吗?现在我这边基本都让明山明河出去跑了,也培养了几个忠心的,疤头也干得不错,我能行!”
裴怀仁说道,有新的生意,他能干看着吗?有一笔都得捞一笔。
“那就好,这事儿不急,估计得明年才会挣银子,你先慢慢准备着。
我们弄了一种新的盖房子的材料,能修路,能盖房,坚固无比,你最好招揽些泥瓦匠,组建一个工程队,等城里的商场一盖好,想盖房子的人不会少。”
裴老太也只是做一个估计,只要红砖成了,盖房就便宜了,谁家不想盖楼呢?
就算最初大家伙儿没心动,她也会不遗余力地去推动,整个丹阳都盖了之后,那些外地商人还不羡慕吗?
到时候,工程队可就来大活儿了,盖完丹阳的还能去盖外地的,名声不就打出去了。
“娘,我也不会盖房啊,这事儿能成么?”
裴怀仁觉得泥瓦匠的活儿都是技术活,全家也没一个人会啊。
“你娘我会,你只要在前面牵头就行了,第一批人就从自己村里选,以后这些人才能成为骨干,人品第一。”
从自己村里选,出了事儿他的爹娘老子还在村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时间不长,给家里人透露完能透露的之后,裴老太还得单独找裴宝珠说说话。
“宝珠,你年纪不小了,也该看人家了,娘问了问,丹阳就没有能配得上我闺女的,要想找个好夫婿,咱家还得努力做生意啊。
咱家现在有钱了,你要是还钟意那个路家小子,娘就随你去,那小子除了穷也没别的毛病。
穷也好,都是一个村的吗,他不敢欺负你,娘家就在这里,你也有个依仗。”
裴宝珠脸一红,娘越来越不拘小节了。
“娘,我真的不喜欢路子方了,他也没啥好的,我谁也不喜欢。”
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钟县令的话,她实在没有勇气回应,总觉得那样的人不是她能高攀的,虽然以前总说要嫁个当官的。
“这可就坏了,都是娘不好,那会儿要是不拦着你,没准儿你现在就和路家小子修成正果了。”裴老太唏嘘,闺女这是被说怕了吧,有阴影了。
“不是,娘,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根本不想嫁人,是因为那次二嫂生四丫和明初,我刚好看见了。
大嫂说生娃很疼,二嫂都流了那么多的血,太吓人了。”
裴老太想打人,又是金氏,她还说金氏今年干得不错呢!
没想到背地里吓唬宝珠,吓得她不愿意嫁人。
“娘,你不知道吧,钟县令两个孩子的娘就是难产而亡的,多吓人啊,我嫁给谁不用生孩子我就嫁给谁。”
“你怎么知道钟县令的夫人怎么没的?”裴老太纳闷儿,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呢!
“我,我听说的啊!娘,你也不想我变成那样吧?”
何止是不想啊,裴老太只要一幻想裴宝珠会难产,出意外,就觉得不能接受,生孩子有多疼,她又不是不知道。
愁,裴老太拉着裴宝珠,眼里一阵心疼,以后可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