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证道法?”
“叶寻会如此大气,将此地不传之秘公之于众?”
“摩根,你可莫要信口开河!”
帝宫内,范爵看着面前的摩根,淡淡的喝道。
就在刚刚,摩根紧急入宫觐见,说是有至关重要的情报献上。
范爵听到后,破例召见了他。
但谁知,这摩根竟然跟他信口雌黄。
什么仕途证道法,闻所未闻。
他范爵可是洞子转世,当年的他何等的惊才绝艳,却也从未觉得靠仕途能证道的。
况且,就算真有此事,范爵也不相信叶寻会把这等不传之秘,随便赐给学宫大臣们。
“府尊,此事千真万确,臣下焉敢欺瞒府尊?”
“至于……叶寻为何要公布这仕途证道法,属下虽不明白,但此人行事一向诡异,当初不就是他将圣师证道法则公开了吗?”
摩根闻言急了,忙解释道。
他可还指望着这个信息能让他也获得一件鸾凤锦袍呢。
若范爵不信,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嗯?”
看到摩根争辩,范爵本能的心下不喜。
然而当他听到圣师证道法则几个字时,心下突然咯噔一声。
也是,叶寻连能证道圣师的方法都敢公布出去。
区区仕途证道法,又算得了什么?
“该
死的叶寻,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范爵心下恼怒不已。
叶寻这个人行事和他格格不入,截然相反。
让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范爵讨厌这种感觉!
按照常理,像仕途证道法这种不传之秘,不该捂得严严实实吗?
怎么就白白便宜了一群蝼蚁呢?
“可有确凿证据?”
“比如……仕途证道法的内容?”
范爵黑着脸沉默片刻后,问道。
摩根闻言,愣了愣。
“没……没有!”
“去查,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将此法给弄来!”
听到摩根的回话,范爵愈发恼怒。
摩根见状,忙躬身应诺。
“用心将此事办好,本圣不会吝啬奖励的。”
“倒时候,赐你一件天凰衣又有何妨!”
范爵点了点头,开始朝摩根画饼。
他很清楚摩根急急忙忙入宫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看到李老八得到鸾凤锦袍后坐不住了嘛!
事实上,这也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
还是那句话,范爵此人极其推崇权术,或者说所谓的帝王心术。
这家伙显然还没吃够教训。
在玄衣卫分裂风波还未彻底摆平时,又开始平衡李老八他们了。
“多谢府尊,臣下誓死将那仕途证道法弄来!”
摩根心情一阵激荡。
天凰
衣啊!
这可是博阳还从未有哪位臣子得到过的赏赐。
若他能得到天凰衣,那岂不是摇身一变,将会成为博阳最受范爵器重的心腹?
到时候,李老八的鸾凤锦袍算个球啊!
“去吧!”
范爵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示意摩根可以退下了。
摩根见状,识趣的告退而去。
待重新回到署衙后。
摩根也不理会遮遮掩掩想要上门打探消息的李老八和司丕。
一头扎入了案牍之中。
天凰衣让他动力十足。
此刻的他,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拼劲,誓要将那仕途证道法弄来。
……
圣师大陆,学宫。
“大都督,根据朝堂反馈,各部阁部级官员,皆有打破惊天下桎梏,隐隐有踏入那传说之境的征兆!”
“可统计过人数?”
“回大都督,目前打破桎梏的官员,共有一百六十二名。”
“嘶!这么多?”
“大都督有所不知,虽然这群人都打破了桎梏,但进度还是有所不一,其中碰触到传说境界的,只有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那就是十五六个?”
“是的,大都督!”
“这数字也不错了,师尊的仕途证道法果然神奇,对了,关于仕途证道法的消息,可有让人传扬出去?”
“回大都督
,消息已经顺利传到了博阳密谍那边。”
“好,行了,且下去吧!”
“诺!”
询问完绣衣番子后,季汐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为了和博阳的大战,学宫方面几乎已经开足了马力。
甚至,叶寻为此还开创出了一套仕途证道法。
以此来提高走仕途之道修士的实力。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仕途证道法本质上来讲,是用来钓博阳的诱饵!
现在,消息已经传到了博阳的密谍那边。
接下来就看博阳方面会不会吞下这枚诱饵了!
“以范爵的为人,他百分百会让人来弄仕途证道法的。”
“但此人又天生多疑,在得到了证道法后,绝对会敝帚自珍,可不敢如师尊那边直接下发给朝堂大臣们!”
“如此一来,博阳朝堂势必会人心思动!”
季汐俏脸上抹过一丝玩味的神色。
叶寻这策略是妥妥的阳谋。
他开创仕途证道法,并直接下发给学宫大臣。
学宫的大臣们,能凭此突破惊天下桎梏,踏入传说之境。
没人不想自己的实力越强越好,哪怕是官员们。
虽然,对于官员们而言,传说之境能让他们的实力大幅度提升。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踏入传说之
境后,能让他们寿元大.大的提升。
如今惊天下的仕修,平均寿元在两百岁上下,比起其他修士要逊色了不少。
这是因为走仕途之道的修士们,平日里处理政务破费心神,从而导致寿元比不上其他修士。
但当官的谁不想自己能在位时间更长一些?
一旦踏入传说之境,他们的寿元将会至少翻一倍,达到四百载!
这对于仕修们而言,相当于他们的仕途寿命直接也翻了一倍!
到时候,一百五十岁将不再成为致仕的条件。
彼时的官员们,至少三百岁才会被致仕。
如此一来,官员们岂不趋之若鹜?
同样,学宫的官员是官员,博阳的官员难道就不是官员了?
天下官员心思都大差不差。
若是让博阳的官员知道学宫大臣们能有如此长的仕途生涯,他们不嫉妒疯了才怪。
但偏偏,范爵这人又天生多疑。
他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