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赌场的人砍掉了手脚,并且拿走了他们家所有的东西,程子黔在和叶明珠对峙的时候,叶明珠失手把他打成重伤。”
“叶明珠以为自己打死了他,惊慌出门的时候忘记关门,动弹不得,重伤在身的程子黔是被活活冻死的。”
“叶明珠呢,她现在在哪里?”
听到这些消息,池欢总算感觉到了一丝丝复仇的快感。
那些积压在心头的仇恨,总算在这一刻悉数消散。
“她,大概在颠沛流离,躲避这场全国通缉吧。”
时屿白摩挲着池欢的肩头,轻声宽慰,“别再想了,往后的余生叶明珠都将生活在惊恐中。”
并且……
随时将面临男人的背叛。
不过最后这句话,时屿白并没有告诉池欢。
那是时屿白特意为叶明珠制造的地狱。
程子黔会这么快死去,倒是在时屿白的意料之外。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他余生也将在地狱中苦苦挣扎。
这样死去,倒是便宜他了。
池欢抱住了时屿白。
在大仇得报的时刻,她亟需有个人陪在身边。
时屿白最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低头将浅吻印上她眉心。
“没事了,往后余生,都有我和孩子陪着你,嗯?”
池欢点头,百味杂陈中,眼泪滑落脸庞,又被时屿白一一吻去。
-
回到卧室后,温暖就洗了个时间很长的热水澡。
她的心事很多,但多数都和温家有关。
热水淋漓着脸庞和头发,思绪好似能在水流中变得更清晰。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
傅严词骨节分明的手将一套换洗的衣服递给她,“把旧衣服给我。”
“妈妈说去过监狱,不能再穿,要拿出去丢掉。”
老人家的确有这样的讲究。
但这和温暖节俭的观念起冲突,她用胳膊捂着自己,对傅严词说道:“想把门关上。”
傅严词非但不肯,见她不听话,反而整个人钻了进来。
温暖瞬间生出一种抱着自己蹲下的念头。
不过好在傅严词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而浴室里的水蒸气很大,模糊了具体的细节,只大概能看到一个轮廓。
她咬着红唇,在心中祈祷这个男人最好快点拿了衣服出门。
衣服被傅严词带着离开。
温暖突然意识到口袋里还装着奶奶送给她的一枚平安符,瞬间心中一急。
“等一下。”
傅严词转身,目光猝不及防的和她对上。
而此刻的温暖着急要拿回平安符,已经往下遮掩的手臂。
“傅严词,裤兜里面有我奶奶给我的一枚平安符,你把东西掏出来。”
“那个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傅严词将潭底的震动压下,转身去摸索裤兜,很快从里面取出个东西,顺手揣到自己的裤兜里。
“是这个吗?我替你先装上。”
温暖急着要把东西拿回来,关上淋浴开关,起身就往傅严词的身边走。
“给我。”
“你不要装自己衣服,我怕你时间长会忘掉。”
她伸出手。
然后就看到傅严词的目光讳莫如深的落在她的身上。
温暖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尖叫差点顶破了浴室。
她竟然就这么光着呈现在傅严词的面前!
傅严词从裤兜里掏出东西,作势要给她,“想要吗?”
温暖毫不迟疑的点头,伸手去拿的时候,却被傅严词打横抱在怀里,反身就踢上了浴室的门。
他低头,深深的吻住了温暖的红唇。
温暖的瞳仁瞬间瞪的很大,惊诧的看着吻过来的傅严词。
“你先把东西给我。”
“东西不急,先给我亲够了。”
大概是因为说的话太私密,他压低了声线,嗓音已经是喑哑透了。
温暖没忘记自己是什么状况,她咬着唇,羞涩的浑身都泛起了薄薄的粉色。
被他打横抱着,悬空的脚趾头都一根根的蜷缩起来。
浴室的灯光很亮,她皙白的肤色泛着薄粉,曲线玲珑美好的让傅严词眸色越来越深。
他的吻和他脑子里的想法一样,又凶又狠。
温暖被吻的毫无招架余地,手指尖无措的揪紧他身上的西服外套。
他衬衣西服,西装革履,和她的光裸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让温暖内心的羞耻感更深。
甚至生出一种不公平,想要把他也弄乱的好胜欲,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她胡乱的扯开了他的衬衫。
一粒扣子经受不住这种拉扯,“蹦”的一声迸开。
而这个举动像是导火索一样,瞬间点燃了傅严词内心的岩浆。
他松开她的唇,抱着她放在洗手台上,长腿抵着洗手台,彻底阻隔她的退路,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在通明的灯光下,慢条斯理的扯开了衬衣上剩余的扣子。
黑色西服扑通落地。
随着白衬衣的扣子解开,冷白色的肌肤,块垒分明的肌肉,一条条弧线清晰的落入她的眼底。
温暖慌的厉害,试图阻止。
“傅严词,你不要脱衣服,我正在洗澡!你要想洗就等我……”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
他单臂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把她围困的密不透风,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毫无阻隔的钻入呼吸。
过近的距离让她不得不向后退,却贴上模糊起雾的镜子,冰冷黏腻的水珠贴了一脊背,害的她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
而面前的男人根本没给她后退的机会,很快他就不着寸缕。
长指掐着她的下颌,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这一次可能还会疼。”
“但你放心,我会给足你准备的时间。”
吻,如同绵密的糖,裹着让人晕眩的甜袭来。
温暖的呼吸渐渐变得不稳,也不知道是浴室里水蒸气太大,还是被傅严词绵密的攻势给吻的。
大概是上次的经验不够愉悦,她紧张的整幅身子都在细密的战栗。
可是在这种战栗和亲吻中,又生出了隐秘的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指甲掐入他结实的肌肉,紧张到掐出一个个的月牙。
等傅严词的吻蜿蜒到脖颈的时候,她已经喘的几乎无法呼吸。
“等等……”
温暖努力找回理智,羞红着脸提醒他。
“不是要把衣服拿给妈妈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