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一会可以叫大声一点

温暖唇角勾了下,而后弯腰从傅严词的臂弯钻出来。

“不是吧,这难道不是结婚必备的条件?”

傅严词看出她装傻,眸色深的暗潮涌动,有些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

斜乜着她,不答。

被他这样睨视着,温暖胸膛“咚”“咚”跳的厉害。

她差点就要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感谢’,但还没开口,傅严词眸光无奈的。

“你这么说,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你的傅先生是个抠门的男人。”

他说着拽下了白衬衣上的领带,信手丢在了床上。

温暖挑眉,不语。

这种具体的话就不用说了,这个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傅严词轻笑了下,在床上落座,床垫绝佳的弹性,让他在上面晃了下。

他撩起眼眸,睫毛很长,极具迷惑性,笼着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真切他真实的情绪。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他问。

人真的是很奇怪。

明明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问题,可是那股微妙的氛围还是精准的被温暖捕捉到。

温暖从小对情绪就有高敏感力,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能被她感知。

心脏被一只大手掐住,一寸寸的扼住呼吸。

心跳陡然跳的飞快,恨不得蹦出嗓子眼。

她掀开眼皮瞅他一眼,谨慎的道:“我先洗。”

说完这句,她拎起浴袍就走入浴室。

进门之前,脊背被傅严词的目光炙烤着,皮肤鼓面一样绷的紧紧的。

门板阖上,水流冲刷脸庞,温暖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

“咔嚓”,浴室门再打开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她瑟缩了下。

傅严词掀开棉被,道:“被窝已经暖和了,放了暖水袋,你要是觉得脚冷,可以暖一暖。”

呵。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温暖莫名想到奶奶之前教给她的这句话。

点头,越过傅严词打算钻到被窝里去。

太冷了,湿润的皮肤仿佛被什么咬住了,整个身躯都开始细微的抖起来。

手腕却突然被截住。

傅严词挑眉,“就不打算说两句好听的,感激一下傅先生?”

“谢谢!”

温暖毫不矫情,抽回手就跳上床,抱着暖水袋的那刻,脸上的表情雀跃的宛如小孩子。

傅严词此时手正放在浴室门把上,余光不经意瞥到这一幕,说不上此刻的心情。

她好像有千百种面目,只有很偶尔的时候才会展露一点端倪。

轻笑,门把转动。

一扇门,阻隔了傅严词所有的情绪。

几乎和上次的剧情类似,等傅严词裹挟着湿润的水汽从浴室出来。

床上的那一团,俨然已经陷入睡眠。

掀被而起。

傅严词没给她装傻的机会,手指覆上那近乎完美的腰臀线。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宛如吉他的线条,像是钩子再挠抓着心脏。

一层层的燥热从深处涌现。

他没打算克制,一纸证书,就是最好的驾照。

略粗粝的指腹沿着柔润的肌肤探入衣摆。

一寸寸,耐心撩拨。

半梦半醒中的温暖一震。

纤长浓密的睫毛忽闪着掀开,映入眼帘是傅严词放大版的俊脸。

他潭底的欲念张牙舞爪,昭告着浓浓的危险性。

窥见那一抹暗色的瞬间,温暖瞬间后悔了,干嘛睁开眼,现在想装蒜都没资格了。

“醒了。”

沾染了欲念的男音潮湿而喑哑,极具颗粒感,撞击着耳膜,碰出一片火花。

“这个感激方式,你觉得如何?”

他暗示十足,捏紧了她的手腕,俊美的脸庞倾下来,徐徐的吻住了她。

温暖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更没有挣扎的机会。

他沉压而上,单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到了她的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贴向他,那结实又坚硬的触感,和她的截然不同。

他胸膛烫的仿佛岩浆,层层热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吻也极具侵略性,几乎快把她的呼吸夺走。

等这个吻结束,温暖已是双腮酡红,宛如染了上好的胭脂。

她眼皮颤动,睫毛也跟着振翅欲飞。

傅严词的手指指背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摩挲了下,俯身,吻上了她的耳垂。

“……等等。”

声音发出的那刻,温暖几乎不认识。

又细又弱,仿佛羞涩的能挤出水来。

这真的是她的声音吗?

“等什么?”

“等到婚礼举办再来?”

“那你高估了傅先生的自制力。”

这样一个软玉温香的女人天天躺在身边,现在才动他,已经是傅严词克制的结果。

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柳下惠。

“不、不是。”

温暖呼吸带着微喘,伸手盖住他啃吻的地方,那片皮肤像被蚊子咬了,又麻又痒,在神经末梢不断的肆虐着,挑衅着。

“那是什么?”

傅严词不悦的拧紧了眉。

“你给我一点点时间适应,我还没做好准备。”

傅严词没给她退缩的机会,直接堵住了她还想要说话的唇。

温暖挣扎,张口欲咬他的唇,却被他趁隙而入,强势的侵占。

“……”

所有的惊呼都被吞入他的口中。

傅严词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在和白雪交往的时候,一直占据感情高位。

但在温暖这里,似乎一直找不到该有的位置。

而此刻,他的强势在此刻彰显的淋漓尽致。

浴袍的带子被拽松,布料包裹下的温润柔软肌肤,悉数落入傅严词的眼底。

刹那间,那瞳仁里面就扑出了一团火。

温暖的身材很好,堪称魔鬼。

傅严词看的认真。

温暖却羞的白皙皮肤迅速扑上一层粉红,那层血色肉眼可见的铺满了全身。

她伸手要挡,手腕在他宽大的掌心挣动的厉害。

“傅、严、词!”

她不敢大声喊,压低了嗓子,却加重了语气,小脸儿绯红,热的整个身子都要冒烟儿了。

“那么爱叫,一会可以叫大声一点。”

这句落下,温暖身上就是一凉。

浴袍整个从身上脱落,变成毯子压在被窝

她双手挣动,柔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散着柔润的光,如惊惶的兔子落入猎人掌心。

只有任人拿捏,任人鱼肉的份儿。

她羞的牙齿咬住的唇瓣都在抖,水眸却怒的发亮,“可惜了,今晚不是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