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本身穿的就单薄,上官依玲原本的衣服湿了,只穿一身单薄的中衣。中衣是棉布做的,或许为了穿着舒服,只在腰上用一条带子拴着,动作大一点,都会扯开。
中衣下是一个肚兜,透过中衣,隐隐可以看到一些粉色。粉色之下的情景,被完全遮掩住,但随着她的呼吸,可以看到一些形状。
那人原本只是想摸两把占点便宜,可被上官依玲这么抱着,火气顿时涌了上来。他们自从进入傲云,一直谨言慎行,生怕被人抓到什么把柄,或者被人暗中设计了。所以这么久一直素着,如此这般,就好似干柴碰到了烈火。
床上的人没有什么动静,若不是那胸口的起伏,只怕还以为是个死人。那人伸手轻轻一挑,中衣便打开了,入眼便是一片白色细腻。虽然重点部位都被遮掩住,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样子,才是最吸引人的。
那人呼吸重了几分,见床上的人还是没反应,从床边不远处的地方,摸出一把剪刀,轻轻跳开那粉色的肚兜,入眼的一切更是刺激的他双眼通红,只觉得全身的火气都冲到了一个地方,让他只想不管不顾的压上去。
但到底顾忌着对方的身份,那人想了一下,把肚兜折叠成布条,将上官依玲的眼睛系上,这才贪婪的摸上那滑腻之处。
上官依玲虽然晕乎,但身体的感觉还在,只不过此刻她的头脑好似一片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她的身子给了那个侍卫之后,为了能嫁到想嫁的人,强行压制自己的那些念想,此刻被人一挑拨,便全部释放了出来。
看着身下情动的人,那人眼底的贪婪更甚,手里的动作也越发的粗鲁起来。只是那粗鲁不仅没将人弄醒,反而让躺着人越发的想要贴上来。
见她如此,那人还等什么,三两下将裤子脱了,顺带伸手将上官依玲的裤子剪开,直接与她合二为一。那份满足感,让床上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只想要索取更多。
那人原本还顾忌对方的身份,到后来便完全不估计了,甚至故意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些印子,反正今日之后,他们就不会再见,不如好好享受一下皇室郡主是什么滋味。
剩下的人收拾好银钱之后,迟迟没有等到去上官依玲房间收拾的人,想着会不会是好东西太多,便齐齐挤了进去。这一眼看到的,便是让人血脉卉张的场面。
床上的那人已经爽到,一时半会也没办法继续,便笑着对那几人指了指。虽说公用一个有些恶心,但他们这种人,难得有个女人,所以也不挑。
这一个接着一个,足足闹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停下,若不是见上官依玲似乎有清醒的迹象,估计还要再胡闹一会。舒服完了,几人各自背着一个大的包袱,向外走去,面上皆是红光。门口的越王府守卫,虽然疑惑,但这么久以来,已经习惯了,只是问了一下,听到几人是奉命行事,便没有阻拦,任由几人离开。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贴身丫鬟这才醒过来,看到自家主子的东西被翻的一塌糊涂,床上的人好似破布娃娃一般,到处都是情事之后痕迹。即便没有经历过,也瞬间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这一幕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纠结之间,床上的人悠悠转醒,扯开眼睛上的肚兜,目光在自己身上和床上扫了一眼,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好半响才道:“给我放水洗澡!”说完,目光在杂乱的房间里看了看,脸色一变道:“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郡主,出事了,我们的银子全没了!他们将奴婢打晕了,等奴婢醒过来,就看见这样了!”至于上官依玲的遭遇,那丫鬟也猜出了一些,但并不敢说。
“是自己人?”上官依玲深吸一口,脸上的怒意越发的明显,她只当那几人大胆,没想到这么大胆,不仅那样对自己,还将她的银子也给偷了!
“郡主,是你后来带进府里的那几个人,他们把奴婢打晕,然后卷着您的东西,离开了。奴婢刚才大概看了一眼,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了!现在怎么办,没有银子,我们连吃饭买药的钱都没了!”
这宅子值钱的东西,之前全部被云溪收到空间里了,只放在账面上一笔银子,用于宅子的维护和所有下人的吃用。平日里若只有柳行之一个,他大多住到铺子里,那边柳家兄弟都在,过去也热闹一点。那几个铺子后面,云溪基本都预留了一个房间,主要是避免万一有事处理不完,多少有个落脚的地方。
自从柳行之做了官,这倒是方便了他,他一个人的时候,很多时候就住在那边,吃饭也在柳记吃,除非有很多公务需要处理,才会回宅子。因此上官依玲非要住过来时,柳行之就说了,他这里不常住,一般不准备主人家的吃食,若是郡主需要吃什么,需要自己安排人去采买。
上官依玲原本想着这里离东西街不远,买什么也方便,这点小问题,她压根不在意。眼下所有的银子都不见了,那她和下人的吃食也就没了。这也是丫鬟崩溃的原因。这里离越王境地那么远,没有银子,可怎么回呀!
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上官依玲动了动,那种黏腻和刺痛的感觉,让她颇为不舒服。她虽然迷迷糊糊,并不是完全昏迷,因此那几人做的事,她也知道一些。只不过她本就失生给了那侍卫,眼下再多几个人,虽然郁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想到银子不见了,忍不住恨道:“去报官,将那些家伙抓回来,快去!快去!”她现在还发着烧,虽然刚才出了一身汗,感觉好多了,但从昨晚开始,腹中没有东西,此刻只觉得越发的无力和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