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嫁人

她这个妹妹比她好一点,骨架小了很多,身材纤细,容貌虽然和父王相似,但身材却是像极了她娘亲,该大的大,该小的小,面容也比她的更加柔和一些,因此在几个姐妹之中,最受人欢迎,只可惜对方的娘只是一个农女,没有后台,再加上老实本分,因此在府里日子不好过。这不,她手里稍微露了一点,便将人引了过去。

她仔细研究过记忆里的那个世家子弟,那人应该也不是特别喜欢她,她觉得,对方更多的是,享受着一个王爷之女的地位带来的快乐,所以是她,还是她妹妹,差别应该并不大。前世,她父王觉得她没有价值,所以送出去就送出去了,这一世她还没落到那个程度,而这个毫无存在感的妹妹,却是很适合送出去。

和她猜测的差不多,那日,她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送给了那个妹妹,连最喜欢的红宝石头面也送了过去,还细心帮对方装扮了一番。果然,那个世家子弟的眼神,一直围绕着她妹妹转。之后,那世家请娶,她父王有些犹豫。

倒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她那位好庶兄,故意将她和

侍卫已经好过的事情透露给了她父王。皇室中人一向重利,一个名声坏了又没了清白的闺女和一个容貌最好的闺女,怎么选,显而易见。

不过她既然已经安排了,怎么可能只做一个安排。前世那个方子,她虽然还没完全复刻出来,但已经卓有成效,只是这东西她一直暗中准备,连贴身的丫鬟都没有告诉。但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待她将东西献给了她父王之后,她父王那震惊,惊喜的表情轮番上演,最后和蔼的夸了她几句,还让人送了一堆东西,去她的院子里。她知道,这一次她这个郡主将再次水涨船高,不仅可以享受着嫡女的一切,地位在越王府,应该也仅次于越王,越王妃和她那嫡弟之下,至少短时间内,不是她那个庶兄可以撼动的。

为了方便她研究,她父王还给她一个大院子,让她继续,没过多久,她便听到她父王同意那个庶妹亲事的消息。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放下心来,自己终于不用嫁给那个世家子弟了。

之后一切如她所料,她那庶妹嫁了过去,再也没有任何消息,她只是从下

人的只字片语里,听说她那庶妹过的很好,那人很疼她,经常带着她庶妹外出游玩,给她买漂亮衣服等等。

不过这些她并不相信,毕竟前世,在外面的时候,那人也会维护她的尊严的,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却是各种折磨她,动不动就拉她到床上,折腾一番。不过这已经不管她的事,谁让她那个庶妹好骗呢。再说对方在府中过的并不好,肯定比不上嫁人之后,所以她也算做了好事!

等这事尘埃落定,她算是脱离了前世的那些,便开始琢磨去傲云的事情,她知道她父王一定会败,毕竟整个江山,大部分都在皇帝的手里,他们这些个王爷并没有几个城,而且当初老皇帝偏心,除了勤王之外,其他王爷的封地,都不怎么样。这种情况下,怎么和富饶的傲云想抗衡。

最主要的是,她父王和这些个王爷伯父之间,关系一般,本来就弱,又不能绑在一起,那结果可想而知。

不是她不想改变,可却知道凭借她,根本无法改变。她一个弱女子,既不会行军打仗,也没有经纬之才,还不如另外打算的好。

既然要去

傲云,就必须要有自己的人,她手里的银子不多,能拉拢的人也不多。好在她娘为了能活的滋润一点,从未放弃过准备自己的势力。她娘是越王妃的娘家选出来的,用来给越王妃固宠的。她娘是那一家的家奴,因为长的漂亮,被选出来,送进了越王府。所以她娘从小便知道,她只有一张脸可以看,也只能靠着这张脸换取她想要的东西。

但是这张脸能保持多久,红颜易老,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实打实的。所以她娘用容颜换银子换资源,再用这些养自己的手下。这些在她娘去世之后,便转到了她的手里。只是她之前觉得她一个郡主,出门都有侍卫,丫鬟小厮在,压根不需要这些,便没有去联系。

但现在不同了,她清楚的知道,越王府的那些人都是她父皇的,或者是越王妃的人,她受宠时,这些人自然会尊她敬她,可若是她不受宠,这些人压根不会看她,甚至还会欺负她,侮辱她。

所以她必须得有自己人,只是她之前受宠,手里银子多的时候,都被她买成漂亮衣服和首饰了,手里的银子有限,至于现在

,若不是她借口研究方子,她父王压根不会给她多少。不过想到后面的设计,即便不舍,她还是将能拿出来的银子都拿出来,联系了她娘留下来的人,开始布置自己的人手。

人手有了,下一步就是要考虑怎么去傲云。现在两边关系一般,普通人想过去都不容易,更何况她还是郡主,是敌对方的闺女。为此她思来想去,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借口。在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之前,她还得继续刷她父王的好感。方子早晚要献出来,她握不了多久,还得再想其他的办法。

她记忆里,越王境内很快出现了瘟疫。虽然不如勤王那边严重,但还是有不少人得病,只不过她父王当机立断,将那些人全部圈禁了起来,这才没有扩散开了。既然如此,她便开始提前准备,一则是打听缓解瘟疫的方子,第二,就是怎么将她庶兄给弄过去。她知道这瘟疫最后也没能治好,只要她庶兄得了,就一定会死。但这事她不能自己动手,她隐约觉得她父王对那个庶兄,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不关心。她不确定对方在她父王心中占了多大的重量,她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