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结果

她隐隐有预感,这次可能可以查出点东西了。

此事计划好,云溪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买地种植药材上,宫里安排的人已经到了,一名老者,两名童子,再加上陈娇娇和米婆子的闺女,人已经不少,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长工,被安排过去,打打下手,等草药长出来之后,帮着一起打理。

这原本就是安排好的,唯一有一点点奇怪的是,那个老者见到陈娇娇的两个孩子时,明显楞了一会。不过云溪等人只以为他第一次见到白化病的病人,有些好奇,倒也没放在心上。

这一忙,便是大半个月,这期间柳行之来过一次,便又匆匆的走了,云溪不知道城里现在怎么样,但隐隐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空间里的小兔子喂了不少,但取了几次血样,并未测量出什么问题。就在云溪已经打算放弃的时候,竟然从小兔子的血液里,测出了和齐衡血液里相同的成分,但量非常的少,不想齐衡那么多。这一发现让云溪惊喜不已,一方面继续喂药,另外便是准备更多的小兔子,按照不同的剂量喂药,待后期,需要和不同的草药进行混合,查看兔子的状态。

也多亏了空间里兔子多,而她之前收集了不少山参和管桂,不然都遭不住这么喂。为此她还专门在空间的各个区域,种植了一些人参。这一种植,让她看出一些不同来,不同的生命区似乎植物生长的速度不同,最快的是中央广场那一块,其次是果园那一块,最后则是池塘附近。这一发现,让云溪把广场中央的大花园,清理出了好一块,种植上了药材,有这么好的地方,不种也太浪费了。这些都是云溪暗中完成的,并没有人发现。

如今已经进入五月,天气越来越热,白天大家渐渐不愿意出门,晚上便热闹了起来。庄子这边忙完之后,云溪便打算带着阿瑶一起回秋水村。

自从阿瑶不想死之后,便一直很配合治疗,虽然身体没完全好,但走动一下,没什么问题。这期间齐卫来过几次,不过京城那边的公务多,这里离城里距离又远,因此次数也是有限。阿瑶一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有不见,云溪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但总觉得她在谋划着什么。

虽然阿瑶一直冷着脸,但齐卫似乎没有半点怨言,一直很是高兴,他觉得只要阿瑶还活着,就有机会弥补。只要能远远的见上一面,他就很满意了。

至于刘氏,云溪没太关注,不过齐卫有一次来,刻意说了一下,说是将刘氏放到别院里了,寻常他们不会见面,这话虽然是和云溪说的,不过明显是解释给阿瑶听的,只不过阿瑶依旧没给回应罢了。当天晚上,千雪和云溪说了几句,大意是刘氏被这般安排,是阿瑶出的手,她不知道阿瑶说了什么,但是提醒云溪当心一点,阿瑶或许并不是表面上这般。云溪知道她的担心,不过对阿瑶倒是没什么防备,毕竟阿瑶开始就说了,要对齐卫和刘氏出手的,如今这般,也是正常。

原本以为,之后应该不会见到刘氏了,却不曾想,待她准备回村之时,刘氏竟然来了,身体看起来消瘦很多,但一双眼睛却是亮的很,待见到云溪时,那眸子更亮,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见此情形,云溪忍不住皱了皱眉,但想了一圈,却是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幸灾乐祸的。

“妹妹最近都没有进城吧?妹妹怕是不知道,越王将自己的闺女派了过来和亲,只要傲云同意和亲,越王就会站在傲云这边!”刘氏洋洋得意道:“你猜,和亲的对象是谁?”

云溪心中不解,越王是齐衡的叔叔,那越王的女儿就是齐衡的堂妹,这和亲怎么也和不到皇室头上来,大概率是找个大臣嫁了。越王应该也知道这一点,那这个和亲,应该就是拉拢朝臣的,若是股肱之臣,想来齐衡不会同意,毕竟明知道有问题,还给自己人安插个女人,不是有毛病吗。

既然不是天子近臣,那要不然就是一些不受宠的世家子弟,要不然就是官职不算高的大臣,但能让刘氏巴巴跑过来的,那必然是她认识的人。

她认识的大臣除了齐卫,就是李希等人,但他们年岁不小,且都有正妻,一个王爷之女,怎么说也是个郡主,多半也不会愿意给人做妾,就算愿意,越王那边应该也不会同意,所以她还真想不通会是谁。

“妹妹是不是很久没见到柳大人了?”刘氏见她一脸懵圈,洋洋得意道:“妹妹赚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等妹妹被休,这些银子还不是给别人花!最终便宜了别人!”

云溪听她这么一说,便知道她说是谁了,虽然不明白怎么会牵扯到自家相公头上,但神色半点未表现出来,眸光淡淡的看了过去,“刘夫人这就说错了,这些个铺子庄子,都在我名下,是在户部备过案的嫁妆,若是我要走,那银子自然也全部带走,没谁能占的了这便宜。

至于说,这银子有什么用,像刘夫人这样的,手里的银子最多也不到万两,自然不会知道,有几十万两甚至更多的银子,是什么感觉。我可以告诉夫人,有银子很爽,毕竟想要什么,都可以随便买下来,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

刘氏被她语气里的不屑,气的两眼发红,冷笑道:“但愿等妹妹知道怎么回事,还能笑的出来。”

“既然夫人专门跑来报信,那就说吧,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解闷了!”云溪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无非就是想要联姻柳行之。见刘氏这个样子,不难猜出来。不过她比较好奇,柳行之也就是一个四品官,且已经有正妻,还有两个嫡子,那位郡主到底怎么想的,竟然看上柳行之了,越王难道就这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