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判了

“好,好!”柳老汉连连点头,吃了一口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多惊艳,但也不差。

云溪试了一下,感觉味道还不错,很家常的味道,就这就够了。

中午吃完饭,便分开各自回去休息去了,这成亲,要做的事情多,即便找了不少人,自家人不可能不累的。今天正好歇下来,都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就该上工了。

柳婆子拉着云溪,小声道:“大郎给的聘礼,问我借了一百两,那边带回来的银子多,他怕给少了不好看。不过昨晚他就把银子还给我了!”这话不是说给云溪听的,对云溪来说,这点钱,已经引不起她太多兴趣。柳婆子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找她说,主要是为了让她转述给徐氏听的。若是她这个做婆婆的直接去和徐氏说,怕是徐氏的面子上不太好看!

云溪笑着应下,回去的时候,走徐氏那边绕了一圈,顺便给她提供一个更赚钱的活,就看她敢不敢干了。

等回到院子,云溪也没休息,找云池对了一下今天铺子开张的事,合计完之后,这才回自己屋里。晚饭是千雪做的,知道她喜欢清淡

的,做了虾皮馄饨,里面加了鱼丸、虾丸一类的,非常的鲜。

等云溪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圈之后,柳行之才回来,带着一身的凉意和沉重,不过在见到云溪时,瞬间和煦了起来。

“齐国公府判了?”虽然是问句,但云溪说的很肯定,除了这事,现在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柳行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定下来了,明日去宣旨!”

“怎么操作的?”云溪好奇道:“就算没有直接的证据,可若是就这么将齐国公府的人放了,怕是会有人会多想吧?”到了齐衡的位置上,放人得有放人的理由,不然就算百姓不说什么,御史们也不会闲着的。

“国公府分家了!”柳行之冷笑一声道:“国公爷倒是想无罪释放,可真的无罪吗?”

云溪心中一惊,齐国公难道真的参与,那理由呢,难道就是因为上次国公府小姐进宫的事。若是这样,那齐国公府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齐衡让人进宫,不管给什么份位,都是恩赐。做臣子的竟然出面报复,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

“国公府世子定了齐

卫,世袭罔替!”

云溪眨了眨眼,是她理解的没错吧,世袭罔替,是说齐卫要是没了,那就是齐卫的儿子坐,和齐国公府其他人都没关系了!

“就是这个意思!”猜出她心里所想,柳行之笑了笑道:“现在虽然国公还是掌权人,但实际的掌权人已经改成了齐卫了!毕竟一个年近暮年,一个年少有为,该怎么选,那些依附于齐国公的人,都会明白的!”

跳过儿子辈,直接将世子给了孙子辈,这种在傲云可是不多见。这也明显告诉别人,这国公府内,皇帝除了齐卫,其他的人都看不上。

“那齐国公会不会?”云溪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这人这么狠,会不会对齐卫动手,毕竟齐卫还没孩子,若是齐卫没了,之后完全可以选一个他心中合适的人选,纳入齐卫一脉。这不是说齐国公就不喜欢齐卫了,而是从这个情形来看,齐卫已经是皇帝的人,齐国公怕是并不想要一个这样的世子!

柳行之摇了摇头,“那位可是说了,世袭罔替,只有齐卫的血脉才可以,若是齐卫没了,后面又没有儿子,那这国公的位子便会

被收回了!”

“这是釜底抽薪呀!”云溪听的只咂舌,这一招也太狠了点,这是完全绝了对方动心思呀。在国公府断绝传承面前,一个不喜欢的继位者,似乎并没有那么难接受,想来,他更愿意选择后者。

“那位就是咬定了他的心思!”柳行之没说自己在里面出了多少力,也没说,这里面有多少是齐衡的想法,有多少是他故意促使的,但结果这样,他很满意。毕竟多一个盟友,比多一个敌人好的多。尤其对自家媳妇而言,更是如此。想着齐国公府给自家媳妇的委屈,柳行之捻了捻手指,感觉他出手还算软的。

“难道真的是齐国公动的手?”云溪压低声音,面上皆是好奇之色,能让齐衡这么动作,显然是气狠了。不过她还是有些怀疑,她觉得齐国公应该不会这个时候动手,毕竟齐家小姐入宫的事情,才是几个月之前,对方这时候做动作,不是明摆着让人误解的吗?

柳行之想了想道:“我猜齐国公知道这事,但是没通知那位!又或者推波助澜了几分!”

云溪的眸光多了几分意味深长,这就是说,齐国公

的确是想给齐衡一个教训,只不过没自己动手,而是借用了别人的手。齐衡怕是知道了此事,然后将计就计,设计了一把,将齐国公府拉下了马。这中间不知道齐卫,又处在什么身份地位上,但不管怎么样,于齐衡而言,应该是好事,齐国公府相当于回到了他的手里,这可比现在好多了。

另外一遍,国公府内,齐国公一回府,便让人取来马鞭,气势汹汹的冲到齐卫身边,一鞭子打在齐卫身上。那白色的白狐披风,瞬间印出些许鲜红,可见这一鞭子用了多大的力气!

见此情形,府上瞬间乱成了一团,尤其是齐家大爷,更是害怕。这位齐家长子,能力不如儿子,又不会溜须拍马,平日里在国公府里,没有半点存在感。但是因为有齐卫这个儿子,也没人敢小看了他。此刻见他儿子被打,心里顿时慌了,要知道他儿子可一直是老爷子最喜欢的,这么多年,可是从未打过。

齐国公一鞭子过去,又来了一鞭子,直到打了第十鞭才收了手。此刻的齐卫早已经全身是血,脸色惨白。

“我的令牌,是不是你交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