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锋这才关上门,下一秒,他就站在了李书柳的身后,他的手指,很自然的就缠上了李书柳那不及一握的纤腰。
“请殿下,自重。”李书柳几乎是咬着银牙在警告他。
“这里又没有外人,娘娘何必惊慌,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你我之间,已经半生不熟了吧。”周锋话语低柔,一派无礼之徒的言语,着实令李书柳气愤。
“殿下,本宫是贵妃娘娘,仍是你父皇……唔。”
李书柳这边话才说一半,下一秒,她优美白嫩的下巴就被男人手指强势一抬,周锋二话不说,直接封住了她的檀口。
李书柳浑身僵颤不止,这个登徒子,简直不可理喻,下作极了。
周锋只是不想听她说这些废话,时间紧急,他觉的得用来干一些重要的事情,就比如……此刻……这般……
“殿…殿下,门外有人,请放开我。”李书柳羞恼极了,怒极发问。
“有人?那不正好,更刺激。”周锋说着,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李书柳拼命的挣扎,可是,她又岂是成年男子的对手。
加上周锋本就不允许她躲开,他的攻势,渐渐的凶猛起来。
不一会儿,李书柳就被迫的趴在了书桌上,她气的俏脸都红透了,浑身止不住的发着颤。
这个太子,一定是色魔化身而来的,竟然一点礼仪廉耻都没有,竟然敢对她这个贵妃动手动脚的。
周锋原本也只是想戏玩一下李书柳,可是,这玩着玩着,他就认真了。
看着怀里轿软无力,欲言还休的贵妃娘娘,他劲儿全有了。
“娘娘,如此这般,可还喜欢?”周锋故意用这种话去打击她脆弱的内心。
“你,无耻。”李书柳只能不断骂他,却还在反抗挣扎着。
“娘娘不就喜欢本宫无耻么?本宫若不动你,你可能一辈子,都尝不到男人的滋味。”周锋的话,已经直奔下限,最后可能是无底线了。
李书柳羞的满面胀红,不得不说,周锋的话是对的,皇帝只吊着一口气了,她才二八年华,花儿一样的年纪,就活活的守上了寡,可是……这跟周锋欺负她,又扯得上什么关系?
“既然你眼里还有你父皇,定当知道,如果他知道你这般对待本宫,他又如何寒心?”李书柳吓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又气又急又恼,更羞。
“父皇疼我,监国之大事,都交给了我,至于一个女人……”周锋说着话,气息也喷在了李书柳的耳边,李书柳那柔嫩的像玉子似的耳珠,肉眼可见的泛红了。
李书柳浑身一僵,周锋这句话,大逆不道,可是,也不是没可能实现的。
“周锋,你真的太猖狂了,人狂有祸,你就真的不怕么?”李书柳放弃抵挡,反抗,只觉的屈辱又气恨,如果她有机会反抗,她一定要让周锋成为下一个阎货,让他再不能仗着是男子,就胡乱的欺负女子。
“怕?你和你父亲联手要对付本宫,本宫怕了么?若每天都活在剑尖之下,那怕这个字,对于我来说,就觉的可笑了,死都不怕,还怕碰你么?”周锋的温柔瞬间用尽了,只剩下冰冷,讥嘲,甚至,警告。
李书柳浑身冰冷,这个太子一点也不傻,他已经越来越意识到他的处境不堪了,他在反抗,疯狂的反杀。
周锋狠顶了一下后,就往后退开了,李书柳在刚才那一瞬间,直接发出了一声惊呼声,因为,她真的怕极了,如果周锋真的在这里对她做了什么事,她也只能含恨忍着,绝对不敢声张的。
不为什么,只因,他是监国太子,他有无上的权势。
周锋冷淡的瞧着她:“回去告诉你父亲,适可而止。”
李书柳内心一震,突然产生一种害怕的情绪,看来,这个太子,真的不能小看了,她必须告知父亲,往后行事,一定要更加小心注意,不能让太子拿捏住了把柄,否则,太子的反杀,一定会凶悍无比。
“走吧,不走,还等着本宫继续吗?”周锋冷声说道。
李书柳狼狈的摸了摸头发,发现今天的珠钗并没有掉落,头发也没有散开,她回头看着周锋,说道:“请把那只步摇还我。”
周锋却勾唇邪笑一声:“那是你我的定情信物,不还。”
“你……”李书柳气极了,俏脸更红,只得作罢,甩袖转身离开。
田盛押着满脸是血的八皇子去听课了,回来向周锋复命。
周锋坐在司礼监的椅子上,已经将大半的奏章都看完了。
他很庆幸,因为有前身的记忆,他认起这些文字来并不困难。
此刻,他看到了八皇子作的那些批注,他觉的八皇子真是难堪大用。
田盛候在门口,突然听到里面有东西狠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田盛惊了一跳,后背生寒。
不知道太子殿下又怎般恼怒了。
“田盛,进来。”一道喝斥声,随之响起。
田盛吓的慌忙进来,伏地而跪:“殿下有何吩咐。”
周锋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背负在后,满面怒火。
“如今国情局势大乱,各地纷纷呈上的奏折,有一半是灾情,一半是匪乱,因为水灾缘故,导致十多个县出现大面积的温疫,更是无人能管,放任发作,还有一半,竟还在拍须溜马,无所作为,更有甚者,竟还歌颂国情一片祥和,灾情疫情连日不断,边关将士节衣缩食,冷冻挨饿,这些种种,为何连拖三月,无人能治?”周锋的怒,是因为这帮朝中大臣无所作为,此刻,他只觉的内心犹如火烧,无比的闹心。
“殿下,这些事件,奴才也得知一些,但因为无权干涉过问,从不敢多嘴半句,皇上病重,缠于龙费榻这半年,皆是内部在治理这些事情,至于为什么一直拖延,奴才不敢妄议。”田盛眼里的惊恐,并不是因为他突然间有了仁慈之心,只是因为他害怕太子之怒,会迁怒到他的身上来。
“好一个内阁,好一个首辅,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这帮人简直太令本宫失望了。”周锋的怒火在狂炽,恨不能立即收拾这帮毫无作为的奸狞妄臣。
于此同时,周锋内心也生出一些忧虑,大商帝国,外表繁华却败絮其中。
腐败横生,指不定哪一天,这大商帝国就将犹如巨轮坠落,淹没在这历史的浪潮之中。
他也研过过历史,知道在数千年后,几句话,便可能是一些人波澜壮阔的一生。
如今,他已经身处在这平行世界的古历史中,他要如何逆转这颓败之势,将这艘既将沉沦的巨轮,重新掌舵,制定航线,重新启航,在这历史的巅流中,稳固前行呢?
这个难题,史前艰难。
但凭他一己之力,自然是奢望,他必须建立起一股护皇势力,拥护皇害威严,听遵皇家使命,把权势重新抢夺回来。
思及此,周锋只觉的头痛欲裂,如今大权傍落,全集中在内阁,他如果想一次性全部抢回来,那是痴人说梦。
看来,他只能想尽办法,一点一点的把权势拿回来。
田盛在地上跪着,许久,也未听到太子殿下继续说话。
他不敢抬头,不敢出声,只觉的这屋子静的可怕。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也仿佛要融于这死寂之中。
“退下吧。”周锋突然出声。
田盛很惊讶,可却不敢多问,恭身退了出去。
周锋重新坐回了桌前,他刚才看了很多的奏则,内心的火焰也渐渐的熄灭。
他知道,朽木不是一天腐败的,他也无须为此大动肝火。
他需要找到办法,将这些事情,一件一件的去整理,解决。
最后,他从其中挑出几件急要的奏章,其中以水灾和温疫为主,还有关于北边战乱的折子。
做好这一切,周锋起身,离开了司礼监。
回到东宫后,周锋直接叫来田盛:“把户部尚书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