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地爷爷刚好站在一旁!
“你就是李秀挺!”二个打手模样的很快就把推着辇车的他捉住了,其中一个走近前问。
“是又如何呢?”此刻正推着辇车,累的气喘呼呼的他没好气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别耽误我投胎的时辰!”
今天他真倒霉透了,先是遇到那个人模狗样的挡住他坐的辇车,要坐在辇车里的他反推着推车的老妇,还威胁道:“不然,没得投胎。”
现在又出现二个官差的挡路,弄的他糊涂了,不知该听谁的?
“我们正奉地爷爷之命,来接你投胎去呀!”他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想与他计较,不然,就他这态度,他就把他“掩”了!
“是吗!有这等好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秀挺一听马上跪下了:“多谢地爷爷!多谢官差!”
地爷爷此刻用的是隔音传送法,“小子,你该谢的是曹先生而不是我,曹先生已把你的情况说了,不然,就你这种目无尊长,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的‘狗杂碎’,早该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投胎了。”
“地爷爷,小的不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地爷爷海涵!”原来他做的事,地爷爷都知道了,“谢谢地爷爷!谢谢曹先生!”
“别说太多废话,投胎去吧!”
地爷爷这几个字刚说完,二个大力士一边一个托着他,就像在放风筝一样,很快把他抛向半空中……他很快就消失在一片大雾迷霾中——
原来投胎这么奇妙,说易就易,说难就难,这不,只不过一闪念的功夫,那叫秀挺的他就投胎去了呀!
或说坏与好只在他一闪念间也得!
这个时候,又有一老妇颤颤兢兢的跪在地爷爷和曹先生的面前,“你是谁?有什么事?说!”
地爷爷问!
要不是见她年纪一大把的话,早就把她“封”了,他是日里万机的地爷爷,哪能谁想见他就能见的,要他给解决问题就能解决的?
那也得有个先后之序吗!
不然,还不把他给忙死了?
“多谢地爷爷!多谢曹先生,是曹先生让老妇扬眉吐气了一番!”那自称为老妇的说着毕恭毕敬地跪下了,却被曹萌萌扶起来道:“别再谢和跪了!不然,我可消受不了,你这么个年纪都可以做我的奶了!”
“啊,是了,刚才那男人是你的什么人?”能令老妇服服贴贴的侍候着用辇车推他的,应该是不简单的吧?他们应该有故事吧?“能否说你与他之间有何瓜葛吗?”
可他就是看不贯,老妇年纪都一大把可以当他娘了,他怎可把老妇当驴一样驶呢?
“若说有瓜葛,应从老妇收留孤儿说起吧!”收留孤儿不是做好事吗?为什么还与他有瓜葛呢?莫非那婴儿是她从他手里抢过来的?
“这应从廿八年前说起吧!有一个傍晚,月亮已从朦胧的上空中升起来,那时老妇正在检矿泉水瓶,忽听到婴儿的哭声,老妇就顺着哭声望了过去,这就看到男人的身后丢下婴儿那一幕!”啊,那是个故事中的故事!
“老妇估计那男人走远了,这才放下瓶瓶罐罐随着婴儿的哭声走了过去,且上前去抱那哭哭啼啼的婴儿,一看可不得了,那男人丢弃的还是个男婴!”
“随着,我自言自语道:谁家的大人心肠这么乌暗?都生小孩了,却不想养,要不就是私生子吧?总之,这个被丢弃的婴儿一样与刚才的男人有关吧?”
“老妇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拿着刚检来的矿泉水瓶,有一瓶里面多少还剩下几滴水,我欢喜若狂的就济到小孩的小小的嘴巴里边自言自语道:孩子,你的爸妈不想养你,还忍心把你给扔了,那我养你吧!但我的年纪一大把,都可以做你的奶了,那你以后就叫我奶吧!”
“后来,那个之前丢弃婴儿的男人又追上来了,且扬言说要让我交出婴儿,说婴儿就是死在他手里也不让我养,说我没能力养育他的孩子。”
“反正我觉得那个男子神经质的样子,一会儿说让老妇交还他的孩子,一会儿又说他们不如一家人到阎王爷那边报告——也比让孩子给老妇养的强,免使他的孩子在老妇这边遭罪受苦!总之一个:说话‘啲啲嘟嘟’的,前后不对付!”
“老妇的下意识是:老妇碰到一个神经病的男人了,老妇抱的婴儿当然不能交到这个神经质男人的手里,不然,婴儿连生存下去还会成问题呢!”
“于是乎!有一段时间,我与他斗智斗勇……最终婴儿落在我手里。我暂暂的把婴儿养育长大,还培养他上学读书,像所有的孩子一样快乐地成长了起来!”
“我虽不能给孩子最好的,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养育孩子,给他一切所需的!”
“孩子也并没令我失望,他像所有的孩子一样,快乐健康的成长,且从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一路顺风顺水的读书!”
“只可惜我是个驴命,没享福的命,就在孩子快大学毕业时,我得了一场病,就一命呼夫了!”
“老妇和那男人再度相会时,已在阴间了,而在阴间,他居然一眼就认出我来,还说要收拾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以报当年老妇抱养他家孩子之仇,说老妇当年执意要让他们一家三口不能在阴间团圆……老妇的下意识是:老妇碰到麻烦了。”
“可有一点老妇清楚着,他说的是什么鬼话?什么‘我当年执意要让他们一家三口不能在阴间团圆……’那是要剥削一个婴儿诞生的生命权利,终止婴儿的生命,说的直白点是在造孽,此事既被老妇撞见了,老妇当然不答应!”
“再说:他既生婴儿却不想养婴儿也罢了,还要终止他的生命,还不想她人给养着,就凭这点,也该让阎王爷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地爷爷,您说是不是?”地爷爷一听点了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