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一方的神爷爷,就得履行自己的职责,以保护一方子民的安全!
相对于地痞流氓的时刻对他们严加看管和监督来说,把监督改为保护了。
“很好!”地爷爷答应的利索,“你想怎么游玩就怎么游玩,就像游玩你们的陆州大地一样!”
“谢谢地爷爷!”
“谢谢地爷爷!”
曹萌萌和谢娜菲说着纷纷双膝跪下了。
“快别跪了,”他脸上略有逊色了:“都给我起来!”
他是陆州大地的精英,他的跪他怎消受得了。
“谢谢地爷爷!”
“谢谢地爷爷!”
当曹萌萌和谢谢娜菲再度站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相挽着快快乐乐地游地府去呀!
留给他的是背影!
他一拍手!
很快,就有二个保安模样的大力士跪在他的面前!
“你们都给我听好!我要你们保护曹先生夫妇,不得有误!”
“好的!”
“好的!”
“还有,把你们一身保安衣服脱了,别在那对夫妇面前暴露你们是保安的身份!”也是说:起到暗中保护他们夫妇安全的作用。“你们听懂了吗?”
“听懂了!”
“听懂了!”
“知道怎么做了吗?”
“知道了!”
“知道了!”
“很好!”地爷爷又拍掌,他们分头尾追着他们去亦!
“夫君,等等,我们要去哪儿?”她紧紧尾随着他,真怕自己一个闪忽,而被撇下了。
再说,这是地府,又不是绿地,若被撇下了,真不知自己如何走出这儿?
她一贯把丈夫当自己的偶像一样追随着,也是很惨的,时刻要赶上他的节拍,揣摩他内心世界,一个没打紧生怕她跟丢了!
咦!
做人真难哦!
特别做一个如她一样渺小无助的小女人,偏偏爱上他这么个公众人物,每每应看他的脸色行事,则把自己当成个不存在的人——
就说这次,她都委婉了再委婉,还是没能令他满意!
看他脸上的青筋暴出就知道了。
“给我闭嘴,都说了,在外面别叫我夫君,叫我曹某或曹大人或名字都行,”他脸上略有温怒道:“还有,别多嘴多舌,不该你说的话就别说,那些不懂不解的,别问太多,要养成勤思考,多动脑筋少说话的良好习惯!”
他又不是没名字给她叫,真是死脑筋一个!
什么?这与她小的时候,奶奶教她:“小女孩要有眼无口,不该知道的事就别问太多了。”有何差别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她看上这么有魅力且有所作为的公众人物呢?
能嫁给他,终究是她高樊了,那是多少女孩子做梦也求不得的。
她当初何其有幸,紧紧抓住他给她拍金钗就是爱上她为借口而倒追他,才把他追上的。
“好。”
她不是所愿的回答着,声音就像蚊子在叫一样很小很小的,小的只有她自己听到。
他把她当无视地走!
她则紧紧地跟上去,真怕她一个闪失,他就借口把她给弄丢了。就像弄丢一只小猫咪小狗一样容易。
那才是得不偿失哦!
“夫君!”不对,她又说错话了,他不是要她在外面别叫他太亲了吗?“曹……曹先生……那边是……是什么……”
她颤巍巍的叫着。
这下应没错吧?
不应被他嫌弃吧?
他顺着她手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就见到一老妇像毛驴一样拉着辇车,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迈……而辇车里坐着的男子,刚好从帘布里伸出头来往他们这边看。
他这么一瞥,就知老妇拉着的是一个比她年轻得多的中年男人。
他的下意识是:剥削老妇工,不好!且那老妇人看来都可以做他的母亲了。
他于心何忍呢?
他用身子挡住那辇车。不明所以的谢娜菲也跟上曹萌萌的节拍上——
辇子终于停下来了。
辇车上躺平的人,不是所愿的走下车来一看,且一边对那老妇人骂骂咧咧的:“死王八婆,居然敢半途停车?找死哦!知道我这趟有多重要吗?若耽搁我赶赴投胎地点和时辰,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嘴里骂骂咧咧着,一面手握着拳头,准备下车去揍那胆敢挡他路的人。
但见眼前的人长的驾龙驾势,一猜就是个:不富则贵的人吧?
应该惹不起!
这不!他才把拳头松开,只得把火撒到老妇身上:“该死的八婆,难道你把眼睛长到裤裆里……这边不通就走那边嘛!”
他指的是路的一边道。
那中年男子满脸横肉,说着就伸出手去要搁那老妇,却被眼明手快的曹萌萌给挡住了:“慢!你一个男人虐待一个老妇算什么男人?若想过我这关,你反过来拉一趟老妇给我看看!”
他早就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了。
才有此一挡!
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把她当一头驴一样……又如何?这与你有何干呢?小伙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了,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他威胁道。
况他早就把她当成他家的一头驴使唤着,又怎么样呢?总之一个就是:他太多管闲事了。
这是他家的事,何需他这陌生人插足呢?
况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就他刚才挡他路那一幕,他早就想发作了,要不是见他长的有型有貌的,一猜就是个不富则贵的人,才临时改变主意的——
他气的青筋暴出!“你敢再说一遍吗?”
有道是:路不平,众人踩!
她的年纪都可以当他的母亲了,他怎可把她当驴一样使唤?
若别的事儿也罢了!
特别要一个那么大的可以当他妈的她拉辇车!
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去,居然能在辇车里舒服的假昧着?
说便说,谁怕谁?不就借着自己有个好相貌吗?别再狐假虎威了:“我把她当一头驴一样……又如何?这与你有何干呢?小伙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了,不然,有你的好果子。”
他把刚才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他一掌把辇车拍去,辇车“四分五裂”散架了。
他一看气的抓住他紧紧不放了:“你……你还我的辇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