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呼!我想到了用举牌的方法来接他,可不是还被错过,没能接到他吗?”他没不恨铁不成钢道。
或者纯粹是为找倾诉对象,以便发泄发泄也得。
“若我说自己就是李先生呢!你信也不信哦?”他干脆说。
“再说,人家纯粹是好心来找他帮他的,不能因介备心太重了而辜负了他吧!”
“哦!他惊喜道:原来你就是李先生,太好了,且随我来。”
“他终于找到要找的人了,也等于能完成奥迪佳先生的任务了,太爽了。”
“可万一对方不是奥迪佳先生派人来接他呢?为慎重起见,我把对方考证了一番:如,我和奥先生何时达成协议?何时达成条约?何时订机……”
“当对方一字无差的回答我,我接着才欣然的上他们的车。”
“不然,在外国他乡的,若万一被骗了,还不等于帮对方数钱那么简单的。严重者还会身首异地的。虽说并没那么严重,这只不过作个比方的。”
“老公,你太棒了,你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人,且一出门就是国外,说实在的,当初我很不放心你,尽管我口头上并没拖退你堂鼓,甚至推触你之意,但我一方面怕你改变主意,另一方面惭愧没能带你一起去看医生。”
她终于说出心里话了,特别自他已到达外国他乡——
她继续说:“可我没说什么并不表示心里认可你自己一个人出远门的,说实在的,若不是我有孕在身的话,若不是我被工作所累,脱不开身的话,我一定会陪你一起来西兰口国治疗的,而不是放下你一个人的……”
看,他的老婆何时缠缠绵绵的,何时对他说出这么软弱的话来?一个能给男人以一座山靠的她,给他的感觉就像男人婆一样。
“忻彤,没关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况承蒙你为我想的这么周到,为我安排好了出国的一切和联系方式……使我不论走到哪儿,都能得到很多热心人士的支持和帮助。”
“老婆,我现在只想对你说一句话:谢谢你!谢谢你之前为我安排好一切,我以顺利到达西兰口的白内停医院了……且办理好了入住医院的一切手续。”
“很好,若你见到奥迪佳先生,且替我多为他美言几句吧!”她那里有他说的那么好?
她当初要他出国治病时,是横下一条心一定要他出国的。
俗话说:在家靠自己,出门靠朋友吗!若没奥迪佳先生帮助李小屈,让他到达那边就能办理一切手续,她才大胆的做丈夫的工作的。
或者至今他还昏昏噩噩的在游戏坊间里摸索着,不知如何才能进入时光返照镜里面探索之中呢?
总之,奥先生才是李小屈的贵人,也相当于他们夫妇的贵人。
若没值得信任的奥先生在她的后面推波助澜的话,她还真不放心李小屈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人,一下子到到国外去治疗顽疾的。
“老婆,此刻奥迪佳先生刚好在忙,他正忙着给我办理入院一切手续呢!”
很好,他到西兰口那边,奥迪佳先生几乎把他当亲人一样对待,或者有过之而没不及者的。
闲话少说:“那我们就谈到这儿吧!你以后若有机会再替我感谢奥迪佳先生!”
“一定一定!”
“那我可又关机了哦!”国外长途的电话费是很贵的。
“好!老婆……请慢!”他的好字刚下,又忽然想到另一件事了。
“又怎么啦?”究竟他刚到国外去,对那儿的一切生疏不说,不但语言不通又不习惯呢!当她想要安慰他几句时,他却说开了。
“老婆,我放在书房柜子里的一笔款,本打算付给王妈的……”那笔款也只有他知,王妈俩个知道的,那是王妈当初割他的一笔款,尽管他后来道听途说,据说那笔办理他入院检查身体的款项,老婆已替他出了,但他还是决定那笔款被她割。
再说,他李小屈是个言而有言的人。“老婆,那笔放在柜子里的款子,由于我出门时匆匆忙忙,而来不及拿给王妈……”
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是他说出口,且许诺了的,万不能收回的。
尽管知道那是一笔冤枉费。
“哦!”其实,她那有不知他所指的是一笔什么的款项呢?“王妈此刻就在我的身边,你自己跟她说吧!”
关于王妈贪婪成性,她这作为她女儿的,比谁都清楚呢!
但李小屈决意要送她这一大笔,她也无话可说呢!
毕竟他是他的女婿!
女婿不是等于半个儿子吗?
尽管他们这对翁婿一直都不对付。
总之言之:王妈并不是省油的灯,且来者拒多多益善,且属于那种不安分守纪的人,票子给得多了又不安份的,要往凤来把山庄赌它一把,乐一乐,不管乐极生悲也罢!
她并不去想那么多,只贪婪一时的欢乐,赌得个一塌糊涂也罢!
或算她明知一赌会赌个一败涂地的,可她就是要自欺欺已的安慰自己:从哪儿跌下,就从那儿爬上来,相信有一天她会把本金带利息赢回来的。
哪一天能赢回来她自己不是还说不定吗?
再说,她都赌了二十多年了,也输了二十多年了。
但她至今还是不知醒悟的。
她都活到今年四十多岁了,她还有多少个二十多年可赌?且能赢回来的机率还不是非常渺茫的吗?
但她至今就是不知醒悟的。
却苦了他们这做儿女的。
对于王妈的这种好赌成性的性格,让她这做儿女的觉得她就像沙子一样:把它放在掌心里,抓得太紧了,而会从手指蓬中漏的太快,而放的太松了,又会整把沙子都从手心里溜走了。
总之,她有个顽固不化且沉惹于赌博的妈,真是她人生的一大不幸,特别让她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做,对她做什么都不行。
且都是个错。
有了李小屈这笔不算大,又不算小的款子,刚好一时解了她燃眉之急。
也让她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