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是不是对我没信心了?”
她也自责:这段时间她对他关心的不够,特别缺乏与他交心和沟通,他太寂寞了,才不得不投入网络上,没想到他很快就被小妖吸引住了——
真是生活处处有风景,他悄一不小心,就被小妖钻入防不胜防的漏洞中。
她什么也可以忍,就是不忍他对她有怀有异心,这就不得不对他下手了——
“老婆,你说到哪里去了?”他一听就着急了,马上上前拉着她手道:“老婆,能否说清楚点,谁对谁存有异心呢?”
她一定不是指他对她存有异心吧?可他有自知之明,他一个多么无能无所作为的人,怎配对她存异心呢?“我只不过怪我自己无能无所作为,我一个那么无能无所作为的人,哪来的对你存有异心呢?”
他纵使吃了豹子胆也不会对他存异心的。
他不得不把心里的心思抛了出来说。
没想到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就这种理解能力。
“李小屈,我警告你,别对忻彤拉拉扯扯的,你是吃屎的呀?难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要不要我教你呢?”此刻的慕忻彤已怒火冲天地冲向门口,而就在他拉着她的手不放时,没想到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那就是男女有别,别对忻彤拉拉扯扯了。”她直截了当道,“李小屈,我已忍你很久了,别对忻彤怀有异心,你不配。”
她的女儿那么优秀,他一个管家模样的贱男人,怎配得上忻彤个一、二呢?
若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得。
刚才已被慕忻彤轰走的王兮凤,想一想她的金条还在李小屈这边,就不放心,又转回来了。
她更放心不下的是刚才自己把那块金条放在李小屈这儿,真怕他不识货或借口私吞了……岂不是惨了?
她全副身家现在也只剩下这块金条了,因那是块年代久远的金条,有了这块金条,也等于证明她身份高贵的象征。
要不是这块金条能证明自己高贵的身份的话,她早就把金条当赌资当出去了。
众有十条,百条,千条……的金条也经不住她赌瘾成性。
一输百输输了个精光了。
啊不,她赌的目的是:有一日能够翻本,能够东山再起的把之前被输掉的一切赢回来。
他也恼火了,他拉老婆的手关她屁事?这一个老太婆真的太不像话了连这个也管,她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我和慕忻彤配与不配不是你说的,我们的事何用你管?我现在只须慕忻彤一句话,若她说我不配……那我就卷起铺盖走人,且净身出户的,从此决不踏进慕府半步。”他也是有底气的。
尽管他在别人的眼里其貌不扬,尽管他一无是处的没用男人。
但他们当初的结合毕竟是自由恋爱的,他们也算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的,他可没拿着刀子架在她脖颈上求婚逼她嫁给他的。
“你你你?”他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是说哪里话?我有嫌弃你无能,嫌弃你窝囊废了吗?不然,你说一说你为什么在书房里面,一把书房门关上就大半天……你在里面干嘛?请你解说一下吧!”
气极怒极的她一口气说出。
她是个外柔内刚迫的女子,本以为让他自己对她老实交代的,可说着说着她就忘乎所以,忍不住了——
“我?”
我什么我?“说不出来了吧?要不要我替你说呢?”
“这个还不容易猜?”这个时候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了。
“一定是网恋上他‘老相好’的了吗?男人吗!总之说:没一个是好东西,大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忻彤,千万不能被男人的外表所迷感,况就这么差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爱,不值得你去付出。”
“况就眼前这个这么差价的男人,还不是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随便抓一个男子都比他强。”
她怕忻肜迷恋上眼前这其貌不扬的男人是真的。
一个一来没钱,二来没势的男人……女儿若同意嫁给她她则未必能不同意呢!女儿若想找对象嫁人,起码要找对象得找个有钱有势,她这做丈母娘的才能被福荫着,大把大把的赌资也就有着落了。
她尽量贬损他,还不是想让忻彤对他死心塌地的,远离他的目的。
她的泪水在眼睛里打滚,毕竟王妈说出了她心里的话。
本以为他与那些朝秦望楚的男人不一样的……看来还是她错了。
“错了,”一听到王妈贬损他的话,他忍不住顶了起来,“忻彤,别听王妈瞎说,我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还说你不是那种人,不然你是那种人呢?”王妈很想投石下井了,“不但忻彤见识你一把书房上的门关上就老半天的,我也见识你一把书房上的门关上就是老半天的,你在里面那么久干嘛……还不是很明显的会一会你的小妖还能是什么呢?”
王妈总算把她不想说出口的话,替她一口说出了。
他一听更急了,“忻彤,别听王妈乱讲,我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种人。”
“还说你不是那种人,那你倒是说说,你是那种人呢?你在书房里面那么久的干嘛?”不然,青天白日的是不是见到鬼了?
他冲口而出,“研究时光返照镜嘛!忻彤,我之所以没提前给你多加说明,还不是想等研磨时光返照镜成功后,再给你来个惊喜?”
“但你的丈夫是个窝囊废,连这个也不能研磨……吗!”原来他所说的窝囊废是指这个,看来还是她刚才误解他了,以为他网恋上小妖了,不能对她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任了。
“本想等我的时光返照镜研磨成功后,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的我,一进入镜口里面就晕死了过去,老天真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我研磨不成功。”
“你你……刚才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谁的丈夫来着?”这下伦到王兮凤铁青着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