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没说就又私会他的小妖去了?
她有什么好?值得他与她二话谈的不欢就反目为仇,就迫不及待的离开,私会他的小妖去吗?
连老婆的空间也一点不留给她?
她才是他正庄的老婆,好不?
“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对李大哥不敬了,”小傻瓜几乎磕头倒地道:“打死我也不敢了。”
他说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容华弟实则对姐那种对“丑人”的呵护备至非常的不懂和不解。
他有什么好的?
要体贴又不会体贴,要照顾人要不会照顾人的,真不知姐看中他哪儿呢?
“容华弟,姐也有错。”见弟一副悲天怜悯的样子,她终于软下来了,且平静道:“姐错就错在:不该对你隐瞒姐和你李大哥的身份,以致于你对李大哥的不敬,其实,你对李大哥的不敬姐应负一半责任的,姐不怪你。”
想通了这个也就这么回事了。
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
“姐和李小屈早就登记结婚了,我们也有结婚证为证的,但由于我们的职位太过悬殊了,且在你李大哥的要求下:我们才决定隐婚的。”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弟对李小屈的大逆和不敬是有原由的,原由就是她了:她不该对弟慕容华隐瞒她和李小屈是夫妇的实情,以致于他对李小屈这个姐夫大不敬。
在家里几乎人人都可以把他当佣人一样使唤。
有时她也幸灾乐祸过,但许多时候她是心痛。
心痛自己的丈夫在家里居然被当佣人一样使唤,心痛的是:这也唤不醒他。
这就对了,“姐,还不是他有自知之明,觉得姐嫁给他是:放低身份嫁给他的,怕只怕一旦公布了婚情,一定会在背后被人指指戳戳的,就不好,也是算他有知见之明吧!”
他想努力解释的让姐清楚点。
再说,姐又不是傻子呢!虽说脑瓜子笨了点,还曾去过医院的脑科看病,但这也不影响姐能管理和经营好慕氏大企业的。
可不是他说:姐在处理与李小屈这“丑人”的问题上,就不够理智和贤惠了。
他说到这儿又在自打着自己的嘴巴了:什么是知见之明,简直把他抬高了,就他这种人也配知见之明?
“再说连小孩子也懂得的问题,他不会不懂吧:他这是高娶姐了。”
“不管低嫁还是高娶,反正姐这辈子嫁给你李大哥的衷心是不会改变的,反正你对你李大哥的大逆不敬,就是对姐的大逆不敬,知道吗?”这是个态度的问题。
她在弟这边应先正一正。
不然,都是一家人了,难得进一家门,若连弟这边还不知他们在隐婚的情况下,该说不过吧!特别如何向社会推迟他们早已结婚的实情呢?
况时不我待,她的肚子很快就像皮球一样疯长着,藏也藏不住哦!
若想取消他们隐婚的实情,必须先从弟这边说起吧!
她直截了当吧!
他本是个憨厚的毛头大孩吗!
慕容华不是傻子,他顺势把手轻轻按下姐的额头:“姐是不是发烧了呢?他都有自知之明:知道高娶了姐你了,怕只怕此事一拎了出来,会惹的人家在他的背后指指戳戳的呃!”
“故而他才选择隐婚的,别以为他不知道哩!别看他平时装的憨憨的,其实他的心里聪明得很呢!”
“再说,这结婚也是可以离婚的,何况你们是隐婚的,根本对社会不造成有影响吗!”
小傻瓜不傻,那个“对社会根本不造成影响”还不指他们是隐婚的,只有你知我知。
他们不说出,有谁知道他们是一对儿的且结了婚呢!
就算他与他们住在一块的,还根本不知他们结了婚且是一对儿呢!
也可能觉得他们悬殊太大了,根本就排斥他们是一对儿的,就算姐旁敲侧击他都不承认姐嫁给那么窝囊的一个人:要地位没地位,要相貌没相貌,完全是个赔钱货。
她一听脸上作色了:“容华弟,我说了那么多,你究竟还是不听,我还是对牛弹琴呢!”
“小弟不敢!”是姐太认死扣了吧!他的意思还不是想说:就算结了婚的人还能离婚呢!何况姐嫁给那么个大大的窝囊废还赔钱呢!若要他说:姐与及早把婚离了算!“小弟知道错了。”
他只能这么说道。
其实,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知道也装不知道的,好不?他又不是真傻,他是知道也假装不知道的目的还不是让姐有个空间处理他们之间的事,最好能把婚给离了算——
他和姐永远站在同一条线上。
然后再帮姐物色个与他像模像样的姐夫,走出去才有脸色。
“知道就好了,”姐再强调说:“他是你的姐夫,以后别叫他‘丑人’了,你对他的不敬,也等于对姐的不敬,知道吗?”
他在想着:姐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在嫁给那姓李的家伙,却那么认死扣呢?
故而也就第一时间并没回答她这问题,以致于她又发火了。“慕容华,我给你说了那么多,百句五十双,我嫁给李大哥的初衷是不会改的,你究竟还是没能听懂我的意思?”
“懂?”姐又给她说什么呢?只可惜他分心了,不过有一个他还是懂了:姐嫁给那“丑人”的初衷是不会变的。“姐,我懂得了,我不能对他不敬,我对他不敬,等于对姐的不敬,无论如何,今后我要像对姐一样对待他。”
那货也配他那么对他?该到竹桥头刷牙去吧!
慕忻彤一听到弟说这话,心里略为好感点,毕竟弟虽陶气一点,傻懵一点,还能听她的话。
她的弟弟他的心里还是清楚的:她要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的。
现在最关键的人物就是李小屈喽:她有许多的问题想问他,须经他许诺,如她怀孕这事上,毕竟他是孩子亲亲的爹呢!
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再说:他一个人哪里生得了孩子呢?
尽管她非常想要这孩子。
但她也不想因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而胁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