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不配做你妈?”她把那块一百万的卡子揣的更紧了,“这次就看妈的:把那块平安符手回来,咱母子化干戈为玉帛。”
知道就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什么时候不是信誓旦旦的?
总之,吃一堑长一智,他现在已不那么信任她的。
跟着此行见机行事,取回平安符才有望。
“这还差不多!”不然,她以为呢?不会一百万一上她手……又想要翻本,又想要把之前输掉的票子赢回来,结局本和利颗粒无收。
他才是旁观者清。
别看他只有十五岁!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其实想事比她还深刻呢!
他已懒得驳她了,总之一个:到时见机行事,把那块平安符手回来才是上上之卦!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心情才略为好转点。
赌场不近也不远,不过,在他们的争争执执、还有走走停停中,很快就到眼前了。
“兮凤,你想干嘛?”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屁股后响了起来,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了。
这个叫她的人不是别人,他就是守门的禾叔。
“禾叔,我想找叔同商量件事。”王兮凤够聪明的,先别把他们来的目的告诉他,避免被他赌死路径。
尽管她曾与他们这伙人是同路的,但由于最近她离开了这儿有段时间……另找门路,改斜归正了。
就禾叔这狗腿子就就够精明就够精明的,对她这近期来路不明的人,还不是想堵死为快!
“什么事非得找到这儿来呢?”禾叔忽然阴下脸来道:“没看这儿早已人走茶凉了!”
禾叔特别见她身边带了一个人来,在目前没摸清底细的情况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禾叔,你是说叔同没在这儿吗?”真的急死人了,她带着小傻瓜到这儿来,没想到这儿早已人走茶凉了。
“早已没在这儿了。”要不是见她曾是一路上的人,早把她打发了。“你还想找他干嘛?你们不是同进派出所吃‘免钱饭’吗?”
就上次她参与赌博的事和她的赌友们,早就“请”进派出所进行教育了。
禾叔这沾上边的人还是知道的。
看她这架势不是来向他兴师问罪吧?他还想考问她呢!
特别见她身边还带了个来历不明的“货”,她究竟想干什么呢?
惹是生非吗?
别看她身边带来的人就像没长开的样子,但现下是可以整容的。
粗疤鲁也能把自己整容的像模像样的。
不得不小心谨慎。
“容华,来,”又干什么,明知她叫他一定没好事的,可还是不可理喻的朝着她走了过去,“干嘛?”
“来,听我说准没错,你姐不是刚才给你几张票孑吗?”
“是——又如何呢?”他本想拿几张佰头的向她炫耀:姐的确很疼他,也想的周到,那几张佰头的……给他,以便让他在路上让吃美食……他想怎么消费就怎么消费。
姐弟情深!
不比无良的王妈,枭情绝义,只要可割的东西都不放过,连他身上竟有的护身符都可以割——
没想到他刚从一个精致的包抽出来一张,就被无良的王妈夺了过去——
啊,不是夺是抢——“干嘛?脸皮比屎缸壁还厚,我姐都把一百万卡子交给你了,你还不满足,还连我区区的佰头也不放过!”
他边说边把里面一小叠子佰头票子捂紧了。
不然,在这陌生的凤来山庄,说不定王兮凤又想什么鬼点子……只要他身上有的,都想劫了。
尽管她是他妈,但她所做所为早已让他寒心了。
他不能再相信她了。
连炫耀都打回折扣了。
没想下一步:她把刚从他包里抽出的票子抢了过去,再把票子递给那叫禾叔的。
他不满的眼神投了过去,心里在诅咒着:她拿他的票子做人情,他先记着,这笔帐他以后再跟她算。
有朝一日连本带利一同算。
“禾叔,麻烦你了,”她把票子递给禾叔的同时,又开口了,“我想打探一个人——”
“谁?”禾叔手接到票子就像触电一般。
还能有谁?“当然是叔同了。”
那张红色的佰头票子在他们的手里推让了一个回合,只是一个回合,就被王兮凤巧妙的装进禾叔的口袋里了。
小傻瓜不解的用眼盯着她:若不因她从他的包包里抢去票子……或从另个角度上说,她这身手还是不凡的。
只可惜了,王兮凤所做的事没一件是他看好的。
若不是取回平安符的话,他早就想远离这是非之地了。
都看出票子一经落入禾叔的衣袋里,他脸色变得柔和了起来,接着咐在她的耳边不知“啲啲嘟嘟”的说些什么?
连他那么近距离的与他们站在一起的他都听不清。
也可能小傻瓜觉得:王兮凤本就不是善类的。
而那叫禾叔的也并不好到哪里去。
反正二个不是善类的人在一起,肯定干不出什么好事来,就蓄意不想去听了。
才没听清。
反正她在他的耳边“啲啲嘟嘟”了一番后,当禾叔再抬起头来后,就严肃地对王兮凤说道。
“兮凤,请你一定要记住:若找到叔同,千万不能把我供出去,就说你自己想的或无意撞到他的……或怎么说都行,只要不把我供出去,不然,我与你没完没了。”禾叔语无伦次道。
慕容华则想:那叫叔同的一定是个厉害人物,他有两把“刷子”吧?不然,叔同的脸尚末露,则把他们俩怕成这样。
啰嗦什么?“禾叔,知道了,我王兮凤办的事,难道你还不放心吗?不就别把你供出去吗?”
在这个凤来山庄,她不就凭着自己的精明,才能出入这儿如踏平地吗?
不然,她一个女孩儿……现在都悟成大妈级别了。
“知道就好。”禾叔说着示意她快点走,别呆在这儿暴露他目标。
禾叔这碗饭也是不容易的。
“嗯,好!”就算拿票子买通行证吧!“再见!”
“最好是不见!”禾叔是过来人,亲眼见识过上一代的守门,就因多放进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