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咬咬牙忍了过来。
特别把弟报她同一学校,的确不是她所愿的……这么一来,是不是今后更让她有机会接近李小屈?
是不是踏了小妖的道?
一直以来小妖就对毫不饰掩对李小屈强烈追求——
什么叫一个样?“不一样的。”
李小屈是丑男,姐是美女,“姐,是不是每一位美女都很自私?不顾及别人的死活,只顾自己?”包括姐在内,但他把这句话省了。
慕容华又丢出这句道。
他是有所指吧?
真没被这半脑残的小家伙气的够呛。“等你长大了,到外面去闯荡了,就能理解我的苦衷,也就不是现在这种想法了。”
咦,真是缠人精。
长大?他都十五岁了,还嫌不够大吗?“姐,不管我长不长大,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我的姐,那是没人能代替的。”
他说着真情地把她抱住了。
姐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他当甩手掌柜一样甩了,门儿都没有。
当她把他从肩膀上拎出来时,小家伙还泪流满面的,“容华,怎么啦?哪儿不舒服了?”
“没有没有!”一想到姐把他当甩手掌柜一样甩他就没来由的委屈。
他哪里不舒服。
“那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她用手一摸,自己肩膀上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是你哥李小屈欺负你吗?你只要跟姐说一声,若他敢欺负你,姐给你做主打断他狗腿。”
在家她就有这种强劲,她说了算——
“没有没有,”她话尚末说完,他马上就澄清了:“李大哥最近对我可好了,又是带我去吃美食,还安慰我。”
可实在说:他不想那丑人对他太好,他厌恶他巴不得能离他远远的,才是真的。
可姐哪儿知道:正因她千方百计把他丢给丑人,才令他激动,他一激动就泪流满面。“姐,我能不能跟你相量一件事?”
“好,你说吧!”只有弟有提议且在他能力之内,别说一件,就是二件三件她都听他的。
看弟慕容华总这么长不大的,她都做好了:总公司的大事儿再让芷楠代为管理,大不了明天一天她再陪弟一天去学校注册吧!
“姐,我知道你很忙很忙的,李大哥也有他忙的,你们都不容易,”慕容华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
“要不,明天一早就让我自己去学校注册好了……再说,我已长大了,也想体验自己的生活和自己走过的路……我总不能事事令你挂心吧!”
重要的是甩开那丑人的尾巴子,他不想自己如影随形的跟着那丑人的屁股后好不?
若是她也就罢了!
他只要姐。
姐就像他心里的一个梦,他不想醒了而梦破灭了。
一阵掌声响了起来伴着他们熟的不能再熟的那个男中音。“很好很好,我们的慕容华弟已长大了,也学会体谅大人了。”
这不是李小屈还能是谁?
他就像从地里冒出来一样。
他们的对话被在一角落里的他听的一清二楚了,他只不过不想插入罢了!
但现在不同了。
容华不但不用他带他去学校了,也同意他姐不用送他上学了。
这的确是件大好的事。
天大的好事。
“姐,连李大哥都答应让我自己明天去学校报名,体验生活了,你还有什么可忧虑的?”
小家伙不但是个磨人精,现在则成为一个机灵小鬼头了。
他把李小屈恨的牙痒痒的,但为达到目的,只得先把尾巴夹了起来且利用起他来攻击姐了。
这就是他的策略。
目的只有一个:让姐像小鸟一样把他放飞。
“好!”慕忻彤高兴地揽着小弟,“弟说的很好,弟的确长大的,姐应该高兴才是,姐这次就听你的。”
她好不容易松囗了。
他们的高兴感染了李小屈,他走进他们且把他俩抱着。
当他手按住他身体时,他则惊吓的瑟瑟发抖,却努力地隐忍着,不让姐知道——
一幅家庭的享乐图像就这么形成了。可惜此刻家里并没第四个人可帮他们拍照,不然,可留个永久的记念。
捣蛋鬼小手有意无意的往他的大手一按,指甲掐进他的手盘,痛的他差点叫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手自然脱离他小手。
“小屈,怎么啦?”连妻子也感觉出他的异样。
“李大哥,怎么啦?”捣蛋鬼明知故问道。
“没事没事!”别跟这小捣蛋鬼计较了,明天他滚去上学,她上班去,他彻底自由了,家里只有一个人是他最大的了,以后怎么接老婆的单子还不是就怎么接,大丈夫做事一人担。“哟,弟,是了,哥给你剪指甲。”
他装的没意的一说:“在你上学之前我早就想给你剪指甲了,这会儿碰到你的手指才想到……”
别以为他肌肉是死人肌肉的掐不痛,他不想说罢了!
“弟,”慕忻彤笑的一脸幸福感:“去吧,让你李大哥在你上学之前最后一次为你服务。”毕竟他们郎舅好不容易圆融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只要家庭和偕,就能一起对付外——
为什么不是姐上学前最后一次为他服务呃?“不,李大哥,你那么累……还是我自己来呗!”
他小手轻轻的从他手里夺过剪刀,故意在姐的面前摇晃着,真想此刻给他剪指甲的是姐,自己再享受一下姐对他上校前最后一次为他服务。
这不会是奢望吧?
弟太懂事了,他真的长大了且会体谅大人了,她现在可放心让他上学去了。
记得她最后一次带弟去人民医院检查,她把单子拿去给肖医生看,肖医生埋头看了一堆单子,当她再抬起头来时,却笑了:“他恢复的真快,连脑瓜子的那点阴影己不存在了,恭喜恭喜。”
“谢谢肖医生!”慕忻彤精诚地说:“肖医生,这些时让您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我做医生的责任。”
一直站在门外的慕容华走了进去,且揽着姐道:“姐,你脑瓜子已恢复的差不多了?”
“嗯!”
她木呐地回答着弟,不知要不要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