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那不是今晚走了桃花运的小子吗?”
“肯定是遭人妒忌,被人买了手脚!”
“别看了,感觉走吧,别被这些地下势力缠上了!”
一辆辆豪车闪烁着灯光,迫不及待地驶离当场,都不想沾上变故。
陈北眉目淡然,冷静地打量着面前的一众西装暴徒。
除了统一的服装外,最显眼的,就是每个人侧脸上的血蟒状纹身了。
栩栩如生,就像真的有条蛇缠在脖子上,压迫感拉满。
一般的黑恶团伙,可没这般阵仗。
“呵呵,等死吧,陈北……”
“明天你若是能走两步,我刘风跟你姓!”
此刻,广场上的一辆吉普内。
刘风隔着车窗,恶狠狠地注视着这一切。
在他身边,一道身形炸裂,宛若恶鬼的大汉,正瞅着雪茄,把玩着怀里的超模。
“老子亲自出马,开价三千万,真是便宜你了。”
“嘿嘿,彪哥说的是,今日事成,改日我一定再带着重礼,登门拜谢!”
刘风当即鞍前马后,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彪哥,怎么不见您手下的那位双花红棍出马呢?”
“孙明吗?哼,自打下午起就联系不上他。”
黑彪也不藏着,说出了实情。
“怎么,你觉得这些人马,还对付不了他?”
“倒,倒也不是,只是那陈北的确有两下子,我手下的那些保镖……”
“呸,你的手下算个屁!”
黑彪不屑地唾弃道。
“我的打手都是一等一的,不是黑市打拳出身,就是雇佣兵退役,都是杀过人的!”
“在这江城,只要不亮家伙,血蟒就是地下的王!”
说着,他悄然从一旁暗格中,取出了一把漆黑的东西。
超模见了,吓得惊讶出声。
“再说,功夫能有这东西好使吗?”
“嘿嘿,您说的是。”
此时,陈北已经被团团围住,一众杀气腾腾的西装暴徒,此刻已经做好了将他大卸八块的准备。
“你们是什么人?”
陈北开口问。
“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你只要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为首,一戴墨镜的花臂男,把玩着手里的棒球棍,冷笑道。
不该惹的人。
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存在吗?
不客气的说,整个江城的颠覆,也不过他抖一抖指头的事。
不论政界军方,能够不给老爷子薄面的人,只怕是还没生出来。
而现在,竟然有个不知死活的蝼蚁,在自己面前如此叫嚣?
终究是面子给多了啊。
只怕众目睽睽下,弄得尸横遍野,会惹来无穷事端,否则陈北当真要开一开杀戒了。
一天下来,自己装得也够累了。
“你那是什么神情?不怕死么?”
花臂习惯了猎物跪在面前乞饶的样子了。
反观陈北,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
并非无畏,而是无所谓!
不能痛快地蹂躏猎物,反倒被猎物看不起了?
花臂当即露出满口尖牙:“小子,我要一刀一刀的,把你的肉割下来喂狗!”
“算了……”
陈北烦闷到了极限,突然淡淡开口。
虽然麻烦了点,但杀就杀了吧。
一股白色“蒸汽”,从他的身上升腾而起!
空气在这一刻竟然毫无征兆地“紧绷”了起来,惹人窒息!
千钧之力积蓄于陈北的手中,下一秒,就要轰出!
“嗡嗡!”
说时迟那时快!
一阵跑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众打手顶着刺眼的车灯,竟看见一辆玛莎拉蒂竟然以超快的时速,朝着他们冲撞而来!
“砰!”
有打手躲闪不及,直接被撞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铁架上!
“滋滋滋!”
轮胎擦出白烟,一记飘逸停在了陈北面前!
“上车!”
副驾车门打开,蒋南南紧握方向盘,紧张呼唤道。
“你怎么?”
“没时间了,快啊!”
见状,陈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抽身上车。
轰!
玛莎拉蒂的发动机咆哮着,如野兽般起步,瞬间冲出了广场!
一众打手愣在原地,只听对讲机中,传来黑彪冲天的怒吼——
“TM的,敢在老子手底下劫人,给我追!”
城市中,一场声势浩大的围追堵截,就此展开!
蒋南南驾车,紧张地穿梭在车流之中,香汗淋漓。
身后,一辆辆黑色吉普紧追不舍。
“啪!”
有重物狠狠砸在跑车后窗!
“啊!”
蒋南南被惊出尖叫,跑车也在此刻打滑!
车门与护栏擦出火花,瞬间破烂不堪!
趁着玛莎拉蒂速度骤降,一辆全副武装的吉普,竟然拉足马力,迎头撞上了车尾!
发动机当即冒起黑烟,生死时速下,蒋南南崩溃地哭出了声!
关键关头,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背!
“有我,冷静点。”
陈北的轻语,在轰鸣的世界里,像是给蒋南南注射了一阵强心剂!
心跳竟神奇地平稳,技术瞬间在线!
“赌一把,进入小道吧。”
“嗯。”
蒋南南娴熟地操纵残血跑车,一个折返漂移,驶入了一条小巷。
剧烈的颠簸,车灯在此刻忽闪忽灭。
连续几个狭隘的急弯之后,一面令人绝望的墙径直横亘在前!
蒋南南心脏骤停!
完了,竟然是死胡同!
“下车!”
关键时刻,她的脑袋还没宕机,当即决定弃车徒步!
“哼,想往哪儿跑?”
吉普车呼啸而至,数不清的黑影,从巷子尽头一拥而入!
为首的,赫然便是怒气冲冲的花臂!
“原来是蒋家的小姐,今天我给蒋首富个面子,这件事与你无关,赶紧离开!”
花臂恶狠狠地使了个眼色。
蒋家并不好惹,为了解决一个小角色,万一让这妮子有个三长两短……
即便血蟒是江城最大的地下势力,弄不好也要被重创。
“这个人,我蒋南南今天是保定了,你若动他,先动我试试!”
蒋南南银牙轻咬,绝美的面庞上,展露出坚定的神色。
“不想你爷爷替你收尸的话,劝你还是安分点,我给过你机会了。”
花臂进一步胁迫。
“医仙大人,这里我顶着,你翻墙跑,趁现在——”
话音未落,一根银针,悄无声息地刺入了她的后颈。
蒋南南顿感乏力,娇躯一软,一个后仰,倒入陈北的怀里。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