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办公室,容下三个男人,略显拥挤,最更令人觉得窒息的是,办公室的温度在一点点的下降,
在是对上薄昭寒那冰冷的不似正常人才有的眼神时,赵语杰都已经吓得直打颤了。
可薄昭寒还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二人就这样被他将盯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
赵语杰实在是受不了了,举手投降。
“哥,我错了,我到底怎么惹到你的?您说行吗?”
达到目的的薄昭寒这才收回了那似刀锋一般犀利的目光。
看了一眼一旁的张与诺,原本还看着那不嫌事大的他立马举手做投降,老老实实。在赵语杰的身旁。
“我妈怎么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工作,是不是你们两个告的密?”
薄昭寒一问出来这句话,就表明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不过是给两个人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他话语里还蕴含着更深层次的意思就是,你们两个如果敢骗我就死定了。
自知理亏的这两个人。怎么还敢在他面前撒谎呢?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就赎罪吧。”
“赎罪?”赵语杰顶着满脑袋的问号看着薄昭寒,似乎在确认他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真的可以赎罪,这么简单吗?这个人真的是薄昭寒吗?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吗?
在对上薄昭寒那你敢怀疑的目光时,赵语杰又赶紧低下了头。
一旁的张与诺推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对方立马闭上了嘴,看着自己的脚尖出了神。
薄昭寒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份合作递给了二人面前。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我要和冉星工作室合作,听到了没有?”
后面这几个字薄昭寒刻意的咬得很重,目的就是告诉他们如果玩不成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被突如其来叫来的两个人。又安排了任务之后又被薄昭寒无情的给赶走了。
面对突然安静下来的办公室,薄昭寒竟然有点不适应。
薄昭寒双手插兜,立于玻璃窗前,看着。
如果乔冉冉不愿意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的话,那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接近她,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
她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
走到薄氏门口,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
赵语杰看着手上的如烫手山芋般的合同,仰天长啸。
“老天爷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成为这两个人爱情的垫脚石。”
他的声音很大,引起了过往路人的注意,张与诺条件反射性的往旁边退了几步,不想和眼前这个发疯的人扯上一丁点关系。
下一秒,赵语杰就将这如烫手山芋般的合同扔给了一旁的张与诺。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张与诺,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这个差事,心安理得地推给了他。
“这事你来搞定吧,你也知道的,我就是一个不学武术的富二代,只会吃喝玩乐,合同的事情我做不来的。”
张与诺皮笑肉不笑的又将合同扔给了他,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摊了摊手。
“那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医生,哪知道你们生意场上的事情,要不还是你来吧?”
一听他这话,赵语杰急了。
“他说是我们两个一起搞定,你别想把这一个事儿把这个事抛到我自己身上。”
张与诺收起了笑,瞪了他一样。
“你也知道啊?别想把这锅甩给我。”
赵语杰见甩锅不成,又开始嚎叫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张与诺嫌弃的恨不得把一脚踹进水里。
突然,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人。
他神秘兮兮的冲赵语杰勾了勾手指,对方老老实实的凑了过去。
“你忘了,我们可以去找顾晨。”
赵语杰听了他这话,拍了拍脑门,有些懊恼。
“我怎么忘了,还有顾晨,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两人一拍结合连忙往顾晨那里走。
……
矿工的白悠语出现在一个空废弃了好久的仓库里。
里面弥漫着冲鼻子的铁锈味,只见她的一只手托着手肘,另一只手抵着下巴,像一只高傲的孔雀,看着眼前那一身黑的黑衣人。
他的眼角有一个长长的疤,一直蔓延至嘴角,即便是戴着口罩也没有办法完全遮住,看上去有些狰狞。
因着这个疤,他自卑到骨子里了。
面对白悠语这种高级白领的时候,他的自卑就无处可逃。
“这些人你都去找了吗?效果怎么样?”白悠语傲慢的开口。
她向来不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若不是看上他那股为了钱不要命的狠劲儿,她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和这样的人有交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站在一起了。
对方抬头看着她,压下了眼底的自卑,用粗粝而又干哑的嗓音道:“目前都没有说,但那个女人身边的那个助理倒是挺愿意拿钱的,不过,距离交易的时间还有几天,看他最后到底怎么办吧。”
班白悠语满意的点了点头,但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
“算了,不等了,直接把这照片公布出去。”
刀疤男有些疑惑,那一双常年耷拉着的眼皮,也猛的抬高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在确认她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还愣着干什么,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对方在对上她那张精致的脸,又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正当刀疤男以为她吩咐完了,刚想往外走时。
白白悠语的声音那不屑的声音又在他的身后响起。
“等等你再去帮我查查一个姓乔的作家,我怀疑她是我们总裁的前妻。”
刀疤男的身体僵住了,因为他听见从白悠口中说出“总裁”这两个字时的温柔缠绵。
这样的语气,是他从来没有听过了。
哪怕自己为她做的是刀尖舔血的生意,她也没有给过他片刻的尊重。
他的生出了一丝不属于他该有的愤怒,他没有转身,只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瞬间消失白悠语的视线。
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别扭而又阴郁的样子的白悠语,并没有把他这一点反常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