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啊,艹,真特么的爽啊。
我真傻,真的,以前怎么没想着试过呢,芸姐姐的扎扎真的好软啊。
齐楚一魂出窍,二魂升天,三条腿有两条在打颤,两只脚的脚指头蜷曲着,两只手就像是鸡爪子一样弓了起来。
好在没有留指甲,不然刘芸早就要喊出来了。
“楚哥儿,你,你没事儿吧。”
刘芸神态紧张,顾不上胸口的疼痛,伸手扶着齐楚,生怕他出了什么什么毛病。
“芸姐姐······我······我没事,咱们能不能再来一次啊。”
齐楚双眼炯炯有神,夸张点说,就像是两个小号的探照灯,在刘芸身上乱扫,“芸姐姐你今天可真漂亮,我要是能娶了姐姐你,以后肯定早睡晚起,一天不睡够十二个小时,绝对不下床。”
“呸,不要脸!”
刘芸啐了一口,嗔道:“那不行,你这坏小子尽会整这些欺负人的法子,以后再这样,婶子就不给你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不算好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但马上就舒缓了下去,她不想让齐楚感觉她在嫌弃。
刘芸的传统,并不是那种古代女人式的“愚贞”,而是体贴温柔,善良坚强,愿意为了丈夫曾经对她的好,而无偿付出十多年的青春。
她能够接受齐楚有些“变质”了的爱,也能改变自己,但不能接受带有侮辱性质的“玩弄”,这是她的底线。
齐楚也不想让刘芸觉得他是在“玩”,俯身亲吻了一下刘芸的额头,轻声说道:“芸姐姐,对不起。”
她哪里奢望过齐楚的道歉,生活的磨炼,忍字已经成了她活下去的良药,
刘芸眼圈一红,心里酸甜酸甜的,手掌顶着齐楚的胸膛,“婶子脸上不干净,你别靠过来,你要是还愿意,就抱着婶子睡一会儿,婶子喜欢你身上的干净味道。”
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这么亲密的话,但说完之后,她只觉得浑身畅快,有一种解脱了般的感觉。
“我愿意!我愿意照顾芸姐姐一辈子,一辈子对芸姐姐好,永远和芸姐姐在一起。”
齐楚本来跪在床上,立马起身,掀开被子,躺下将刘芸搂紧怀里,用被子盖好。
两人互相依偎,恬静美好,只剩下空调呼呼的送风声。
······
江城高速公路入口,距离三百米的位置。
齐楚快速打满方向盘,让教练车顺滑地转了一个九十度的大弯,没有停滞地进入对向车道。
李大槟坐在副驾驶,眼神略微有些惊讶,这小子几天没见,技术居然还有长进?
后座的杭瑜和两位表兄弟学员,也是一脸认真地看着齐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同一批的学员,齐楚已经可以在没有教练指导下完成全部考试步骤了,
相比起来,他们就像是刚断奶的孩子,还戒不了奶瘾,时不时得靠李教练“奶一下”,没有这一下,教练车就会“哇哇大叫”地闹情绪。
变道以后,齐楚开始踩油门,进行换挡操作,同时百米加速,在短短的十秒钟内,就已经走完了全程的三分之一。
虽然时间很短,但过程却有些惊险:教练车加速到六十码的时候,道路中间的绿化带突然有个老太婆鬼探头,吓得李大槟差点直接踩下副驾驶的备用刹车。
要是齐楚开车把人给撞死了,他是要负责任的。
好在,李大槟人虽然贪了点,但还保留了理智,
没有直接踩下去,要不然齐楚反应再快,这一车人也得直接报销掉。
六十码的速度,一脚刹车踩到底,就是在自杀!
车会失控,有很大几率侧翻,按照惯性直接冲出去十几米远,这教练车还没坚固到能保证大家都从车祸中活下来的程度。
齐楚在老太婆鬼探头的一瞬间,就已经察觉到了,
立马多次轻点刹车,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不改变方向。
这时候按照交规,应该减速不变道,乱打方向盘的后果,就是害死你自己。
至于这老太婆会不会死,那就全看天意了······
一分钟前。
大金牙躲在绿化丛里,看着那辆教练车已经转弯,马上就要到她预定躺下的位置了,激动地半蹲起身,准备跳出去。
一旁嘴角有颗痣的老太婆,碎碎念道:“等下你记得躺地上,就喊肚子疼······不管说什么,就是要去医院检查,他要是给钱,就喊不够,不加钱就拉住他不让他走,撒泼打滚都不能让他打电话······咱们就是要钱,记住了没有?”
大金牙点点脑袋,半白的头发显得她不是很精神,所以说出的话也有些咬字不清,“老鸡(姐)哇,要不你来跳吧,我爬(怕)又跳不到你要的那个位置哇。”
让我跳?我脑子长毛了去躺晒的烫脚的马路啊。
砰。
一颗痣用力地一拍大金牙的脑袋,强行转移话题道“车要来了!撅起你的屁股准备好,别像昨天那样,跳人家边上了,有啥用,要跳就跳他车上去!”
大金牙被拍得有些头晕,只能下意识地点头,服从了大金牙的意思,竟然直接做起来原地起跳的动作,一颗花白的脑袋在绿化带里进进出出······
齐楚一眼就看到了那诡异的一幕,但教练车已经提起了速度,并不是说他的反应越快,就能让车更快的减速。
做完能做的所有操作。
他握紧了方向盘,等待预料中的碰撞。
也许这老太婆会像外国电影里那样,被他给直接送上天,他或许会为这老太婆感到一秒的悲哀,但下一秒就会在这老太婆的坟上踩上两脚。
这特么的是四车道中间的绿化带,两边全是车,你走那绿化带里面就算了,还打算跳远,是嫌活太久了吗?
不遵守交通规则,别出来祸害人啊!
大金牙在那绿化带起起伏伏了好几下,正要起跳,
就见齐楚开着教练车,以十多米每秒的速度冲了过来。
这是什么概念,就相当于你站在原地,眨下眼睛,旁边那辆车就窜到了几十米开外,
说句卧槽的功夫,车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来自求生的本能,让大金牙的双腿杵在了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教练车“唰”的一下飞快,带起一蓬夹杂着枯枝败叶的灰尘。
眼看着错过了这么大好的机会,一旁的一颗痣气炸了。
咚!
挥手就是一个响爆栗,敲在大金牙的头上。
“你个狗日的东西,咱们等了几个小时,才轮到那个开快车的小子上车,其他几个开车慢得跟死王八一样,你就算撞上去人家也不信,浪费时间!
给你个赚钱的机会,你不中用啊!”
大金牙牙齿还在打颤,深陷在生死一瞬间中,她被教练车的速度吓了一跳,
她是坏,不是傻,还不想死。
那车快得都没影了,看见她连方向都不变,真要撞死她了,那这讹来的钱,算谁的啊?
······
教练车停在小卖铺门口。
李大槟长呼一口气,拍着胸口说道:“草他妈的死老太婆,吓死老子了,齐楚,你干得不错啊,这老太婆,差点给老子送进去端铁饭碗。”
齐楚也松了口气,但脸色表情还是很淡然,“撞不死,这人明显就是想要讹钱,不会蠢到送死的。”
“你怎么知道是讹钱,说不定这老太婆就是想找死呢?”
“是啊,找咱们讹钱有啥用,这教练车又不是咱们的。”
杭瑜也是有些好奇,她刚才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即将发生的“惨案”。
车上众人很是诧异,追问齐楚是怎么看出来的。
齐楚当然不会说他是亲眼看着那老太婆从草丛里钻出来,盯着他的车,准备往车上跳了。
靠着电视上学来的词语,胡乱编造道:“那老太婆一脸恶相,倒三角眼,塌鼻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头顶流脓背后生疮的坏人呗,所以我判定那老太婆就是看着咱们开了车,觉得咱们有钱,想要讹钱花。”
李大槟目光闪烁一下,问道:“小兄弟,你看我这脸相,具体咋样啊?”
齐楚噎了一下。
我哪里会看相啊,随口胡诌的,你居然还信了。
他随口拒绝道:“我道法不深,看相得消耗我的先天真元,不能随便给人看的,会夭寿的啦。”
李大槟咳嗽了一声,“不会是吹的吧,我咋不信呢?真有这么厉害的人,那不早就发财了。”
齐楚嗤笑一声,这么简单的激将法,傻子都看得出来,不过为了捉弄一下这李秃子,他还是故作怒色道: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我现在就给你看······嗯,你的脸粉面油光,应该是最近命犯桃花,但这桃花是烂桃花,属于那种容易害财不害命的,让手里的财运日渐流失,
加上烂桃花坏人的天运道行,长此以往,肾精亏损,阳气不足,整个人就会开始走背运,李教练,我说的对不对?”
话音落下,李大槟浑身发抖,猛地开口道:“你闭嘴!假的,绝对是假的!”
齐楚几句话的功夫,他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磕惨的臭脸肌肉扭曲,简直就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
齐楚心里哈哈大笑,这狗日的李大槟,还搁着给他装呢?
就算我没有学过医术,看不出你这一脸的肾虚样儿,但你的脸色也已经出卖了你。
你心里要是没鬼,至于这么紧张吗?
“李教练,人在做天在看,我这看相的本事,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这烂桃花又不是我的······”
齐楚又补了一刀:“可惜你年纪不大,肾精却已经亏得裤子都快没有了,以后再想要同房,就算是吃药,也再也不可能喽。”
“齐楚小兄弟!齐楚大师!大师!我——”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惊雷炸响,李大槟瞬间恢复了神智,手掌哆嗦着掏出钱包,
正打算求齐楚给一个解决的办法,就从后视镜里发现了后座杭瑜三人一副“吃瓜”的表情,三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
李大槟如同被捏住了脖子的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都给我下车去!”
杭瑜三人一脸不甘心地下了车,八卦的心理,人皆有之,这看热闹只看一半,那就和拉屎拉一半一样难受。
“咳咳,齐楚,你就先别走了,我有个朋友,一直想要请教一下这个面相的问题。”
齐楚乐了,这李秃子,急得满嘴谎话,连朋友都冒出来了。
看来今天不宰你一刀,是对不起你这个朋友咯。